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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喝了许多酒,南宫博雅似乎很想将自己灌醉,所以无论是什么人向他敬酒,他一概来而不拒。
喝了多少不记得了,只怕有几百盏吧。
自己醉了吗?应该是醉了吧!
南宫博雅摇摇晃晃朝后院的寝房而去,他觉得自己醉了,可是为什么脑中却如此清醒?
都怪林雪霓那个女人有事没事总找自己喝酒,生生把酒量练了出来。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醉倒不省人事,那该有多好。
门口站着那天夜里见过的方嬷嬷,他站在门口,正在考虑该怎样说话,方嬷嬷已朝他福了福身子展颜笑道:“驸马爷快些进去吧,公主已经等你很久了。”
南宫博雅怔忡了片刻,迟早也要进去,索性点点头,随着方嬷嬷一起进了屋内。
屋内有些昏暗,却笼在一片红色的光影下。
寝房最里面的绣帐内,娉娉婷婷坐着晋城公主。
不同于那夜见到的狼狈与娇怯,今夜的她,雍容华贵,美貌不可方物。
南宫博雅深深吸了口气,迈步上前,方嬷嬷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为他们斟上了合卺酒。
一人喝了半杯,再交换过来。
小小的金杯上,染着淡淡红色的口脂,凑近轻抿,似乎都能闻到那口脂的香气。
南宫博雅的心忽然不知觉的飞快跳动起来,瞥了一眼晋城公主,却见晋城公主带着一抹娇羞,又大大方方的神情,正在看他。
方嬷嬷福了福身子,低笑道:“祝公主驸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罢朝后退了几步,转身出了房门。
屋中顿时安静下来,南宫博雅觉得有点窘,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晋城公主忽然站了起来,将脸上罩着的珍珠流苏自行摘到了一边,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芙蓉面,正色说道:“驸马,我知道我是嫁过一次的,只怕在你的心里,已经将我看轻。但是我的身体是干净的,除了你,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我的身子。”
南宫博雅不禁动容,望着那犹如黑色琉珠般的双眸,抖了抖双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晋城公主鼓起勇气说道:“驸马,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公主,从今以后我只是你的妻,一生敬你爱你;我自幼没有母亲,我会把你的母亲当成自己的母亲来孝顺。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我们头发白了,牙齿掉了。生同衾,死同穴!”
“公主。。。。。。”
南宫博雅的脑袋空空的,晋城公主一番话所带来的震撼,已经让他无法拒绝。
酒精此时在他脑中渐渐发挥了效力,南宫博雅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晋城公主此时在灯下越发显得美貌不可方物。
方才金杯上的口脂香气近在咫尺更加的浓烈,南宫博雅脑中轰然一响,竟不知不觉的俯下头去,去亲吻那两片柔软的芳唇。
含在口中,香香软软,温温柔柔。
耳边传来晋城公主低低的轻喘声,传进耳中仿佛更加催化了他心中的某种渴望。
将晋城公主狠狠搂在怀中,更加肆意的去品尝她的芳香。怀中拥着柔若无骨的腰肢,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夜躲在自己怀中的那片白皙滑腻。
一伸手将晋城公主拦腰抱起,大踏步的朝床榻上走去。
晋城公主搂着他的脖颈,脸上娇羞的几乎要藏进他怀中。
将晋城公主缓缓放在绣榻上,伸手摘去她头上的繁复凤冠,扔在了一边。
俯身上去再次细细亲吻她的红唇,晋城公主满脸红晕,早已闭上了美目,浑身微微颤抖。
南宫博雅伸手去解她衣襟上的纽扣,刚刚解了一半就要露出胸前那片大好风景时,忽然脸色一变,飞快地抬起身,手掌一开一合之时,晋城公主的身上顿时严严实实遮了一床锦被。
晋城公主睁大双眼不明所以,却见南宫博雅已飞身冲到门口,一拉房门顿时“哎呦”连声的扑进来几个人。
南宫博雅的脸黑的仿佛如锅底一般,眼中几乎冷冽的能泛出杀气。
“你们这是做什么?”
笑嘻嘻的林雪霓一手拉起闷声低笑的苏月宸,一手扯起尴尬的南宫明曦,毫不在乎的说道:“闹洞房啊!”
☆、挑拨
南宫博雅气的眉尖一耸,林雪霓立即伸手挡住他将要出招的右手,瞥了一眼娇羞到几乎要藏进被褥中的晋城公主,低笑道:“刚才那一刻可销混?”
南宫博雅一把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