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页)
吗?”女子的眼中蒙上一丝阴郁道,“你的苦衷就是你的野心吧?前太子妃也好,风之都的琅公主也好,皇甫大人的女儿也好,你必须利用那些女人为自己的前途铺平道路对吗?包括我,也都是你的棋子!”
“不对,阿阑。”他的语气始终平静。
“哪里又不对了?我心里清楚得很。”
“有很多事情,真的是你所不能够了解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告诉你。”
“楚湮,你太多女人了,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再来找我的。”
“你走之后,我将羽燃认做了王姐,而琅公主,我根本就没打算跟她成亲。”让他做出这样的解释,实际上已经超越了他的底线。
她忽地笑:“你对女人,还是一样的狠。”顿了顿,“这也是我一直不敢再回到你身边的原因,不止恨你,怨你那么简单,湮,实际上我很怕你,你总是若即若离的,谁也看不懂你的心思。有时候你对我好一点,我就好像如坠云端一样,可是转眼间,你可能又会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向一个地狱,让我生不如死。我是真的不想再过那样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他的手指僵了僵,终究无言。
当初将她接回皇宫,他原本是打算风风光光地迎娶她的,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那时候他也没有刻意去追查她的身份。可是楚皇不知受了谁的谗言,一开始便明令禁止,不准他将那个女人带入宫里,说是美得太过,好比邪祟入侵,必将导致朝政颠覆,国将不国。
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也为了能够跟她顺利在一起,不惜答应楚皇那个征南战北的荒谬要求,收服南海八大国,这就是那段时间他常常不在她身边的原因,她痛苦失落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流血颓唐的时候,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他就算回来了,也一直不擅长解释,平时本来就话很少,跟她在一起常常是两个人一起保持沉默,没想到却使得她对他的误会越来越深。
他知道她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可是没有想到不好过到那种程度,以至于她受了那么多委屈,最后到了宁死都要逃开他的地步。
后来皇甫弱水堕胎,楚皇盛怒之下,下令将她处死,是他在乾坤殿外跪了一天一夜,甚至说愿意拿他自己的性命以死赎罪,才求得皇帝对她的开释。这就是缘何她在花房受刑之际,他人影全无,究竟去了哪里,他才是那个真正救了她的人。
最终结果,她只是失了一对眼睛,而他却差点被黜,并遭受了重笞之刑,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之后卧病在床一个月,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如今更是宛如千刀万剐般,一到阴雨天势必痛不可耐。
那都是他为她求罪获得的惩罚。她只当是羽燃放过她,让她轻松自在的逃走,实际上,却是他用自己一生的痛苦换得了她的自由。
她临走之际用魍魉子珠跟他说话,殊不知在此之前,不知打哪得知真相的楚皇,为了不致让太子耽色误国,毅然将他手里的悖珠收走充了国库,并严令说在他死前绝不容许有任何人开启,否则珠碎人亡,亡的自然不是他,而是那个女子。这事他前阵子忙于宫中事务,一时忘了告诉她,她便一直蒙在鼓里,在她道出那最后那一番话的时候,也许他正在替她受刑。
而她,却在渐行渐远。
之后的日子里,他几乎是疯了似的翻天覆地的寻找,穷极了心力,简直恨不得挖地三尺,好不容易找到之时,已然错过太多时光,又牵扯出了更多无法预料的恩怨纠葛。
————————————————————
沧镇的民风有些古怪,似乎风云易主比看天际浮云消长还要稀松平常,他们照样过活。好在楚湮也不是烧杀抢掠之徒,所至除了霸占郡主一两座府宅,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
沧镇镇长一向自诩清廉,金堆玉砌的府宅,硬是附庸风雅加个“蓉”字,此外还有其他“梅园”、“竹园”等掩耳盗铃之类。
此际夏依逢等人为了满足郡长“蓬荜生辉”的志愿,不由分说在蓉园落了脚,把对方感动得隔三五个时辰过来哭一趟。
其次有一个插曲是唐梳桐得知夏依逢是太子老妈之后,气得一整天滴水未进,结果下午的时候突然见她腆着个大肚子从房里鬼哭狼嚎地冲出来,吼声惊天动地:“妈妈呀~谁把我的肚子搞得这样大啦!!!”后经大夫诊断为“气急攻心,虚火上浮”云云,粗俗了讲就三个字——“胃胀气”。
这件事被她视为此生的奇耻大辱,到了晚上变成鬼面唐之后依旧愤愤不平,把自己锁在房内不肯出来。并且此后每当听到别人在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