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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她不喜欢她那么直接唉
突然,“伊塔图”她背对着他轻轻地叫他的名字。
男人很没定力地立刻挤了过去,将蚕宝宝状的久也拥住:“怎么了?”
“你会想我有你的孩子么?”她的声音难得怯懦。
被问到的伊塔图顿时呆了呆。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抛之脑后再也没注意过。这样想来,玛尔从来没有问过他要不要留种。
“孩子吗?”他正经起来,似是在思考。
久也觉得手心冒汗,她甚至都不知道该采取何种态度来面对怀孕的事情。更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的想法。
“顺其自然吧。”他将脑袋埋入她发间。
久也不知为何感到心里凉凉的。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而她耳边又传来了男人睡欲朦胧的好听嗓音:“只要是你的,我都会喜欢。”
霎那间,云过天晴。
那没来由的悦然让久也又一次证明:她对他的在乎已经远远覆盖了她对自己的了解。伊塔图,已经成了她渺小生命里的太阳。
踩葡萄的女神殿下(1)'VIP'
月事的专业术语叫做例假,按理是每个月会在固定的几天到访的。但是体质,饮食和情绪等各种原因都会导致时间的转变。而久也就是其中比较明显的例子。她的月事一向不太规律,时来时不来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尽管她体育很好,但是因为她先天贫血,多少在这方面受到了影响。
她长期学医就是为了能完全解脱贫血导致的各种弱势。好在她父亲的处理很细致和正确,以致她除了偶尔的心悸现象并无其他缺点直到她第一次红了内裤,她才发现自己仍然有所不同。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敢以男生身份光明正大地去学校。一旦来例假她就会借着心悸的理由呆在家里等着这位红色“贵客”离去。
伊塔图年轻气盛,对于夫妻之事的热衷是他现在的年龄难以控制,甚至无法避免的事情。近两个月来,他孜孜不倦地留宿在皇妃寝殿,两人鬓角厮磨的次数更是不知凡几。自从那次他的一句“只要是你的,我都会喜欢”之后,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做任何避孕措施。
早先她还企图向鲁西法的学徒蹭一些避孕性质的药草时,还顺便知道了埃及皇宫里此类药物的控制是最为严格的。幸好当时没被伊塔图抓到,否则某些人一定会拉长脸三天,等到她无可奈何地使用美人计才会解放他可怜的臣子仆婢。
现在回想,真是万幸啊。
但是,已经人事的她不能再用曾经无所谓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月事。尤其是第三个月一过,久也彻底警觉了起来。她却不愿意让御医们来检测。
要从月事来检测是不太现实了。
她决定试试曾经整理到的偏方。去了一趟外部几乎又被重新建了一层来保护内部的办公室,她翻阅着自己本来打算上交的厚厚的资料集廓。
方法找到,试。
结果让她略感意外。两个月了,她都没有怀孕。
“是我多心了吗?”久也抚了抚胸口。
她的确没有什么呕吐欲,除了易疲倦也没有什么其他生理现象能表现她有了身孕。尽管作为医者,她深知有些人害喜初期是不会有什么异象的。
这样看来,除了房事过度导致体力透支,可能没有更好的理由了。好吧,她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某些人熟练的技巧实在咳,旁下无人,久也还是红着脸咳了一声。
———————杰—
中东地区地处热带,相对的冬季就很短。葡萄酒酿制的最好季节本是秋季,但是因为温度原因,冬末春初才是埃及最佳的酿酒时间。为了酿葡萄酒攒下的葡萄这个时候都从冰窟拿了出来。
皇宫这边虽然有进贡的酒品,但是也免不了俗要自制一些。
伊塔图正巧一早要去工地抽查,路遇将葡萄从冰窟送进皇宫的运输车,思肘了片刻,他嘱咐了近侍的仆从叫玛尔带久也去看看制酒,要是皇妃感兴趣就参与玩玩。“一定要小心。有半点事情,人头落地。”
仆从A深知皇妃对法老陛下的重要性,连连点头,飞也似的跑去找玛尔了。
“那个傻女人,偶尔也该玩玩。”法老这么愉快地径自决定了,并且对自己的决定很是满意。
可是当老玛尔女官提着她的蓬松长裙小跑着赶去找久也的时候
可爱的皇妃殿下鼻子上蹭着不知道什么草药的色彩,捧着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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