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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挤去,争着往里走,不一会,就从房里传出了一阵嘈杂声,那边“凤仙姑娘,我来给你梳妆,”“姑娘,我来帮你叠被,”“姑娘……”“姑娘……”这边是“如月姑娘,你这发式可真好看!”“姑娘,你的指甲我来帮你修修,”“姑娘……”唉!不用说也知道,这两位就是丽春院里的头牌姑娘,世道本就如此,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有权的,有钱的,有名的,那可都是我们阿谀奉承,遛须拍马的重点人物群。
我也是在这世道混了二十几年,那能与众不同呢,我也找一间大厢房,进去好好的拍马屁。环视一周,嘿!我身边不就是大厢房嘛,轻轻推了推门,门尽是虚掩着的,我悄悄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凌乱,桌上乱七八糟的堆着碗碟和酒杯酒盅,看来这位姑娘也是懒虫,还在和床拼命呢,纱帘里传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呦!这位姑娘的鼾声可了不得。我一手端着盆,一手就掀起了放着的纱帘。
“哐嘡”,我手中的铜盆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立刻有聪明的读友想到了,房间里有好戏看噢!喂!你们瞎想什么呢,房间里有好戏,不要搞错了,哪不是好戏,是床上戏,(不要向我扔飞镖)嘿嘿嘿,区区床上戏,就把你这个现代人震得那样,真丢人,丢死人了。
什么,你们说什么呢,我向茜打从识字起,就看琼瑶岑凯伦的爱情小说,中学时就致力于研究中外三级片,(你,你这么小就开荤啦!)诸位,别误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表哥床底下那些东西都能开影碟租赁店。不要光批判我一人那,你们还不是和我一样,说句实话那些大人们越是禁止,越是遮遮掩掩,我们就越想看个究竟,好奇害死猫嘛。其实这无非就是两性之间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既然你如此了得,那也用不着,把盆都摔地上吧,难道这场面,与众不同,别有一番情趣,还是古代的房中术胜我们一筹,别扯太远了,我实话实说吧,我看到的都是影碟,视频,这,这不是第一次看现场直播嘛,(各位,别把饭粒喷到电脑屏幕上)回过神来的书友们异口同声的嚷:“你是处女!”实在是汗颜,那是因为朋友们都知道我在性知识上,造诣颇高,时常有人来讨教,久而久之,名声在外,还敢有谁来与我进行实战,唉!名声所累,总不能对外宣称:一代性学大师向茜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吧。小女今年二十五,还是清白之身。
闲话少说,继续……
床上戏没有因为我的突然到访而中止,一个鸳鸯绣花枕头向我身上砸过来,“滚出去。”快闪人,拣起地上的铜盆,向门口跑去。
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帮子人,我的黄金妈妈双手叉腰,一脸怒气,堵在了门口,伸出手来,“啪,啪”立马甩了我两个大耳刮,“你第一天来啊,谁让你来骚扰牡丹姑娘的贵客,来人那,把这小瘪色给我关到柴房去,赏她二十鞭,让她好好长长记性。”话音刚落,倆个大汉就把我架出去了,下楼时,黄金妈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大爷,您继续,可别让小丫头坏了您的兴致。”
哎哟喂,我的妈妈哎,第一天,是第一天呀,我回到古代的第一天,就要经历这些非人的折磨吗,原来一切并不如想象的那样,残酷的现实在提醒着我,那就是,我只是妓院里一个最卑微的使唤丫头,谁都可以将我呼来喝去,,把我踩在脚底,整死我还不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灰暗的柴房里,两个一脸凶相的打手,把手中的皮鞭玩得啪啪响,“小丫头,你可不能怨我们,那是朱妈妈立的规矩,大爷可舍不得辣手摧花,瞧这细皮嫩肉的。先让爷来好好尝尝。”两只咸猪手在我的脸上又是捏又是摸,“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白无常,白大人,你就快快出来救我出去吧,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呜……”
“史爷,李爷,牡丹姑娘让二位去喝口茶,这丫头,姑娘要她去打扫打扫,这是姑娘给二位的一点小意思。”“既然牡丹姑娘开了口,我们兄弟照办就是,只是朱妈妈那里,我们可没法交代。”“姑娘说了,这事她会对妈妈说的,二位可放心,喂!你快跟我走,姑娘还在等着呢。”难道白无常听见了我的求救,变身来解救,还是,等等,一个疑问要解开,我追上去问:“姐姐,牡丹姑娘是不是就是我闯进她房间的那位姑娘?”
“是呀,你呀真是昏头了,丽春院的规矩都忘了,厢房门口挂着牌子,就是说姑娘正在接客,闲人免进,今儿要不是姑娘求情,你呀,只怕是只剩一口气了,上去以后好好谢谢牡丹姑娘。”
又来到了现场,客人已经离开了,牡丹姑娘正坐在铜镜前装扮,头也不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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