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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干枯瘦小的女人,佝偻着身子,搭在门上的手只留下皮包骨头,好像一根干枯的树枝。精明的老鼠眼不住地打量他们。
在周明档案亲属一栏里仅仅只着母亲,想必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妈妈。可可是她未免也太老了吧,才四十出头的女人,已鬓发皆白,皮肤暗黄,跟七十岁似的。
“阿姨,我们是周明的朋友,想来祭拜祭拜他。”
“呵,”女人冷笑一声,“我家明明没有朋友。”她‘砰’地一声关上门。
四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周明的妈妈看起来不太正常。
“小伙子,你们在那里干嘛呢。”周明的邻居——一位和蔼的大叔,可能是听见响声,出来查看。
“叔叔,我们是周明的朋友,想来祭拜一下他。”
大叔点点头,向他们招招手,“来我家坐坐吧,待会儿我带你们去。”
难得碰上一个热心人,四人都觉得柳暗花明。大叔给他们泡了一壶茶,然后坐在对面啪嗒啪嗒地抽起旱烟。
“明明是个苦命的孩子,出生没几个月就死了爹,他娘辛苦把他拉扯大,咬着牙花钱送他去好学校念书,谁知道哎,”大叔悠悠叹了口气,“自从明明死后,他娘就不正常了,整天神神叨叨,再后来连门都不鲜少出。有次深夜,我不禁一地往他家窗户里一瞅,看见他娘在打坐,口中念念有词,四周还摆放着一圈蜡烛,哎”
魏墨清挑挑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周明妈妈的相貌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这个么,”大叔沉思一下,“几年前吧,记不大清楚,好像是一夜之间苍老的。他娘以前是有名的美女,守了寡之后,还有许多人追求,可他娘怕明明受苦,一直没答应。”
就这么又聊了会儿天,大叔起身去里屋拿了把镰刀,便带他们去周明的坟前。
那条小道并不好走,坑坑洼洼不说,有的地方还布满荆棘,大叔一路披荆斩棘,好不威风。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到达周明坟前。
坟前的墓碑已经破败,上面的红字也早已模糊不清,半圆形的土包上长满杂草,看来很久没人清理。
顾浩然把手放在坟包上,道:“大家清理下杂草吧。”
大叔乐呵呵地笑了,露出庄稼汉特有的质朴的神色,“你们可真是好孩子。”
在周明的坟前又待了一会儿,一行人返回村里,周明家的门还是关的严严实实。张一凡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茅台,好说歹说才让大叔收下,大叔也送给他们一些自家种的茶叶,目送着他们离去。
“你们觉不觉奇怪,”上官澜托着腮帮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按大叔的说辞,周明的妈妈很爱周明,但是为什么周明的坟前杂草丛生呢?”
顾浩然竖着食指,抬抬眼镜,“坟里根本没人。”
“你怎么知道没人?”上官澜疑惑道。
顾浩然摊开手掌,掌心里有一张剪成黄鼠狼形状的纸片。他在刚才将手放在坟包上的时候,也将这只黄鼠狼放了进去。
不要以为黄鼠狼只会偷鸡,在古时候,很多盗墓贼都会备上美酒,请来黄仙为他们侦察墓里的情况,有时候还会请他们帮个小忙,也因此避免很多危险。
“这也正合了我的猜想”魏墨清缓缓道。
“媳妇儿是说?”
“周明的妈妈,在养尸。”
养尸是指在尸体上施下法术,保持尸身不腐。如果是冤死之人,在尸身没有完好安葬之时,是不能投胎的,这就会导致冤鬼的怨气增强,而尸体也为他的魂魄提供了栖身之所,这就为何在学校里感受不到周明阴气的原因,因为周明能自由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
养尸是一项技术活,稍微操作不慎,就可能引起反噬,养尸还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折寿。所以周妈妈才老的如此之快。
张一凡猛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校园生活之寝室有鬼(下)
为了不使人起疑;张一凡特地将车停在离村口有点距离的地方;然后四人坐在车上静待天黑。
上官澜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几袋零食分着吃了,又将从柳未居买来的符纸整理完毕,随意地聊了些天界的事,比如太白与老君面上很和气,其实背地里叫劲;再比如老君是个小气的人,当年孙悟空偷吃他的金丹,他到现在还怀恨在心。说的顾浩然不住地抽嘴角,他心中老君的光辉形象顷刻之间崩塌了。
幸好魏墨清说了句公道的话,“澜儿的话半真半假,其实,其实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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