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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汉姆太大跟她儿子。”
“可事实上,警督……今天晚上我不能接待客人——”
布莱克洛克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已是才枯智竭。
“我明白您的感受,布莱克洛克小姐。我很抱歉,但事情紧急。”
“您有没有——找到马普尔小姐?”
“没有,”警督回答,然后挂断了电话。
朱莉娅把咖啡盘端到厨房,使她大吃一惊的是,她发现米琪正对着水槽里摞起的大小盘子出神。
听到她进来,米琪朝她劈里啪啦就数落起来:
“瞧你把我干干净净的厨房弄成了什么样子2这个炒锅,我只——只用来做煎蛋卷的!可你,你拿它来做了什么?”
“炒洋葱。”
“毁了——真正毁了。现在非洗不可了,可我从来——
从来是不洗煎蛋卷的锅的。我是用油墨纸小心擦,这样就行了。还有你用的这个长柄深平底锅,这口锅,我只用来烧牛奶———“
“得啦,我不知道你什么锅用来干什么,”朱莉娅生气地说,“你自己要去睡觉,你干吗又要爬起来,我简直无法想象。走开,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洗碗。”
“不行,我不让你用我的厨房。”
“噢,米琪,你真令人无法忍受!”
朱莉娅愤怒地大步走出了厨房,就在这当口,门铃响了。
“我才不去开门呢!”米琪从厨房里喊道。朱莉娅小声地用欧洲大陆特有的下流话骂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到前门。
来的是欣奇克利夫小姐。
“晚上好,”她声音沙哑地说,“很抱歉又闯进来。我估计警督打了电话来?”
“他没有告诉我们说您要来。”朱莉姬说,一面把来人领到客厅。
“他说如果我不愿意,就不必来。”欣奇克利夫小姐道,“但我非常愿意。”
没有任何人对欣奇克利夫主动表示同情,或者提起默加特洛伊德小姐的死。这个身材高大、精力充沛的女人,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足以使任何表示怜悯同情的语言变得黯然失色。
“把灯打开,”布莱克洛克小姐说,“给火炉里再加点煤。
我很冷——非常冷。来坐在火边,欣奇克利夫小姐。警督说他一刻钟后就到,现在差不多该到时间了。“
“米琪又下来了。”朱莉娅说。
“是吗?有时候我看这姑娘疯了——疯得很厉害。不过也许我们都疯了。”
“我不能忍受罪犯都是疯子的这种说法,”欣奇克利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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