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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很失态,他与星如雨非亲非故,何以听到她出事,居然会如此鲁莽,难以自持?这就是所谓的情之所衷?他十三岁中了秀才,之后家道衰落,弄得十几年来沦落江湖,漂泊四海,遇到的磨难数不尽数,早就学会了冷静客观的看待事物。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处变不惊,有条不紊的理出脉络,再找出解决的办法。那日在大殿,尽管陶天甲一口咬定彩衣已死于朱阮儿之手,而她自己也承认确有其事,他愤怒异常,但那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巧施妙计将她擒拿过来,救醒细细盘问。何以今日会如此紧张?何以会如此呢?
朱阮儿冷冷问道:“林先生,东厂押着我姑姑走那条路回中原的?”
林老四道:“天山北边那条路。”
朱阮儿一看到楚天书急得没头苍蝇似的,心里就非常生气,心想不救星如雨吧,怎么也说不过去,救吧,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因此哼了一声,急忙向内室跑了一遍,估计是告诉了崔玉郎。之后匆匆忙忙的出来,吩咐天山神女宫宫女全部下山,务必要不惜一切救回星总管。星如雨平素平易近人,温柔和顺,众宫女将她当亲姐姐一样爱戴,早就忍不住要去救了。听到圣女下了命令,什么也不收拾,就要下山。林老四与朱阮儿等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派遣几人星夜赶路,昼夜不停,赶到他们前面设置障碍,后面的人立马过去支援。安排待定,楚天书与朱阮儿等人带着二十几个宫女立即快马下天山,后面三十多名宫女收拾停当,也会即刻跟上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 女人,不可理喻的动物
众人匆匆忙忙出了神女宫,沿着天山北边,一直马不停蹄的追去。
下了天山,迎面便是一片广阔的草原。时候既然是深秋,草地已经枯黄,纵马在金黄的草地上驰骋了没多久,午时又进入了昆仑山区。道路开始变得崎岖不平,有的地方已不能纵马前行,只得跳下马来,慢慢步行。
众人在坎坷不平的山道中走了几个时辰,看着天色慢慢阴沉下去,天空灰蒙蒙的,朱阮儿禁不住说道:“瞧着天色马上就会下雪了,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先躲避一下风雪吧。”
楚天书恨不得身上长了翅膀,立刻飞到星如雨身边去保护她,不让她被别人欺负,哪里愿意逗留片刻,因此极为不悦的横了她一眼。
朱阮儿一直在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逃不过她的法眼,这个眼神何能例外,见他眼珠子瞪得那么大,好像恨不得一口生吞活剥了她,便喝道:“你看着我干嘛?本来就要下雪了,说不定还是暴风雪呢。再走下去我们只怕要在雪地里过夜了。”
楚天书大声喊道:“现在才是深秋,哪里会这么早下雪?”
原来他是江南人,闯荡江湖最北也只到过嵩山少林寺,竟不知道东北、新疆地区与江南的气候不一样,江南要到十一二月才下雪,而西北与东北一带下雪普遍比较早,往往进入深秋,天气就变化无常,随时暴风雪会降临。
朱阮儿见他生气的样子,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反驳道:“乡巴佬,天山这边进入深秋就开始下雪了,你以为像江南,四季如春呀。”
楚天书本来不知道那边下雪比较早,这下被她一顿抢白,既感羞愧,又觉得愤怒,朝着她吼道:“胡说八道,我就不信哪里会十月飞雪。哼,你以为这是演《窦娥冤》?”
朱阮儿一愣,脱口问道:“《窦娥冤》是什么东西?”
楚天书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窦娥冤》是个白痴女子,是个发神经的笨女人。”
朱阮儿被他这几句话气得几乎吐血,挥手就是一鞭子狠狠的打下去。
彩衣见他们说着说着就要动手,忙尖叫道:“大哥哥当心。”
朱阮儿怒道:“要你这个小丫头多口,信不信我给你一鞭子。”
楚天书伸手一抓,轻轻将鞭尾抓在手中。朱阮儿的武功得自铁琴浪子所授,弹指十三弦乃是至高无上的音波功,但铁琴浪子的擒拿功夫却甚是平平,与他的音波功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她的擒拿也好,鞭法也好,全部不及格,在江湖上只能称得上是二三流功夫。而楚天书踏入江湖,最开始接触的便是一位武林前辈的独门外功,虽算不上是独步武林的奇门武功,但也是了不起了,是以他的擒拿法练得娴熟,后来又在少林寺住了五年,观摩了不少当世奇妙的外门神通,比如龙爪手,使他的外门功夫练得也甚是高强。何况她这一鞭打下去,毫无章法可言,竟被楚天书不费吹灰之力就捏在手中,用力一扯,朱阮儿身子一偏,眼看就要摔下马来。但她的轻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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