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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地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玛尔十分尴尬地说不用太急,今天就练习她教导那些。久也羞得脸都红了——她到现在才学了五个音的写法。玛尔叫她练习,她就又忘记了两个。
莎草纸散在周身,歪歪扭扭字不成字的埃及的偏旁散在至上,还写得巨大。久也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当初学写字时候。
当她再抓起笔打算写的时候,已经只记得两个部首了。她窘得一塌糊涂,就在莎草纸上随便涂涂画画起来,竟因此有点想画画。
她突然笑了笑,趴在地上,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握着笔在最大的莎草纸上轻轻重重地画起来。笔色肯定是没有彩色的,她选择了类似素描的画法。
“这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几乎把她的七魂六魄都吓飞。
“你你你怎么来了?”尽管他一向都是这样,但是她做贼心虚啊!往前一扑用身体遮住自己的画作,仓惶地撩了撩两个月来长得垂到颈间的头发。
伊塔图挑眉,“给我看看。”他看到了好东西。
“没!别看!”她抱住有着她墨宝的莎草纸,弹跳起来,在四处奔逃躲避某人抢画的魔爪。这要是让他看到那还了得?她这么想着更加没命地逃。千万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这个!
脑子看似变傻的久也貌似忘记了在房间里玩老鹰捉小鸡是最大的忌讳。
于是,意料之内,她被伊塔图一个探手揪住了后领,整个人都被拎起来,看起来相当凄惨。手里死死护住的莎草纸在他的手挠了挠她的腰之后就被顺手牵羊带走了。这个猪头竟敢挠她痒痒!
目的达到的某人将久也放下来,在她杀人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欣赏着让他惊叹不止的精美画作。与埃及的画不同,整张纸上只有两个人。只有脖子和脑袋,看得出是在亲吻。眼睛闭着,还画着睫毛,左边一个是黑色的长头发,跟他一样的。跟他一样?!
伊塔图登时把眼睛睁得大些,另一边,虽然看不出发色,但是头发的长度和模样这是,他和她?他浅浅地弯上了唇,将莎草纸扣在胸口,揽久也入怀,“笨女人”
“啊!你别误会啊!”久也满面通红地大声辩解,“不是”
然后。
她被吻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可以听见男人轻如棉絮的呼吸声。温温的气息呼在她的侧脸,酥酥麻麻的。他的睫毛真的很长很翘,拂在她眼角,软若无物。
事实上,他吻技高超。只是之前她没有那么耐心地体会过。?!
她瞬间撑大了美眸。
该死!她在干嘛?!
赶紧扭着身子,挣脱束缚。用责怪的眼神,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色色鬼!我都说了不是”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根本没产生想反抗的心思。
“久也,你是世界上最能诱huò到我的女人。”俊美的法老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样子令她又气又羞。这个家伙满脑子都是那些不纯洁的东西!
她防备地抱住自己,警告道:“你自己理解错误好不好?不不许你再未经允许就吻我!”说着还使劲擦擦自己的嘴唇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有点信服力。
伊塔图却毫不在意地摊手回答:“那样我得等多久才能再吻你?”他知道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而且是很大的感觉,只不过她仍不屈服。
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不愿开口,甚至仍然要与他保持距离。但他很肯定,她会的,会像他一样,沉迷得不可自拔。
久也羞愤地用拳头打他:“不许!你给我走!不许你欺负我!”
被顺势搂入怀里,然后是蛊惑的声音:“就欺负你。你是我的侧室,难道还要让别人欺负吗?”
小情话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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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悠闲,日子过得极快。
“久也,”他玩弄着她的发;旁若无人地享受着纤细发丝的柔软质感。指缝间流淌的发丝实在是神的恩赐。“你有着世上最美丽的头发。”
此语没有得到任何甜言蜜语该起到的作用,唯独招来了一阵白眼。
久也用类似于鄙视的目光斜眼瞪着某法老。至于他自作主张的亲密举动,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反抗无效,而且他一向只是行为骚扰,也没有太过分的行为,她也懒得次次发脾气了。
但,有件事让她极度疑惑。那就是头发。
她平时没有常照镜子的习惯,由于短发,就算起床的时候头发乱成草窝也只要随便帅甩两下就自然成型。早上起床有人送来干净的湿毛巾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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