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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这盒桃稣,差点要了香香母女的性命。母妃……没有照顾好她们母女。”
她眼泪流下来,慕容厉看了眼盒子里的桃稣,舒妃一脸心有余悸,说:“宫里已经太平了这些年,太子也已经开始理政,母妃不想再生事端。况且香香与孩子也总算都保住了,便瞒下了这事,没有告诉陛下。”
慕容厉起身,说了句:“不过是个妾,也值当王后娘娘费这样的心思?”
冷笑一声,出彰文殿而去。
舒妃起身,追出几步,停在宫门口。倚月轻声说:“娘娘,王爷已经走了。”
舒妃叹了一口气,问:“倚月,你说厉儿知道了这事儿,还会偏向太子吗?”
倚月犹豫,然后说:“娘娘,王爷毕竟是您亲手养大的。这些年您对王爷不薄,王爷不是忘本的人。”
舒妃摇头:“人都是这样,没有人对他坏,他就不知道谁对他好。”我是视厉儿为亲生儿子,但也只能是视为,毕竟他不是。
她派银枝伺候香香,当然有目的。若银枝能接近香香,再入巽王府。哪怕是当个侧妃甚至侍妾,至少慕容厉的动向她能心中有数。且无论如何,有个自己人在他枕边吹着风,总还是安心一些。
但是银枝太蠢,她发现这个丫头实在扶不上墙,当然就只有舍弃。想来想去,不若顺水推舟,给王后一个机会。
王后送出的桃花稣,乃是交到灵秋手里。王后就那么蠢,直接在桃花稣里下毒?不过先来探探风,看看彰文殿对香香的饮食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罢了。
但是如果灵秋将乌头剧毒隔水一蒸,让毒气缓缓渗进糕点里……
而事后,舒妃就在香香卧室外惩治了从小一手养大的银枝,银枝如此哭嚎,香香不可能听不见。她必会对自己感恩戴德,认定自己绝无害她之意……
当然了,孩子最好还是保住。厉儿过了八年,好不容易有这点骨血,若真的没保住,还是很遗撼的。
回到巽王府,慕容厉将管珏叫过来。摒退诸人,二话不说赏了一记耳光。管珏站着不敢动,他问:“本王不在,让你主事。你就这样管事?我府中的人,谁来都可以接走?!”
管珏低着头:“属下知罪。可……陛下御旨,属下……”
慕容厉又是一记耳光,说:“他要接走我的人,就让他直接将圣旨送到平度关,交给我!”
管珏跪下:“属下办事不力,愿领责罚!”
慕容厉也不让他起身,直接去了洗剑阁。
这时候倒是想起孩子了,他对乳母道:“孩子抱过来。”
乳母王氏赶紧抱了孩子过来,慕容厉左右看了一阵,还是很满意的。这时候才醒过味来,原来我真的有女儿了!
那东西实在是太小,好像五指一捏就会碎一样。他没有抱,只是伸出手,轻轻按按她的脸蛋。孩子睁开黑幽幽的眼睛,咿咿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
香香把他换下来的衣服交给侍女,又给他端了奶羹。慕容厉又逗了一阵女儿,才想起来:“以后她叫慕容萱。”
香香嗯了一声,见他还是不肯抱孩子,低下头不说话。乳母见自己在,人家两个人有话不好说,忙施礼把孩子抱下去。
乳母一走,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慕容厉和香香了。慕容厉招手,示意香香过来。香香走到他面前,几个月没见,他黑了一些,身体却更加健硕。
香香其实也想跟他说几句话,离开这几个月,她对他一无所知。但是仔细想想,她发觉自己对慕容厉知道得本来就不多。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叙家常,他离开了八个月,感觉生疏了许多。慕容厉将她搂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香香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说辞了。
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有人嘘寒问暖吧?他带回一个女人,只是解决身体的需要。
而这就是……妾存在的意义。
他的舌尖带着侵略性地在唇齿之间游走,香香有些承受不住他身体的重量,微微后仰。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压在花梨木的桌案上。高大健壮的成年男子身躯就那么压下来,香香有些喘不过气。
慕容厉只是觉得,这女人怎么突然瘦了这么多?抱在怀里都硌手了。
他素了八个月,当然是一番狂风骤雨,香香微蹙着眉头,知道他的性子,勉力承受。待他云收雨歇,方才伺候着他沐浴更衣。
慕容厉躺在床上,却见她又准备出去,终于问了句:“去哪?”
香香忙说:“孩子夜里总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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