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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找蒋主编有工作要商议两句,我便张了张口又闭了嘴,本来我们都跟钟长汉告别了,他跟蒋主编道“那一会儿我把电话给您送过去”。蒋主编这才想起还有这事,于是就将我留在这里等等。
只留我和钟长汉两人,我心里更觉焦躁无比,怎么站着都觉不是,面上却还是维持着职业的笑容。他问一句我就'嗯啊'答两句,像是敷衍一般。我并不是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面对我朝思暮想了三年的男人,我何尝不是想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得了,哪儿用的着故意装的这么做作,只是我无话可说,脑袋一片空白,就连他问我的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用话来把它圆满的回答了。
中途有几位杂志社其他部门的女同胞过来和钟长汉打招呼,竟是个个从容自若。下午在摄影棚时我还听到她们一直在小声嘀咕着“哇,真的帅呆了。瞧瞧,那长腿,看看那笑起来那迷人的眼睛,啊~啊~受不了啦,小哇能不能别这么萌哇”然后拍着自己的胸口,不时的咽几下口水“我紧张死了,紧张死了”。
此时她们着一身亮丽礼服,妆容优雅自然清透,不愧是时尚杂志界游走着的女人,今晚她们可都是盛装出行,资本过万。
我只穿了套平日里的黑蓝色职业装,其实我曾也拥有资产过五十万,都是资本家秦政给我的。
我家是农村的,家里没钱,就靠村里分的那些地收入,姥爷得了牙癌没钱治,每次发病就忍着,牙越来越松动,后来病情发展到张口都困难,下唇开始出现麻木。
去年,深冬。
牙痛到钻心蚀骨时,姥爷的癌病也已经到了晚期,一直输着的消炎药水也没了抵抗力,姥爷就一大把一大把的抓花椒往嘴里塞满,好麻的自己不疼。
姥爷的病情已经到了后期,活不了多久了。我能做的也只是在姥爷在生的这段时间少受点儿罪,有一种药得了癌症的人如果一直吃着就可以帮助病人缓解病痛,但药费很是昂贵。
我就是想我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但姥爷没多少时间了,我就横了心去酒吧找了个陪酒小姐的工作,开一瓶酒就可以拿几百块到几千块不等的小费,如果推销出去酒还可以拿提成。就这个来钱来的快,我等不急。
那天晚上我化妆化的特别浓艳,连我自己都被那些化妆品的味熏的头疼,肢体僵硬的就被管事的带到一个包间里去了。包间里半圈沙发,坐满了人。男的女的,奢靡混乱,音箱里高亢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包间,还有那些女的陪笑嗲嗲的声音。
我刚开始还站在门口有想逃开的冲动,但看到地上散落的一堆酒瓶我就镇定了,那一刻我看到了钱,我需要钱。就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陪个酒而已,又不是陪睡觉,这点儿事都做不好,那自己就是真没用。
这么想着我就进去了,几个男的伸了胳膊就搂我,一把就将我的头按在他们的胸膛上,憋的喘不上气,我推了推没推动,那个搂住我的男人身上还一股像是发了霉的味刺激我的鼻子,嘴上还叼着一颗烟正跟旁的人哇啦啦的说话。我就忍着乖乖的趴在那个男的怀里,一旁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一帮男人*的声音尖细的笑着。
我推了推按着我的那个男的起来给他倒酒,还装作也特别浪荡的笑递给他喝,他倒也爽快一仰头就干了,然后撅了嘴就往我凑过来,我偏头躲开,他就不高兴了,抬手就捏住我的下巴把我脸扳了过来,我生硬的偏头,他嘴就落到了我脸上。
我就赶忙又倒了一杯酒举到他面前,故意娇嗔的说了句“你看看,酒量不是这么小,一杯酒就给灌迷糊了吧”。
大概是他粗犷的在其他人面前要面子,他吸了口烟就接过我的酒一仰头灌了,把杯子往茶几上用力一撩,骂咧咧的几句脏话“老子我就不知道什么叫醉,赶紧倒”。
我就赶紧倒,就想着多哄着他喝几杯我就可以多拿点儿钱,举着杯子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还要表情特别*。
不一会儿他就已经喝下去五瓶啤酒,身子开始有些前后浮倒,打了个嗝,顾自倒了一杯酒凑到了我跟前“该你喝了”。
我想已经五瓶了,骗骗他也就过去了,一杯酒的事,于是就笑盈盈的凑了过去,却不想那个男人暗算我,酒杯一撇开,脸就凑了上来,还好我躲的急,但还是被他的嘴蹭到了唇上。
却还不待我伸手一巴掌过去,包间的门就被人给生力踹开了,前前后后涌进来好几个人。一脚就把我们面前的茶几踢翻了,本来包间里的那几个男的都喝多了,见有人来闹事,上去就开始怒骂,抓着酒瓶子往对方脑袋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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