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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着追她将她占有的邪恶冲动,俊俏的脸庞升腾起泛紫的红晕。
“王,我找你半天了。”托瓦尔白净依旧的脸上满是笑意。不出意料的话,刚才的那一幕已经被他尽收眼底,从他那相当欠扁的笑颜里根本看不出半点百姓心中那个睿智精明的宰相形象。
对于这个从出生就相识的人,法老要猜测他心理各种想法实在不是难事。他的奸笑赤,裸裸地显示了这个家伙的心思。
“你应该晚一些时候再找到我。”年轻法老白了他一眼。
宰相似乎根本不将这话放在心上,“不不不,如果晚半刻都会错过很好看的戏码。”说完,托瓦尔实在忍不住竟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哈王你还没有征服她吗?”
伊塔图别过头去,太阳穴旁的青筋蹦跳了两下,唇角更是抖得甚欢。“托瓦尔,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咳,”一声假咳,宰相大人收了性子,但效果却不太尽人意,他勉强止住笑,正色道,“不敢不敢。”
“够了,别笑了。”法老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说正事。”
“臣是来与您商议关于半个月后的婚礼”
气氛立刻严肃下来。
“婚礼按期举行。今年的税收降低一半,释放非死刑的牢饭,奴隶允许休息三日,任何人不可安排他们工作。其他的仪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问题吗?”作为帝王,谢提三世绝对算得上是明君。这样的庆祝礼物是鲜有帝王可以做到的。
托瓦尔暗暗记下他说的每个字句,“臣记下了。只是,按照小姐现在的威望,恐怕这场婚礼会遭破坏啊。”这是他的担忧,也定然是法老的担忧。
伊塔图沉默片刻。“加强防卫吧。大多数时候我会在她身边的。”
托瓦尔应声道:“是。”法老要亲自护卫他的皇妃,这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呢?“臣会调遣好当日的守卫的。”
“嗯。”法老没有多说什么。
宰相没有离开,反是又挂上了笑容:“王。”
“什么?”伊塔图侧头。
一抹奸笑又浮上宰相的脸,“您不需要女人吧?”
“我需要安排一下宰相大人的婚事。”法老沉着得甚至没有变一下脸色,语气云淡风轻至极,仿佛是谈论着刚刚吃过的午膳如何。
宰相大人白皙的俊脸蒙上一层乌青,讪讪地行了个礼:“臣告退。”
盛大的婚礼(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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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婚礼前法老是不该去见皇妃的。不过伊塔图总有很诡异的感觉,忍不住还是赶到了新娘的房间。
然而当他到达这里——
果然,一片混乱。
只穿着内衫长裙的新娘抱着自己的脑袋鬼吼鬼叫地在房里躲避着后面的侍女,在寝室中转着圈跑跑跳跳,了无形象。其他抱着衣服,捧着首饰的女侍们不得不举高手里的托盘来避开皇妃,以免让她撞到或绊倒她。平日里服侍她的几个小丫头不停地追在后面喊着要她停下。
好在这里都是熟悉的人。要不然真是把皇妃的面子丢到不知何处去了。
“这玛尔,怎么回事?”年轻的法老似乎已经大概有了数。这个女人
捧着礼冠的玛尔已经追得太久而气喘吁吁。“回,回王的话小姐,哦,不,是皇妃殿下不愿意戴礼冠。这这怎么是好?”
追着伊塔图过来的侍女长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没穿完衣饰就逃出来的法老陛下,招呼着后面跟来的仆人们递上了披风和其他的装饰。
“伊塔图!把这些都拿走拿走!换点轻的来!”上蹿下跳的皇妃殿下夏原久也欲哭无泪地大喊道。
法老很犀利地探出手,收回来便擒住了他调皮的妃子。“怎么回事?”她做事必有理由,尽管他无法确定换了她所谓“轻”点的是不是就能让他消停,但心里隐约的答案是:绝不可能。
“这个很重啊!”她停止了挣扎,因为挣扎只是无用功。
“那你就打算穿成这样逃到婚礼结束?至少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吧?”他皱了皱眉。她的衣衫都是量身定做的,但是看来有点太过贴身了,还是把那裁缝拖出去砍了吧。
久也撅起嘴反驳道:“少穿点!不然会很热啊!”她看着那一层一层的礼服就觉得闷热得难以呼吸。这里是埃及啊!别人都是光膀子的,要她穿这么多繁杂的长袍,还要披风,这不是要闷死人吗?
伊塔图一手笼住她柔软的小峰:“那你是打算就穿成这样参加我埃及第一皇妃的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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