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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你知道这块东西的来处?”
月芽扫了他们一眼,激动说:“师父,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可以就凭这块刻着‘净’字的金牌就认为小静是奸细。我告诉你,这东西是几天前,小静与我一起进城里拿药时捡到的。可怜的小静为送你礼物因为没钱而着急,好不容易天下掉下一块金子。她原本想用它打成一把姻缘锁送你,可现在是苦心换负心,难怪小静临走时竟是脸带绝望的笑容。都是你们造成的。”
月芽噼里啪啦的一番话把他们给惊得如梦初醒,似不相信自己做了这么糊涂的事,可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腾龙双手捂头,天啊!贺静不是自己的结义妹妹吗?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当时就定她的罪,没有让她解释,他真不配做哥哥。
腾鹰握手成拳,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到底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犯那么大的错误,为什么他就不再查证清楚,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他,是心中有太多的仇恨导致的吗?黄护法担心的叫了他一声。
他倏地站起来,焦急道:“我去追她回来。”话毕,准备离开。
“追?怎么追。刚才不是说她被人带了吗?而且都快两个时辰了。”月芽生气的责备他。
倒是耿大娘分析得体说:“大当家坐下吧!冷静点,现在要弄清楚是谁闯进来把人走,现在去是追不到了,就算让你追着了,你想,她会回来吗?对了,月芽,能认出那人吗?”
月芽一想到那位点她穴道的灰衣人就恨得牙痒痒的,生气的说:“不知道,他们是蒙着脸的,听他们语气似乎是找小静去给人治病。小静知道后就去收拾衣物随他们走了。”
黄护法附声道:“属下刚才进入小姐的房里,里边的衣物都不见了,剩下大当家送的东西还在。”
月芽奇怪的看着黄护法道:“你怎么知道些是师父的东西。”
黄护法偷瞄了腾鹰一眼道:“小姐在桌上写了一张纸说的。”
腾鹰不愧是血龙帮的魁首,很快地恢复以往冷静的头脑,“他们不会伤害静儿的,因为他们有求于她。对了,月芽,你与他们交过手,能看出是属哪个门派的吗?”
月芽想了想,说:“他们所学的很广,我与其中一人交手,发现那人使用的武功很杂乱,几乎每个门派都有使用。”
腾龙“哼”了声,代替哥哥说出结论:“那人很聪明,故意使用多门派的武功,好让我们也猜不透他们的来历。”
这时,月芽忽地下跪,说道:“师父,月芽刚才太焦急了,对你出言不敬,以下犯上,请师父罚我吧!”
腾鹰瞧了腾龙一眼,见弟弟面有愧色,他又何偿不是,“月芽,我不怪你,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对静儿的误解永远也不会解开。她,临走时有留话吗?”
月芽对耿大娘道:“大娘,小静说无论她在身在哪里也会想你。”接着她朝腾鹰看了眼,接着道:“她说恨你。”不意外的看到他俊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腾龙指着自己问:“那我呢?”
月芽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眨眨道:“小静说,自会有人代替她惩罚你。二当家,别忘了,你可是大婚在即哦!”
兄弟俩听了不由得苦笑起来,真是贺静的作风,临走还不忘损人。
第十四章 绑 架
心痛欲绝的贺静,就这样跟随着她的绑架人走了。虽然她很伤心,可却因为这事而分散了心中的苦楚。
但自古心以来,被绑架的苦主大都是怨自己命苦,才招来不幸之灾,可这位被人绑走的贺静却始终都是笑脸迎人。
她被带上一辆豪华无双的马车,一个看起来就知道价值不非的白瓷玉瓶上插着菊花,一张匠工精细的八仙桌,两旁刻有飞凤。最让贺静掉眼珠子的是桌上的一套茶具,是用上等白玉精做而成的,玉质圆润而剔透,壶盖上的凤头雕工细致,栩栩如生,简直完美无暇。对玉稍有研究的她心想,谁有这个能耐的把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放在马车上?
坐在马车上,贺静把目光好不容易的移开玉壶,转向算是坐在她对面的两位灰衣人,才想起自己仍是“肉票”。看见他们上来马车这么久了,仍是蒙着脸,她忍不住道:“两位兄台,可否请露出你们的尊容让本小姐瞧瞧,别让我看着你们的蒙面巾,免得我一个不小心让你们给杀人灭口了,也知道找谁去报仇。”
两人看着她脸上的五个指印,不禁的皱了皱眉,从怀里陶出一个瓶子递她,其中一人道:“这瓶子里装的是止痛消肿的灵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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