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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走。
“弟兄们,走,见机行事。咱们不能他娘的做孬种,让姓路的给看扁了。再说,咱们一个团的兵力还潜伏在城外,韩主席也即将率大部队到来。”金万胜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回身低沉地道了一声,便尾随路洋出去。
金万胜怎么也率队随路洋潜到了古城?
此事后提。
言归正传。
话说冯毅几个人护着凌南天进了夹墙内。
夹墙内很狭,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
通道仅容一人,两侧还放着许多枪械,有机枪、各种手枪、匕首、手榴弹、弹夹等等。
郭妙妙抱着凌南天跳进来,便侧身将凌南天放下,然后将他拖着走,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停下来,好腾出空位给冯氏父女俩人进来。
冯云与冯毅都是臂膊受伤,所以,只能各自活动一条手臂。冯毅跳进来后,放下机枪。
冯云望着凌南天光着身,不由一阵脸红发烫,急急别过脸去。
郭妙妙望着凌南天如此光着身,也是脸热心跳,双颊烫得厉害。
可是,她想想刚才凌南天与马兰洞房,就象那晚他在邮轮上伏在自己身上蠕动那样,不由又羞涩变为愤怒。
“妙妙,快给我松绑!”凌南天哪知她们女人此时的心理?陡见这么多人来救自己,心头多少有些宽慰。
他进入秘道之后,便要求郭妙妙为自己松绑。
惨痛篇 剑拔弩张
“哼!不要脸!你竟然与自己的亲妹妹洞房!凌南天,我算是看穿你了,你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你无耻到连你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试问,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我呸!你就是一头种猪,你看到哪个母的都想上!”郭妙妙蹲下身,一手揪着凌南天的头发,却忽然翻脸了。
她怒骂凌南天几句,便甩手打了凌南天两记耳光。
“啪啪……哎呀……”
夹道内,这两记耳光打得相当响亮,格外剌耳。
冯毅一怔,想劝,却又开不了口,毕竟这是事实。
不劝吧,他虽然侍奉着凌南天,但是,他心里一直当凌南天是亲儿看待,又不忍心凌南天如此被人责打。
瞬息之间,他也是一阵老泪纵横,心头阵疼:凌家破毁了,今后老夫、云儿陪着三少爷,何去何从?怎么样才能为老爷报仇?这么一支凌家军,也算是老夫训练出来的能征善战的凌家军,就这样毁了?
唉!老夫不甘心啊!
那也是老夫几十年的心血啊!
“呜呜呜……我是被骗的……呜呜……我原先什么也不知道啊!呜,新婚之夜,当然会做那事了。呜!”凌南天惨叫了一声,两腮登时肿成猪头脸了,嘴边牙血直流。
继而,他是嚎啕大哭起来,泪如雨下。
他的伤心事,瞬间又被郭妙妙触动。
他脸上的挨的两记耳光倒不算什么。
若是平时,那是美人打的,他反而会乐哈哈地说:“哈哈,美人,打是情,骂是爱。再来两巴掌,打得我好舒服啊!”
可是,今夜不同。
他受了骗,受了奇耻大辱。
他本身的良心是不安的,是受到上天的遣责的。
他此时的心疼,远胜于郭妙妙打他的两个耳光。
“呜呜……凌南天,你真是畜生!你为什么要睡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你真是种猪呀?”冯云的心事也被郭妙妙一番骂阵所触动,心头醋意大发。
她也揪着凌南天的头发,朝他大骂,然后也甩手给他两记耳光。
“啪啪!……”
很是清脆响亮。
“哎呀……呜呜,你们打死我好了……呜……我也不想活了……呜!我已经没脸见人了。”凌南天心里又疼又悲又气,难过异常。
他虽然惨叫一声,但是,已经感觉不到脸颊的发疼了,而是心里在疼。
他嚎啕大哭,坐在地上,埋着头,泪如雨下。
“你……你一个丫环,凭什么打少爷?”郭妙妙一怔,心里可不舒服了:自己打凌南天,是因为心头不平,自己与凌南天有夫妻之情,可冯云呢?
冯云凭什么打凌南天?
郭妙妙娇叱一声,怒喝冯云。
“我打他又怎么样?我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我经常打他的。我跟他是一家人。你算什么?你不就是陪他睡过一夜吗?凌南天还不一定要娶你呢?哼!你以为你被他睡过,你就是凌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