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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毫不利己的精神上的。我看到你裸露的腿可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快感。嗯,可能有点小小的刺激,不过我会掩饰得非常好的。”他单手抓住一把椅背,轻松地把它挪到长沙发前,靠近她坐了下来。安娜贝尔对此印象深刻,他举起一件结实的红木家具就像是拿起一片羽毛一样。她飞快地朝空空的门口瞥了一眼。只要门没天,她和亨特坐在起居室里就是可以接受的。她母亲总会过来看她。在此之前,安娜贝尔决定提一下靴子的话题。
“亨特先生,”她小心地问道,“有件事我得问你……”
“嗯?”
他的眼睛显然是他最迷人的地方,安娜贝尔分神想道。它们充满活力,让她奇怪为什么人们总是更喜欢蓝眼睛而不是黑眼睛。没有一种蓝色可以像亨特的黑眼睛一样流露出潜藏在深处的无穷智慧。
安娜贝尔怎么努力也想不出委婉的询问方式。脑子里许多语句翻来覆去,最后她直截了当地问:“是你送的靴子吗?”
他不动声色。“靴子?恐怕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佩顿小姐。你是在打比喻,还是我们说的是真的鞋子?”
“低帮靴子。”安娜贝尔说,盯住他的眼神分明写着怀疑,“昨天放在我门后的一双新鞋。”
“尽管我很乐意和你讨论你衣橱的任何部分,佩顿小姐,我对靴子恐怕还是一无所知。不过我高兴你总算得到了一双。当然,除非你希望继续成为汉普夏郡野生动物的一道大餐。”
安娜贝尔久久地看着他。尽管他矢口否认,他不带表情的面孔后面还是隐藏着什么……他眼里有顽皮的火花……“那么你否认送过我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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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郑重地否认。”
“可是我觉得奇怪……如果有人想为一位女士做一双鞋,而她又不知情的话……他怎么能知道她脚的尺码呢?”
“那还是比较简单的……”他沉思着,“我猜想大胆的男士只需让女仆找到那位女士扔掉的拖鞋,然后就可以把鞋样交给当地的修鞋匠。并且设法让鞋匠觉得值得放下手头的其他活,马上做双新鞋。”
“那样他可要费不少心思。”安娜贝尔轻声说。
亨特的眼神突然变得诙谐。“总比每次在那位女士穿着拖鞋出去散步后就不得不把受伤的她运上三层楼少费点事。”
安娜贝尔意识到他永远也不会承认送过她靴子——这样她就能留着它们,不过这样她也就永远不能感谢他了。而她知道是他送的——她能从他脸上看出来。
“亨特先生,”她真诚地说,“我……我希望……”她停住了,找不到合适的词,无助地望着他。
出于同情,亨特站了起来,走到房间另一边,拿起一张小小的圆形游戏桌。直径大约只有两英尺,结构巧妙,顶部可以翻动,从国际象棋盘变成国际跳棋盘。“你玩吗?”他随意地问道,把小桌放在她面前。
“跳棋?噢,有时候——”
“不,不是跳棋。国际象棋。”安娜贝尔摇摇头,缩回沙发的角落。“不,我从没下过象棋。我不是不愿配合……可是……以我现在的状况,没有兴趣尝试这么难的——”
“那么,现在正是学的时候。”亨特说看,走向壁柜取出一个磨光的带树节的木盒,“有个说法,如果你没和一个人下过国际象棋,就不可能真正了解他。”
安娜贝尔谨慎地看着他,对和他单独相处感到紧张……然而她又被他刻意的温柔彻底迷住了。仿佛他在设法哄她信任他。他举止里有一种温柔,与她所熟知的那个冷嘲热讽的浪荡子形象格格不入。
“你相信吗?”她问。
“当然不信。”他把盒子拿到桌上打开,里面是一套缟玛瑙与象牙做的棋子,个个精雕细琢。他挑衅地看了她一眼,“事实是,除非你借给一个男人钱,否则你永远也不会真正了解他。而你也永远不会了解一个女人,直到你上过她的床。”
他是为了吓她而故意这么说的,当然。他成功了,尽管安娜贝尔竭力掩饰。“亨特先生,”她对他微笑的眼睛皱着眉说,“如果你继续粗言秽语,我不得不请你离开房间。”
“请原谅。”他的迅速忏悔一点也不能糊弄她,“我只是不能抵抗让你脸红的诱惑。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容易脸红的姑娘。”
她脖子里的红晕开始窜到脸上。“我从没脸红过。只是在你身边我才——”她停住了,气愤地皱眉瞪着他,惹得他呵呵笑。
“我现在开始会规矩的。”他说,“别让我离开。”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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