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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野兽,他听了杜雨的汇报以后,让杜雨去夜总会把贵宾包房的录像取回来,夜总会的每间包房里都隐藏着摄象头,这是外人不知的秘密,却能让罗鹤鸣和杜雨绝对掌控在夜总会里发生的肮脏交易,他们提取其中有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当罗鹤鸣观看录像时,脸色阴的就象锅底,就连杜雨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整个观看的过程,他一句话没说,当录像放完时,他把碟片拿出来,然后对杜雨说了句:“早点歇着吧。”就身体僵硬的走了出来。
婉儿洗完了澡,穿好衣服,怯怯的走出来。
“过来。”罗鹤鸣说。
婉儿艰难的移动步子,垂着头,走到他面前。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视他。
刚刚洗过的小脸清清爽爽,又黑又密的睫毛轻颤着,水汪汪的狭长双眸里充满恐惧。
“多漂亮的脸蛋呀,你就是凭它勾引男人的吗?”他冷酷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痛苦。
“我没……”
“啪”,没等婉儿说完,一记清脆的耳光把婉儿打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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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搅局的代价
跌坐在地上的婉儿,手捂着肿胀的脸颊,抽泣起来。
“你哭什么?应该哭的是我呀,我的女人却去和别的男人喝酒调笑,应该哭的是我呀。”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此时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他一把拎起哭泣的婉儿,半拖半拽的拎进浴室,将她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伸手解下自己的皮带。
“不要……不要……呜呜……”婉儿终于哭出了声,她浑身颤抖的哀求着。
“衣服脱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命令着。
“求你……”婉儿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事了。
“脱了!”他狂吼。
婉儿哆嗦着脱掉自己的睡衣,露出了淡紫色的胸衣和短裤。
“接着脱。”野兽咬着牙说。
婉儿抱着膀瑟缩着退到墙角,流着泪哀求着:“我错了,饶了我吧。”
疯狂的男人扑了上来,一把扯断胸衣:“饶了你,那谁来饶我啊,你这个婊zi,狐狸精!”
“啊……不要呀……”婉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推,将男人推一个趔趄,婉儿抬腿往外跑去。
“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婉儿乌黑的秀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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