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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静,现在都有外人在场,自然也得保持势度,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人交头接耳的。
明正真人略一看过这些人,这些都是他所认识的,不过心里却暗道:这些老东西,眉目凝神、静如水,呼无声,目光平,苍劲道,看来修为又深进了不少。明正真人略一将这些人看过之后,目光落地了玄清身上。
毕竟这里是凌宵山,玄清乃是凌宵的掌门,他身为主人,这自然也是作首之先。玄清并未站起来,看样子对这些人也只是持平眼相视,其实也是,大家都是同辈中人,也不同怀着敬意对他们说话。玄清真人座着,声音洪亮苍劲,却是看向一侧平静如一座雕刻的白翁老头。其实也不同猜测,这人便是朝梁天了,也正是此今武宗的宗主。道:“朝宗主看来气运宏泰,倒不如朝宗主说说你的想法吧!”
朝梁天静目侧转,对玄清没有半分敬意,仿佛就是不在乎玄清这人一般。见他这眼情,玄清心中自然是不好过了,不过其道行修为之深,又岂会以因而动容。只是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武魂战天如何、修得成攻了,便这般目中无人。
朝梁天似乎是知道了玄清心里所想,平静无视的双眸突然一缓,修长细白的额眉一动,竟是泛起苍苍的微笑。道:“还是玄清掌门论言吧,我师弟道法不精,被那妖孽杀死。武宗任听玄清道兄吩咐。”
不知朝梁天有意提李元胜‘被杀’一事所为何意,但很明显,是对凌宵和普佛寺生了怒愤,又可能是因为这两派的掌门都只是重伤,却只有武宗的李元胜死了,而且当时李元胜还是最后一个死的,这自然是损败了武宗的颜面。
玄清心里默念:老狐狸。
听这一话,了一上人定不会充耳不闻。了一上人站了起来,谦卑的对着朝梁天微微鞠着身子,道:“朝宗主莫怪,李师兄为天下除魔为正、我等本应护命以救,说来也是惭愧、我等也应责心才是啊。”
朝梁天心里一哫,‘死的人是我的,又不是你们的,丢脸的也是武宗,你们两派可是落得天下赞扬啊,只有我武宗,受尽天下唾弃。’不过这翻话,朝梁天也就只有心里想想,毕竟身为一门之首,或是这般斤斤计较,只怕更会令人口舌。朝梁天也起了身,并作了一副谦虚阔胸之笑,仿佛根本就不在意似的。“能够为天下除了这最大魔头,便是我等身亡又有何其所谓啊。师兄命已如此,了一大师若真心难过,便是多念几句往生咒,超度超度我那师兄吧。大师快别如此。”
这一翻口是心非的话,玄清直接闭上了耳朵,充耳如风,左进右出,只是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其实当时李元胜最后出手,已经落了不少口实,不过也幸好他被树妖捉了去(有凶无吉),这才平息一大家的论言,然而也因如此,武宗同样落下了口实,便是武宗弱于凌宵与普佛两派。这两派的人都只是身受伤,反而武宗是最后一个出手,相对于前边两人已经重伤树妖,李元胜的胜机更大了,可是最后却是落得个败北被劫。
有些风声,总是会透过有隙之墙吹了出不去。这些碎言碎语,自然让武宗失去了一位顶极道人而更是郁闷之极。虽然表面上李元胜是因战胜树妖所败,但暗中还是无风不起浪,空穴起风总是会事起有源吧。
所以在接到玄清的书函之后,朝梁天便是清自出山,虽然最后一层未有练就,便此次若是不出山,只怕更会令武宗受尽闲言碎语,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也因此,梁朝天虽然出山,来了凌宵山,也出奇的让玄清和了一几人一怔,但其态度却是明显不好,从刚开始的冷眉冷眼,脸色沉暗如铁,也可看出这位武宗宗主心情不爽。
“李师兄是天下首雄,气盖云天,受尽我等尊敬。朝宗主节哀。”了一上人身为佛家弟子,自然对身份尊荣并不放在心上,佛家之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受尽欺凌,也是世间对修佛的一种蝉悟,只是为了令佛在对自身的考验而已。
朝梁天默然的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并无变化。玄清自然也会说上一些节哀之类的话言,毕竟别人家死了人,说几句好听的话又不会死人,况且也可让众人看看我凌宵也有着宽阔的胸怀和谦卑。
便是这般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但谁都明白,话便是说的再好听,也只不过是口言而已。毕竟三派都身为不同门阀,所代表的也是不同的。一阵他言之后,玄清便是静声喝音:“想来两位师兄已经看过我传于你们的书信了,不知两位对此做何看法?”
朝梁天看了看了一、玄清,此刻他自然是不会往后退缩,不会再谦虚。他道:“重明鸟、青龙、这两兽看似并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