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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倒是使得不错,他摸摸鼻子,提溜着菜篮子上前去看张一凡管的哪门子闲事。
站在张一凡身后的男孩子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拉住张一凡的衣袖道:“一凡,你跟他说说,让他不要杀这些小狗好吗?”
哟,原来是认识的。
男孩子本就生得清秀干净,如今再加上这么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我见犹怜。
张一凡向着张屠户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张屠户本来就是个爆脾气,吃不得瘪,刚才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到了羞辱,火气蹭蹭就上去了。
“老子说不卖就不卖,你不是见不得杀狗吗,老子杀给你看。”
他一把推开拦在狗笼子前的男孩,从笼子里拖出一只奶黄色的小狗,把做成套索的绳子往它脖子上一套,然后挂在旁边的树上,在小狗还没有断气,双脚乱蹬挣扎的时候,又提起屠刀,一刀砍在小狗的脖子上,鲜血喷了他一身。
围观人群里不少女孩子都被吓得尖叫,如此血腥的场面,连上官澜都恨不得上前好好揍他一顿,然张屠户却笑的大声,“怎么样,见识到了吧。”
张屠户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跟疯子无异。
男孩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面无血色。张一凡便扶着他到上官澜家里休息。
顾浩然在看到来人之后疑惑道:“奉潋?”
被唤做奉潋的男孩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搓着衣角,显得有些拘谨。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
张一凡摇摇头,示意顾浩然不要再问下去。
奉潋终是忍不住哭出来,“都怪我,要不是我,它可能不会死,都怪我”
那哭泣着的可怜模样,连上官澜都忍不住疼惜,他递过去一张纸巾,安慰道:“世间的一切皆有因果定律,不因人为干预而变动,它的死也是注定,并不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它这一世受够了苦,或许下一世能投胎为人,幸福地过日子呢。”
奉潋慢慢地思索他的话,止住哭泣,轻轻地点点头。
张屠户提着酒瓶子,愉快地走在过道里,哼着五六十年代的歌曲,他今天的心情极好,当然,要除去在菜市场出糗的一幕。今天赚了一笔小钱,刚和一帮狐朋狗友喝过酒,顺便吃了一顿狗肉火锅,那滋味真是销魂。
他嘴里嚼着牙签,从口袋里掏出家里的钥匙,试了好几次都找不到锁眼。门口的声控灯任凭他如何喊都不亮,他低声咒骂一句,好不容易才在黑暗中开了门。
家里乱的跟猪窝一样,他倒也怡然自得,把手上的酒往茶几上一放,倒头在沙发上便睡,不一会儿就发出震天的鼾声。
吱嘎吱嘎吱嘎
有什么东西在挠门,声音听起来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张屠户睡觉本是雷打不动的,今天却意外地被这声音吵醒,骂骂咧咧地从沙发起来,摇摇晃晃地打开门,门外空无一物,只有清冷的月光倾泻了一地,叫人不禁要打个寒颤。
张屠户咕哝了一声,又返身回沙发上睡下,然而他刚睡下,声音又起来了。
吱嘎吱嘎吱嘎
他的火气蹭地冒上来,大力地打开门,门外依旧没有东西,贴在门上的门神画像贴不住,挂了一半下来。张屠户把门神画像一撕,气歪歪地往地上一扔,关了门睡觉去。
一阵阴风吹来,吹起地上的画像,旋转着越飞越远。
第四宗生意:狗的报复(中)
下课铃声响起,人潮在校门口拥挤着前行,寒冷的冬天,谁都想早些时候回到家。可上官澜和魏墨清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他们接到一宗生意,还得赶往主顾的家里。
对于总在四季如春的天庭生活的“神仙”来说,人间的冬天令人难以忍受,寒冷的风呼呼地钻进衣服的各个缝隙里,冻的人直打哆嗦,任人如何跺脚都驱除不了寒意,且南方还比不了北方,起码北方有供暖设备,而南方的内外温差根本不大。
魏墨清给上官澜整理好围巾,严严实实地把他细长的脖子全包裹起来,才让他暖和一点。
上官澜索性把手插到他的口袋里,二人肩并肩,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像一对亲密的小情侣。魏墨清倒也不介意,反正这条小巷也少有人来往,而且上官澜压低帽檐的时候,瘦弱的身材跟女孩子无异。
槐荫大道,7幢楼,506。
“这贼,也太嚣张了吧”
上官澜看着防盗门上的抓痕和凹痕,深浅不一,凌乱地布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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