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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想法。
“你呢?小静,你没事吗?”雪痕盯着她,他几乎快要承受不了贺静心里的那种非悲伤,可是他却没办法不去感应她内心的那种伤心欲绝的感觉。
“我?我怎么会有事呢?我快回家了,高兴都来及了,为什么有事?”贺静对他笑了笑,可是她那笑却好比哭。
石头呆然的望着贺静,为什么她那笑不是笑,倒像是哭。为什么?
贺静对他们挥挥手道:“怎么都这副表情,对了,石头,你那朋友还好吗?”
“他好多了,精神也不错,下午他和伯父继续赶路,还有,他说想见见你。”石头对她说道。
“也好,我想见见他。”贺静快步的进出去,这里的让她感到太难受了。
走出房门,贺静吁了口气,她回头瞧了瞧他们站着不动的身影,心里颇感难过,还好紫星紫夜不在这里,要不她们肯会让她忍不住的痛哭。
来到张九龄的厢房,她在门架上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只见里面有道:“进来吧!”
贺静走了进去,只见张九龄坐在床沿边拿着一本书正朝方向看来。“请坐。”他让贺静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
贺静对他微微的点了点头,“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这得多亏你了,要不是你的妙手,我恐怕现在还是躺在床上的人。“张九龄放下手中的手,走到她旁边的的位置上坐着。
他细细的打量着了贺静好一会,发现她眉宇间带着极深的哀愁,昨日在官道上他就已看出她身怀心事,现在看来似乎不假。“与户部侍郎在宫中无缘相识,现在倒相见了,当年听到你在宫中的所作所为,让九龄深感敬佩,一直想与你结识,但无奈人在千里之远,今日相见才得知户部侍郎如此年轻貌美,只是让我颇感惊讶的就是户部侍郎与皇上长得如此相像。”
贺静知道他心里有疑惑,她摇摇头笑了笑道:“张公子心里认为人与皇上是何关系?”
张九龄对她一笑道:“世上虽说有人长得相像不足为奇,但是与皇上长得如相像的人定是关系非浅,我不猜也罢了。”聪明如他,一下子便认为这是皇家中的秘事,他知道越少越好。
“张公子如此年轻就已是进士了,将来定有一番作为。”贺静望着年轻的张九龄,脑海里已开始想像多年以后他是一位有多么了不起的人物。
听了她的话后,张九龄失笑的摇摇头,然后一声叹息道:“当今的皇上虽说英明,但手段却太残忍,我已无心在朝中做事。”
“张公子此言差矣,要知道改朝换代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张公子会等到赏识你的伯乐。”贺静劝他道。
张九龄一听她毫不思索的就说出改朝换代之事,不由得大惊道:“户部侍郎你何出此言?”
贺静冷笑一声道:“原本是李家天下,国号为大唐,但因武则天夺下大权改国号为大周,如若改朝换代只是归还为大唐李家也不是件忤逆之事,不是吗?”
张九龄望着她绝美的脸上露出冷潋之色,不由得在心里琢磨着她说的话,“我只是一位臣子,这种事也不是所担心的事。”
贺静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的不平静,知道他心里已所想法,于是便道“这只是你现在年轻的想法,张公子,等五年后,十年后你再回想我今日这句话便会明白的,到时候的你便会有另一番的想法。”
张九龄沉吟了一会,望着她道:“记得当年在大殿上李太尉为难你的上联上‘红妆自当窗前梳,何必殿中眉待画。’而你却用一句‘红颜自古出巾帼,莫在闰中虚画眉’让他无话可说,如今我赠你一句,天大地大任汝游,红妆岂弱于须眉?”
贺静听出诗里面是意思是称赞她,他巧妙的利用李太尉年为难她的诗换了另一种境界来对她的赞赏,站起来对他浅浅一笑道:“张公子,谢谢你。我该走了,是时候要离开了,张公子,你保重!”
张九龄站起来微讶道:“你不是要去韶州吗?我们可一同前去。”
贺静摇摇头往门外走去道:“我是要去韶州谢谢,但与你并不同路。”
“那好,咱们都是同乡人,有机会再相见!”
贺静回头望着他,然后笑道:“或许吧!但可能是千年以后了。”说完她便走出了房门。
张九龄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千年以后?她这话是何意思?望着她走向客栈有大门,她后不知何多出了几位男子,一看便知道是一些不凡之人。正在发呆的他,看到石头从门外冲进来,脸色极为沉重,并带有他不曾看过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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