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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化?晚晚,我们始终回不去了,与小锦无关,是你先放弃了。而我也同样有责任,我并没有去努力去挽救。这是我们两个的错,然而错就到这里为止了,从今以后,你有你的生活我同样有我的,希望彼此,不再干涉。”
关上门的时候很绝情,看见她的眼泪掉下来,不是不难过,只是到底是缘分尽了。该断的还是要尽早断了,在两年前,在他没有去找她没有去挽回她的时候,就该断了。他一直拖着,在看不到她的时候煎熬着,却不曾想要去争取。他是这样骄傲的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未曾失败过,然而在感情上却(炫)经(书)历(网)这样的一场变故,因为未失败过,所以从不曾懂得什么是挽回。因为害怕失败,连赌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祁若说锦瑟是懦弱,他杜程予何尝不是呢?锦瑟用她的懦弱来成全他,而他,用他的懦弱伤害了她们。
而现在,他却没有去争取的勇气。祁若问他,杜程予,你有不再让她再受伤害的觉悟么?那一瞬间,他无言以对。
他真的不敢保证。他的人生向来都是那样的整齐,就连和郁晚晚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平稳整齐的,哪怕最后河郁晚晚分手,尽管觉得心痛,那也是可以掌控的,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感,他根本不能够控制,分明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看,却怎么都忍不住。
所以他不能够保证,他都无法控制了,又怎么去保证?
把自己窝在沙发里,想起以前的时候小锦也常常用这样的姿势,沙发软软的让他几乎要陷下去,可是却没有温度,没有她的温度。
沙发是结婚的时候换的,以前买的是样品房,沙发配合了周围装潢的设计,布艺的,并没有这么软,锦瑟当时不倚:“杜程予,我们换个沙发吧?”
他其实并没有多大意见,可是觉得奇怪:“为什么?”
“硬。”她说,“和你一样的硬。”
他觉得无语,但是没有反对,随着她去,她便换了一套沙发,颜色和样式倒是没有变化多少,只是软,一坐上去人就陷到里面去了。她个子还算是高的,每每都两条长长的腿伸在外面,要多傻有多傻,他又一次瞧见了,吐了句评语:“丑。”
她在嘴上回他:“我这是呆在家里好不好,要不要那么端正啊。”现在想起来,后来倒是再也没瞧见她那样的姿势过。她是个不在乎旁人说法的人,有的时候冷冷淡淡小清高有的时候乖张伶俐不管不顾,可是到底还是在乎他的话。
他从来都不曾发现,原来她的喜欢,竟然有迹可寻。他究竟是有多傻,才一直都没有发现呢?
祁若告诉他,那个叫乔锦瑟的傻丫头,在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他却不曾为她做过什么,结婚的时候连新房都不曾刻意为她准备过,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尽心尽力的待她好了,其实他为她做过什么呢?她喜欢吃什么菜,她喜欢什么颜色,她喜欢什么书,这些他统统都不知道。他不过是在他的世界里,自己觉得待她好罢了。
现在连房子里都是闷的,他想呆在这里面,因为这里有锦瑟的味道,可是同样不想呆在这里面,因为这里没有锦瑟。
在家里都是煎熬。
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过年了,许御生的律师事务所里准备了年终晚会,在楼下的大厅包了地方,许御生发了红包给众人,心情好,一群人喝多了就开始闹腾,锦瑟最是怕这样的场景,躲开了到一边去,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一阵的起哄声,一波比一波高,忍不住转头看个究竟,却吓了一跳,许御生居然就这么抱着舒茗吻了下去。估计舒茗也懵了,被搂着都不知道挣扎,还是呆呆的站着。
这边还未回过神,却见着许御生一把横抱起舒茗,这回舒茗倒是反应过来了,使劲儿的挣扎,却不及他的劲儿大,他这边用了力搂着,那边还回了头:“你们慢慢闹啊,明天我来报销!”便这样抱着在众人的起哄中走远了。
待得一干人都起哄完了,锦瑟也清醒了:舒茗跟着许御生走了,那自己上哪里去住?
众人闹的正欢,并没有多少往这里注意,锦瑟提前溜出来,冬日的夜里冷风一点一点的往衣服里灌,脸被吹的生疼,万家灯火,却没有她的归宿。
慢慢一点点的往前走,走过一条街又走过一条街,抬头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邵澎。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乔锦瑟最觉得有所愧疚的人,便是邵澎,然而遇见的时候却只能无言以对,他在对面,也在这条人行道上走,对她笑:“锦瑟,过得好不好?”
她亦笑:“我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