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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分别融入金墨两简片内。
“咯咯…咯咯…”沐尘心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地上的白须老人,抢夺简片不成,反而被简片光芒化成的长鞭追打的如此狼狈,心中暗爽不已。挥舞着稚嫩小手中的简片咯咯乱笑。
白须贤者哪见过这些怪异的事情,还被这刚生下的孩子嘲笑,心中大恼,“噌的”站起身来,土也不拍,气冲冲的奔向床边。
诺托夫妇哪见过如此婴孩,更别说这漫屋的鞭影,二人蜷曲在角落,身子瑟瑟抖动,心中暗叹:真是妖孽啊。
白须贤者未及赶到沐尘心的身边,只见简片竟在他手中快速消融,瞬息间,半尺长短的简片分别没入他双手之中。
沐尘心伸展小手,左手篆字墨色灵动,右手蚪文金光灼灼。
“可恶!”白须贤者一脸的狰狞模样,哪还有先前半分慈祥长者神情,伸手抓住沐尘心幼嫩的手腕,恶狠狠的喊道,“快把它们拿出来!”
“哇儿——哇儿——”沐尘心吃痛,泪水刹时在眼眶中打转,不禁叫出声来。
“孩儿!”昏迷中的浴月尘听见有婴儿哭叫,心中猛地一痛,陡然间坐起,只见一白须老头,双手紧紧握着她脚旁婴儿的手腕,那婴儿耳朵尖尖煞是可爱,不禁叫道。
白须贤者听到浴月尘叫喊,扭头一看,见她竟坐了起来,心中一惊,双手登时一松,手中的婴儿被她一把抢过。
“尔敢!”白须贤者抽出短杖怒声喝道,“把你手中的婴儿拿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浴月尘定睛一看,怀中婴儿耳朵尖尖,再看自己的腹部早已干扁,双腿之间血迹狼藉,心中已然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儿。
“你是何人!敢抢我的孩子!”她见那白须贼子竟当着自己的面强抢她刚出世的孩儿,不禁双眸赤红,周身法力翻涌,闪耀着墨绿色的光泽,宛若幽幽深渊中一潭秋水。
霎时间,房内秋风瑟瑟,气温狂降。她身上散发的气息骤然提高,目光冰冷的望向白须贤者。
“你…你…你竟是圣阶,法圣大人!”白须贤者磕磕绊绊的说道。
“就是你,要抢我的孩儿!”
“不!不!法圣大人。我只是…只是…”白须贤者吓得瘫倒在地,不知该如何辩解。
“滚!”浴月尘冰冷的喝道,“若胆敢再接近此地,杀无赦。”
“是是…是…”白须贤者连滚带爬的逃出这气息萧瑟压抑的冰冷房间。
见白须贤者已经走远,浴月尘脸上刹时没了半分红晕,宛若一张白纸,抱着婴儿的臂膀不住的颤抖。
她颤抖素手摸了摸脖颈处的项链,口中喃喃:“母亲。”那条封印她母亲法圣气息的“秋之哀叹”,一触之下化为乌有。
浴月尘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唰的落下,精灵族内只有母亲对她溺爱如斯,哪怕她选择和沐冥轻风私奔,母亲也没有过多的责怪,只是亲手将封印自己法圣气息的“秋之哀叹”戴在了她的脖颈。即便是再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动用。因为她知道,它只能救自己一次,因为她不想失去,自己身上那来自母亲的温度。今天若非它还在这儿,自己的孩儿就已落入他人之手。
“谢谢你,母亲。”浴月尘擦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
看到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诺托夫妇,浴月尘略有歉意的问道:“你们还好么?”
“法…法…圣…圣…大人,我我…”诺托不敢抬头看向浴月尘,上下牙在嘴中打架。
“你们出去吧,给我弄些水来,我要洗澡。”
“是…是…”诺托夫妇相互搀扶着站起,哆哆嗦嗦的走出房间。
不久,诺托敲门而入说道:“法圣大人…小人…小人…把洗澡水准备好了,请…您移驾…西边耳房。”
浴月尘看着战战兢兢的诺托,说:“你不用害怕,我认得你,是你把我从海边救起的,也帮我顺利生下孩儿,你可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
“不敢…不敢…”诺托口连连说道,不敢居功,但脸上却洋溢着自豪之色,试问这镜之地除了诺托,又有谁救过法圣大人。真是越想越是得意,口中说话也顺畅的不少。
“法圣大人,您请。”诺托头前带路,引领浴月尘向西边耳房走去。
“不用这么拘谨,叫我月尘就好。”她手中抱着咿咿呀呀的婴儿,慢慢的挪动着自己身体,还好已经不太疼痛,只是脱力太久,一时之下无法恢复太多力气。
迈过院中小花圃,在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之后诺托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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