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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引来一些色狼可不好玩!”
岳兰芯一听,打掉她的手,脸红脖子粗地抚平裙摆,讪然道:“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倒是你得收敛收敛那张嘴,以免明儿个嫁了人,自找苦吃。”
岳小含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反而双臂交抱,然后抬起一手端着下颔,微微噘起唇,故作姿态地说:“死相!快点啦!受不了了!”
岳兰芯暗吃一惊,看着表妹模仿自己的神态,脸色刷地惨白,想是巧合,但为了不撕破脸,她还是忍怒转身,踏着喀喀作响的高跟鞋离去。
“哼!假正经!我们岳家不是出寡妇就是出荡妇,我看你两样都逃不掉!”岳小含在她表姐身后做了一个鬼脸,不过倒是为自己这一毒招抚手叫好。
她的表姐岳兰芯,平常在她奶奶及外人面前总是装出气质高雅的模样,举手投足端庄得无剔可挑,把她这个粗鲁不文的女张飞比下去倒算好,偏偏她奶奶要她向表姐看齐,学个淑女样。
要她岳小含学岳兰芯那个骚样?那可糗大了!
因为在这个兰花世家里,有很多不雅的事是严禁拿到台面上说的,所以一干人托了她奶奶不欺同宗的道德思想的福,在岳家白吃白喝,而且还白拿薪水。
第一号欺世诬民的人就是她舅公,连她这个小女生都看得出舅公是多么的奢侈、不擅理财,而她那自以为是的奶奶却完全没察觉到。第二号招摇撞骗的人就是她表姐岳兰芯,平常她信誓旦旦,说什么长年到尾念兹在兹之志,无不以振兴“岳兰”的金字招牌为首要之务。哇!说得真好听,如果靠晚上去偷汉子也能成就大事的话,为什么还偷偷摸摸地跟别人约会?
不过尽管岳小含受不了这一家子人,但她太讲个人操守与义气,不是四处打小报告的人。反正只要表姐不来惹她,她这自在逍遥的井水是懒得去犯表姐那“荡来荡去”的河水。
岳小含还没踏进屋内,就悉悉卒卒的交谈声,直到跨入门,瞥见奶奶和舅公正热烈地坐在太师椅上交谈。
“大姐!这不好吧!小含还那么小,无法体会你的用心良苦。我看不如牺牲我们家兰芯,她也够懂事了,平常也最景仰你这个姑婆,现在我们岳家出这种事,她说什么都该义无反顾地帮忙。我看还是让兰芯代替小含去受苦吧!”年上七旬的岳昭扬状似诚恳地劝说着,希望能改变堂姐的主意。
岳昭仪听着堂弟把屠家形容成人间地狱,觉得他未免紧张过度了,不过看在他这么疼小含的份上,自然欣慰万分地笑了出来,忙安抚他。
“哎,昭扬,谢谢你的好意。你和兰芯的雪中送炭,我会铭记在心。但是姓屠的已清楚的指名道姓,且态度又坚持得很,除非照他的话行事,否则借贷一事连带作罢。现在对方已把咱们家的债务摆平了,照理就该在新年时说定,而受了人家恩惠的我们却推诿了三年之久,这已经很不应该了。”
“但……”我们兰芯的条件比小含好太多了,尤其对方是家财万贯的屠家!岳昭扬在心底沮丧的嘟哝着。
俗语说:人不自私,天诛地减。这么好的天赐良缘不留给自家人坐享其成,哪有客气让别人牵成的道理?于是岳昭扬还是不甘放弃,又想说服堂姐,无奈正欲开口之际,眼角余光扫到刚进门的小含,教他倏地吞下了所有的话,旋即换上讨好的态度。
“啊!小含回来了!试考得怎么样?一定都一百分吧。”
岳小含把书包往椅背上一挂,爱理不理地瞄了舅公一眼,懒懒地答道:“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国英数三科加起来,勉强凑上百分就该偷笑了。”
“喔!这可不好了,高三挺重要的。不过没关系,可以叫你兰芯表姐教你,保证你名列前茅。”
“是啊!是啊!名列前茅!”岳小含不想跟舅公闲扯淡,只得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连连称是,然后望向奶奶,点头请安:“奶奶,我回来了!下礼拜还有考试,我要进去温书了。”说着又走回椅前拎起书包,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小含,等一下,奶奶有话跟你说。”岳昭仪发出有力却不失威严的声调说道。
岳小含在原地停了一秒,考虑了一下,才转过身走到奶奶为她拉开的椅子,慢慢坐了下去。她刚坐定,眼光挪到坐在左恻正要开口说话的奶奶身上,右侧的舅公突兀地抢口──“小含啊!奶奶和舅公说有多舍不得你,就有多舍不得你。要你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谁教我这个做舅公的没本事,欠了高利贷公司一屁股债,应该是我这个始作俑者和你表姐担起责任的,现在却得由无辜的你来扛……我真是太惭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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