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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胡叔叔大声笑起来,问我,“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在哪儿读书啊?”
我也一一很有礼貌地回答。
只是在我说到年龄的时候,那胡叔叔激动之下一拍桌子:“21好啊,我儿子刚巧22,你们刚好可以做朋友。”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过我并不担心,我爸还不会这么容易就把我送出去。
刚巧这时妈妈出来,爸爸对她说:“燕燕还没吃饭,你看着给她煮点什么。燕燕,你先把行李拿回房间吧!”
这我求之不得,挽着妈妈的手躲开了那些复杂又烦人的人际交往,留给爸爸去解决。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突然后悔起来,我不该那么迫不及待地逃回楼上来。因为在下面,我还可以听到他们在谈些什么,在这里我却是什么都听不到,而且我自己会胡乱臆测让自己更加紧张。
失策!
可是要我下楼?双脚已经不是灌了铅,而是扎根下来了。
我知道我在害怕。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而这个胡叔叔就这么出乎意料地闯进了我家的生活中,我还没有制定任何计策可以避免自己家与他家慢慢产生的关系。
我记得他在是明年年初来我家拜年才出现的,我对那时的他也没有多深的印象,只记得他的儿子特别的拽,像只青蛙一样眼高于顶。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时才是开始。
这样普通的交谈只是开始,接下来会是一样样让人渐渐迷失自我的东西,再来他和另一个人就会像吸血蛭一样粘附在我爸身上,将我爸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让我家一败涂地。
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我相信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在我手中,为了防止前世的那些事发生,我绝对会直接给那胡叔叔捅上一刀。哪怕要我立刻下地狱也行,只要我爸妈能安然无恙!
胡叔叔的出现打乱了我生活的步调,可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付那种事,现今之际只能多注意爸爸的行为和胡叔叔的动作。
之后几天里,那个胡叔叔也没有再出现过,我戒备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
只是这一来,柳晨他也快放假了,我的麻烦又要来了。
不过我已经有了对策,那就是去实习。
白天实习,晚上也没多大精力去应付他人,这是再好不过的。而且社会实践是学校规定要完成的,我只是在完成学校布置的任务罢了,这算不上是在躲避柳晨。
相信柳晨他也是明理的人。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跟爸妈说了要去找实习单位。可是没想到,我爸竟然专断地要我去他朋友的公司里实习。
虽然我以前也都是去那里实习,但现在的我想要自己去找单位,就算不做本专业相关的工作也行,我只想让自己亲自去试试。我逃避的太多,连柳晨的事也还在逃避,但是我还是想掌握一些自己能把握的事情。
爸爸他的个性比较专/制,跟柳晨的霸道相似,都是不喜欢他人拂逆的性格。这也是我不可能爱上柳晨的原因,因为跟他在一起,就像面对我爸一样,只让我觉得有一股压力,而且我并没有恋父情结。
说到底也就是我爸下了命令让我别想些乱七八糟的,要我乖乖去那家公司实习。那顿早饭吃得人很烦躁,妈妈一直在边上打圆场,而爸爸是严肃着张脸,我在爸爸不能反驳的眼神下慢慢和着稀饭吞下了一肚子的反抗。
我还是不习惯反抗爸爸的意思,即使做了很大的思想建设也还是有所顾虑。
其实我不想去那里实习还有另一个原因,因为我不想爸爸欠别人太多人情。
钱债易偿,人情债难偿。
这是实话,你欠了人情债,你就必须以更大更多的人情去偿还,这是还不尽的。
而像我爸他们这种在政府机关里面工作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朋友的定义只会在越来越深入工作后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广阔。相对的,欠下的人情债也会越来越多,可是政府人员还债是极不容易的,一个不小心便会行差踏错。到时的下场又会有多少个朋友来拯救你?
我经历过那种无措的境况,在爸爸入狱后,几乎没有一个当时称之为朋友的人在后来出现过,只有柳晨的爸爸,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他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他对柳晨跟我的婚约并没有反悔,甚至接纳了我和我妈。
所以说,在你光鲜亮丽之时能一起喝酒吃肉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而在你穷困落拓之际仍能对你伸出一只手的才是该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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