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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虽冰冷,但却有着令他着迷的本事,他狠狠地肆虐着她的唇。
水芙蓉的意识陷入迷离,她放任自己在临死前和他缠绵一次。
她顺着他的欲望,任他需索。两人的呼息渐渐急促。
当这狂野的吻结束时,她已被压至床上,衣衫半褪,酥胸半裸;罗裙也被掀至腰际,露出她雪白的腿。
在欲望奔腾前,他放开了她。
“告诉我……”她两颊酡红醉人,急喘着气,张开红肿的唇问他。
他望进她涣散迷茫的眸子里。
“罗世经除了来往高丽、丝路经营布庄生意之外,暗地里还从事奸细的工作,把宋国的军情卖给他那位野心勃勃想统治辽国和中原的买主。他的最大买主就是我的皇兄,他和罗世经达成协议,只要他夺了我的王位,就马上举兵攻打宋国……”
奸细?攻打宋国……他的父亲这么做目的何在?水芙蓉瞠大眸,她无法置信地瞪着耶律常焰。
他的父亲绝不是卖国贼。
“罗世经的野心不比我皇兄小,他除了要荣华富贵,还想权势名声。你的父亲太天真了,他以为我皇兄统治了中原之后,他真能分到权势?”冷冷地大笑,方才他眸底那炙热的光芒已消失,此刻却是冰冷阴鸷得让人不敢直视。
“不!我父亲是被你皇兄强掳去的,他利用我父亲来逼迫我杀了你,一切都是他的野心在作祟,和我父亲毫无关联!”她无法任人羞辱她的父亲。水芙蓉哭着替自己的父亲辩驳。
“你终于肯说了。”挑起眉,他锐利的冷眸扫过她哀凄的脸庞。“我皇兄真是聪明,他以为派个杭州姑娘来行刺我,即使事迹败露,我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可是,他忘了我一向比他更聪明;他的所作所为,全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跨虹桥畔巧遇绝美出尘的“水芙蓉”时,他就识破了一切。他的皇兄耶律士础如此缜密的安排,终究还是骗不了聪颖过人的他。
“你会杀了他吗?”看他那脸肃杀之意,水芙蓉惊骇地问。
“只要他有所动作,我会马上杀了他。”他冷绝地说。
“那我父亲呢?”耶律士础该死,但她的父亲却是无辜。或许向他求情,她的父亲会有活命的希望。水芙蓉内心燃起希望。
耶律常焰托起她的脸。“你的父亲会有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肯乖乖听我的命令行事。”他狂狷的气息围绕着她。
“只要你能放了我父亲,我绝不会违抗你。”她下定决心地说。
“很好。我现在命令你,把桌上那烛火拿至床上,点燃这张床。”阴冷的目光睨着那抹红焰,他命令她。
“你要做什么?”他要引火。水芙蓉无法猜测他的想法。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做一对浴火鸳鸯!”他冷漠地说,恐惧在水芙蓉美丽的瞳中扩大。
“快去。”他催促她。
水芙蓉僵直而恐惧地下了床,依言取来红烛。
耶律常焰取过红烛,毫不犹豫地将之丢往床上,火焰迅速燃烧布面,整张大床被火舌吞没。
水芙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火焰包围,她放声尖叫。耶律常焰将她揽在怀中,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狂狷而邪佞的笑意。
寅夜,舞龙阁燃起火焰,这道火焰有越来越大之势,整艘画舫在不到一刻钟,已完全被火焰包围。
船上的人,为了逃命全跳进湖里。只有忠心耿耿的符耘死命地往舱房奔进,意图救出他的主子。
曙光乍现,整艘画舫被无情的火舌吞没。
船上所有的雇工全跳了湖逃生,挽回了一条命。不幸中的大幸,这场突如其来的熊熊大火仅仅夺走了三条人命。在被烧毁的舱房里,有一男一女相拥着焦黑的尸首;在舱房门口处,也躺了一名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男子。
赫遥觉胤在听闻消息赶到现场时,正好看见那三具尸首被衙门官兵抬上岸。
“不——”他在尸首前跪了下来,仰首对空凄厉地大吼。
“太殿”位于王殿的东侧。举凡皇帝登基、亲政、监国、摄政、大婚、上尊号、徽国、万寿、册立均在“太殿”举行。
耶律士础站在“天王殿”的天台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壮丽的“太殿”。
他登基当皇帝的梦想就要实现了。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他不需费一兵一卒,只派了一个杭州姑娘就解决了耶律常焰,他这位堂弟也未免太掉以轻心了。
符耘眺望着壮丽的城楼,他望向后宫。等登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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