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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给老鸨子说的晕乎,赶紧问:“多少银子啊。”
老鸨子说:“十两银子,包你快活!”疤瘌棍心里一紧,但是想想银袋里鼓鼓的,便摸了十两银子给老鸨子,顺便笨拙地道了声谢。
老鸨子一看,疤瘌棍还真有点银子,平常这一进去也就花个二两,这个笨蛋连价都没讲就拿了银子出来,今儿是开眼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老鸨子格外高兴,既然人家掏了银子,那自然就好招待,也拉个长主顾。
吩咐了小丫鬟领了疤瘌棍进去,疤瘌棍心说,老子花了银子,人是我的了,老子好好让这娘们侍侯时候。
不大会来到春花的绣房,春花已经接到老鸨子的吩咐,这是来这里第一次接这么大个买卖,而且还是个傻不拉几的,春花的粉脸乐开了花,灿烂地等着疤瘌棍,这边老鸨子准备了最好的一桌花酒进来,做生意吗,就讲究个规矩,既然人家出了大价钱,老鸨子还是热心地准备了上好的花酒席面来,另派了个歌妓去唱弹助兴,疤瘌棍一见这排场,心里高兴,心说这回可是值了,不枉来世上一遭,他还暗暗地笑话来旺的小气和没有魄力。
春花将疤瘌棍接过来,扑了一身的好香水儿依偎在疤瘌棍怀里,不用别的就这一偎,就让疤瘌棍兴奋地魂飞魄散,自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笑的一张丑脸开了花儿。
这边,那歌妓弹唱了一曲曲的充满**的曲调,还莺喉婉转地唱起淫糜刺激的歌调,把个疤瘌棍生生地象来到了逍遥世界,现世没见过的,疤瘌棍觉得这次真是开了大眼了。(91)(du)
疤瘌棍摸了摸银袋,心里安定了许多,故作从容地跟随着春花,听春花的吩咐,先喝了个痛快,然后两人又在**的乐曲中完成了春意盎然地**欢会。
疤瘌棍终于完成了从老处男到男人的转变,春花也乐得今天人财两得,没费多少工夫就让疤瘌棍缴械投降任其摆布,这是春花最轻松最快乐的一天。
休息过后,春花还想缠着疤瘌棍继续在自己这里玩,疤瘌棍却不干了,他知道,再呆下去那十两银子就没了,不成,那十两银子得再找个好姑娘,他看的真切,比春花好看的好多着呢,春花见留不住,也没办法,这地方本不是留人的地方,任谁不是风流一度就走人啊,铁打的妓院流水的嫖客吗。
老鸨子却不愿意放手这个财神爷,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但是只要先付钱来,就不怕。
老鸨子殷勤地把疤瘌棍让到内室,给他看画册,这次疤瘌棍不象上次那样呆楞了,一回生二回熟吗,他直接说:“我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多少钱。”
老鸨子一楞,知道这小子心眼活泛了,但是有点为难,不过为了银子,老鸨子想了个主意。
“兄弟,我给你说,我院里确实有个压阵的,只是被个大人物包了,我可不敢随便做主,但是,兄弟你看得起小院,姐姐我给你想想办法,这个姑娘啊,我不敢说是全沅陵最好的,但是也是排头几位。最厉害的是,她的那活儿却是第一的,谁要是让她侍侯一回,这辈子不算白活了。只是如果你想去,那银子可就得翻番了。”老鸨子殷勤地向疤瘌棍介绍。
“十五两,怎么样。”疤瘌棍直直地口气说。
老鸨子确实被这十五两给**的没法,要换别人,立马招呼进去了,可是这个,自己到底有点忌惮,虽然那人好几天没来了,但是保不准今儿就来呢,风险太大,实在是得罪不起。
“二十两,去就去,不去还玩那些十两的去。”老鸨子狠了狠心,一脸的真诚,对着疤瘌棍,疤瘌棍想:“好,玩就玩个痛快,老子虽然丑,却要玩沅陵最好的姑娘,不就二十两吗,花了再挣,也过过男人瘾。”
疤瘌棍当即掏出来二十两现银,让老鸨子看的眼有点花,赶紧吩咐最红的姑娘春梅接客。
疤瘌棍一进这院子最好的绣楼,立刻感叹地摸着自己的银袋,想,真值了,棍爷不枉来这里逍遥一回。
这是一间装饰地华彩飞扬的绣楼,一进去,立刻有两个美艳的丫鬟搀扶着,疤瘌棍一看,这两个丫鬟就比昨天那春花要好看漂亮,心下大悦,尽情地享受着美人侍侯。
不大会,来到房间,房间里已经准备好花酒,一位美艳的姑娘坐在里边,脸上薄薄地搽些脂粉,显得秀雅灵气,身上衣服锦绣华美,更要命的是,雪白的胸脯恰倒好处地露出一部分,让疤瘌棍看的脑子晕晕乎乎。
那女子看疤瘌棍进来,楞了一楞,不是他想象的场面人物,但是,既然老鸨子如此重视,估计是个了财的小财主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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