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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的越来越紧!“承怡,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和女人的感情有那么重要吗?我们之间十多年的感情,为什么就比不了身体上的一夕欢愉?”“因为……”我的脖子被攥的紧了些,说话有些困难,文湛松了松手劲,我轻声说,“因为,你是我弟弟。”闻言,他像是被一桶冰水浇灭的火,松了手,一下子把我推到一旁。“我不是你弟弟!原来我认为你不配,……后来,是……”说着,他一把扯开了身上的龙袍,指着左面赤 裸的胸膛。“这里不愿意把你当成哥哥……”我和文湛回到西楼已经是三炷香之后的事情了。水镜台上流光溢彩,雍京名角用那张画满了油彩的脸,唱着帝王将相和才子佳人永远不变的传奇故事。席间端上来一些珍奇的水果。黄瓜切楼兰蜜瓜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盘子,因为这个盘子实在太贵重了,所以黄瓜连忙把碎掉的几片瓷器捡起来,说是可以找人用金沙粘合,会比之前没有破碎的盘子更名贵,也更好看。我看着这些碎瓷片,古玉一般的质地,莹润透彻的釉胎,前朝名士薛真的手迹,画的是淡淡的远山烟雨。这样的瓷盘,就算是黄金修破完整,就算比之前的更加名贵,可是又有什么用?已经不是同样的一件物件了,玉马金堂的贵气把之前的灵秀都消磨的干干净净,只能剩下那一条一条昂贵的裂痕和耀眼的黄金沙。已经破碎的瓷盘,已经用黄金粘在一起,也一样还是破碎的。我让黄瓜也别管这些东西,让他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两个回王府去。他到外面拿我的帽子的时候,我在西楼拐角看到了绿直。我一想,现在绿直是司礼监那个大太监中最年轻的一个。以后就算当不了司礼监掌印,做个首席秉笔什么肯定没错。这个人年纪轻轻,做事比柳丛容更安静,比黄瓜更缜密,是个人物,再加上他现在又管着御药房,我想他说两句话。我拉着他的袖子,先看了看他,看样子他不忙,所以我想先绕一下圈子再说话。“绿直呀,这个年过的怎么样?”“托王爷福,这年过的好。前天奴婢陪着崔嫔娘娘打牌的时候,娘娘还赏了奴婢十两银子呢。”我,“……”我几乎无语问苍天呀!我娘走的什么狗屎运?最近官运亨通呀。这大过年的,别人都窝在家里斗牌吃酒,只有我娘连着接圣旨,连升好几级!从‘崔美人’越过‘才人、婕妤、彩衣、贵人、贵妇’一直升到嫔位!这简直比我那个混了十多年还是个七品芝麻官的舅舅强太多了!绿直又说,“说道这里还没有恭喜王爷呢。”这到也是,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做一个嫔的儿子怎么也比做一个美人的儿子要强一些。我说,“同喜,同喜。”说着,我拉过他的袖子,把他拉到一旁,这才小心的问,“绿直,向你问个事儿,你可别张扬出去。”绿直看着我,“王爷吩咐奴婢的事,奴婢一定尽量说。”我,“别那么严肃,我今天看到储妃了,总觉得她,气色不是太好,说话也有些恍惚,不是装的吧。”绿直看着我,认真的摇头道,“不是。”“哦。”我说,“你也知道,储妃身份有些特殊,她就在东宫,我怕她装病碍了太子的事。既然她是真病了,你们御药房肯定煎一份她的药汁,绿直,你知道太医院给她开的药方吗?”“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都是一些什么药?有没有让病情加重的药物?”“没有。储妃是由太医院林若谦林太医亲自切的脉,药也是林太医开的。都是一些凝神静气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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