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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每星期回家骑着自行车风雨同行,也一起做作业,遇到有问题不会的,两个人就都来找我。
但升到初中三年级的时候,两个人分开了,怎么会事儿,原来刘子华被抓了,进了少管所,罪名是团伙入室盗窃。
这小子一向老实,等法院定了案了,村里人这才相信没冤枉这小子,是真犯了事儿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外加惋惜。
听家里人说,他早就给放出来了,只是怕丢人,不经常回村里,一直在城边上,也不知道干什么工作,没想到最近竟然回家了,还大着胆子为我们出头。
因为曾进过局子的,肯定也名声在外,院子里除了同村的就是黑白两道,自然也算知根知底。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是不是在外面混够了,又想进去了,把他也给我铐了”王正一仔细一瞧,自然也认出刘子华了,气不打一处来,对于螳臂当车之徒,他王正一从来都是无情碾压之。
“我不算东西,但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强哥说的”刘子华表现的颇为硬气,一幅气定神闲
“那个强哥?”王正一一摆右手,示意等会儿铐,看样子似乎心有犹豫。
“西城强哥”刘子华平静的说,话一出口,真是一鸟如林、百鸟压音,疼得哼哼的也不哼哼了,嘀咕的也不嘀咕了,连同那帮大盖帽都愣在当场,也不拿人、也不搜房子了。
“你少扯大旗做虎皮,就你这熊样能认识强哥”王正一虽然嘴上不屑一顾,但看样子却真不敢动手。
“强哥说了,如果是你问起来,就让你想想乱坟岗柳树林”刘子华不紧不慢、不卑不亢。
“强哥还说什么了”王正一这下看来是相信了,所谓蛇打七寸,似乎乱坟岗柳树林就是这家伙的七寸。
“强哥说,之前他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不一样了,让兄弟们不要乱动,免得将来误会,坏了情分。”刘子华又是一字一句。
我虽然久在南方,摸不清现在的江湖水有多深,但看这意思刘子华是替叫做强哥的传口信来的,再看看王正一和两伙痞子的反应,个个噤若寒蝉,只怕这个叫强哥的才是真正的黑社会。
“好,我暂且信你一回,既然是强哥关照的,我们肯定要给强哥面子,今后这事儿就不掺和了,替我向强哥问好。”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恶人自有恶人磨,刚刚掏出枪准备耀武扬威的王正一现在却成了缩头乌龟了。
“您的意思我一定带到,王所长您慢走”刘子华还是那样语气平静。
看这小子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处惊不变、安之若素,我就预料这小子如果继续在黑社会混下去,肯定是一号了不得的人物。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几年不见,原来和李勇一起跟我屁股后面乱跑的毛孩子,已经变得我都不敢认了。想必这就是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吧。
眼瞅着王所长一声“收队”把带来的属下连同两伙流氓都撤了个干干净净,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一家五口和刘子华,而太阳也眼看就要隐入西山了。
不管刘子华今天是干什么来的,至少他几句话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如果王正一死活要把爷爷铐走,只怕事情还真就不好办了。从这个角度看,刘子华还真是来对了,至于强哥那条大鳄,该来的还是要来,也不是刘子华一个小鱼虾能左右的了的,想通了这个,我们对刘子华倒是没有什么芥蒂,就把他让到了屋里。
几个人坐下来,先是几句寒暄,而我跟刘子华多年不见,也就多聊了几句,慢慢就说到了眼下的事,只听刘子华说:
“李爷爷、大伯、大哥,我知道自己不争气,但进去过的人没几个能找到正经工作的,这也是没办法。不过我再没有犯过出格的事,对两位老人家和大哥也还是很敬重的,眼下这件事是强哥要插手,强哥的手有多黑我是知道的,不瞒您说,小五子那件事听弟兄们说就是强哥请人下的手,一家三口一把火就全没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问
“如果您家真有强哥要的东西,你们就干脆交了吧,这么多年东西在您家里也没见您家富起来,反而是靠大哥读大学、工作,您家里这才慢慢好起来,看来东西对您家也没多大用,还不如给强哥图个省心。”
刘子华此话一说,我还真把他当成说客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反感。
“孩子,我上了年纪也不跟你说瞎话,我们家确是是李秀成的后人,原来也是有张图,但宝藏被先祖李秀成换了一本书,而他老人家被俘遇难后,那本书也就不见了,至于那张图,因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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