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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开口。“一直没痊愈吗?”
“以前用什么方法治疗过?”薛慕延坐在了书桌旁,似乎准备开方子。
“用抚琴琴声调理过气脉,针灸刺通过穴道……”
2、3个月以前的事?琴声…针灸…“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被一个男人给--上了。”…“那个赵府二少爷只给了我一掌就乖乖顺从了。而你……已经打了我两下了吧,现在还一副火爆的样子!”…一字一句、一点一滴的片断在田扬光的脑中闪过。
这么说……自己第一天来萧家的那个晚上,听到萧永沵起来喝茶就是他去赵府的那个晚上了。第二个晚上再来他房间时遇到萧易水为他抚琴,这是他采完赵府二少爷受了伤,易水帮他调理气脉。那…第一个安静陪他睡觉夜晚,他受到了风寒就是恶疾的发作,萧易水为他针灸刺通穴道……田扬光呆滞的回想着和萧永沵有关的点点滴滴。
“好了,照这个方子吃吧。”薛慕延放下手中的笔,把方子递给了萧易水。
“永沵他到底怎么样?说个话呀!”田扬光回过神来,抓住薛慕延的手臂摇晃个不停。
“扬光,冷静点!”薛慕延皱了皱眉,用力的挣脱田扬光的铁爪。
“冷静?我喜欢的人吐血躺在床上,你要我怎么冷静!要是你受伤2、3个月又吐血躺在床上我一定很冷静!”田扬光瞪着薛慕延,口气恶劣的回道。
“喜欢?我看根本是爱吧!”天澈无心的细小声音突然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扬光,你爱我?”原本吐血晕倒的萧永沵竟然眨着眼睛含笑的盯着不知所措的田扬光。
“混蛋!你醒了!吓死我了!”田扬光一把扑上前,抱住萧永沵,完全没听进去萧永沵的问话。“没事了,没事了。”田扬光像是说给萧永沵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怎么每次看你们都卿卿我我的!怪不得连生病都是一样的!”薛慕延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床上抱紧像是旁若无人的两人。而萧易水沉默的转过了头,把萧永沵告诉他的话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我和你只是堂兄弟的关系。”就算没有田扬光,他们也只是堂兄弟的关系!
萧易水静静的看了看田扬光,没有仇恨、没有厌恶,免不了的有那么一点排斥嫉妒,但他还是有更多的羡慕,羡慕他可以陪在萧永沵的身边,更可以得到他的心。萧易水悄悄把方子递回给薛慕延,转身离开的那瞬间,他看到了天澈正幽幽的看着他。他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天澈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薛神医,什么生病都是一样的?”田扬光看到萧永沵转醒,这才注意到薛慕延的话。
“自己看看方子吧。”薛慕延阴笑的递上方子。
“虎鞭、羊鞭、牛鞭、鹿鞭、猪鞭……”这…这…是什么鬼药方呀!田扬光愤恨的把药方揉了,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你们两个一个是采花大盗一个是采草大盗,原本做这行的就要小心肾亏,结果你们两个遇到一起……哼哼,节制点吧。还好现在只是轻微的有点…嗯?知道我说的意思吧。吃点补药壮壮阳吧!”薛慕延奸笑的看着听呆了的两人。
“那……扬光的腹痛……”“那……永沵的吐血……”两人一口同声的问道。
“做太多胃痉挛。做太多肺痉挛。”薛慕延调笑的嘲弄两人。
“你是什么鬼神医呀!”田扬光一个枕头砸过去,俯身吻住萧永沵的双唇。
“对了,半个月内不能行房事!”一个闪身,薛慕延闪出屋子。“切记这一点!”临走不忘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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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不能行房事!田扬光和萧永沵两人已经对视大眼瞪小眼了好多日子了。
每个晚上临睡前两人都要鬼扯一通,萧永沵要抱着田扬光睡,说既然都两情相愿了抱着睡是情人间的甜蜜。而田扬光却别扭的不愿睡在男人的怀抱里。两人扭扭打打总避免不了肢体的接触和摩擦,最终弄的有了反应才背对而睡,强压下腹中的欲火,再顺便心里骂上薛慕延几句平息一下不满的怒火。
在这半个月中萧依伶不断的出现在萧永沵和田扬光的眼前,停住脚就开始嘲笑两个人心里的疮疤。这下她可得意了,一次可以看两个人的好戏了。这样的戏弄让田扬光气闷的想出门走走,避开萧依伶。谎称生病不去翰林院的萧永沵可是卯足了劲霸占田扬光的所有时间。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田扬光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半个月没上过街了,甚至连萧府的大门都没迈出过,真是像足了萧永沵在家养的男宠--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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