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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点,当然,我们也分了点。你说了,她可要埋怨的。”
听了这个解释,梅兰释然了,把钱装好,说道:“不说,不说,你们都是好闺女。我这个病秧子,可把红雨拖累得不轻。这无商不奸,你们做生意,不能太善,要多长几个心眼。”
甜甜又说了几句闲话,起身告辞,又是踩着一字步出了院子。做完了准备工作,陆承伟给陆小艺打了电话,让陆小艺提前把家里的事安排一下,下周来西平看史天雄演出走麦城的戏。
周四上午,陆承业得到了天宇集团收购陆川实业的确切消息。他一刻都不敢耽误,马上去“都得利”见了史天雄。史天雄一听,惊得张着嘴,半天没说一句话。陆承业痛心疾首地骂道:“承伟这个混蛋,这回要捅大篓子了。王传志真是疯了,天宇买陆川这些小企业干什么?红太阳盲目铺摊子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沉痛?必须阻止这件事。”
史天雄马上意识到这次收购可能存在黑幕交易,说:“这件事很不正常。我们去找承伟。他的胆子也太大了。”
两个人赶到锦锈中华园,陆承伟正在看电视。房门开着,两个人径直闯了进去。
陆承伟怔了怔,说道:“两位兄长面带怒容,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直觉告诉我,你们选错了对象,走错了门。”
陆承业一看陆承伟用这副嘴脸对待他们,怒气冲冲地说:“承伟,你要不悬崖勒马,你会变成千古罪人!”
陆承伟挠挠头,笑道:“这么严重的罪行啊?我一定要洗耳恭听。请坐,请坐。据我的粗浅的认识,谁想遗臭万年,都不容易。老齐,两位兄长要动家法,我不便离开,你上楼把今天新采的碧螺春拿来,好好润润他们的喉咙。”
史天雄开始发问了:“把陆川实业卖给天宇,你赚了几个亿?真是佩服你的胆量和胃口,什么都敢吃呀!”
陆承伟轻松地说道:“应该换一个字,是胆识,不是胆量。用句孔乙己的口头禅,多乎哉,不多也。除去所有成本,顶多给我剩下一个亿,还是人民币。”
陆承业气得脸色铁青,“听听,听听,听听你这口气!就要把一个亿国有资产装进自己口袋里了,还是这么一副嘴脸,冷嘲加热讽,真难以想象,这是陆震天的儿子做出来的事!”
陆承伟也有八分严肃了,瞪着眼说道:“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做了叛徒了?”
史天雄紧接道:“你以为你这种行为,离叛徒还远吗?”
陆承业道:“惟一补救的办法,就是停止这次交易。你要真为故乡好,自己用劳动而不是用投机,把这些企业搞起来。”
齐怀仲给两位客人沏着茶,笑着解释说:“陆川实业是个业绩不错的上市公司。净资产不低,负债率不高。同时,它也算S省一家小规模的明星企业。日本的三友集团也在和它谈合作的事。天宇是国有大型企业,由它来收购……”
陆承业粗暴地打断道:“你是什么人?有你什么事?股市做壳的把戏,能骗谁?骗骗无知的股民还差不多。”
齐怀仲只好上楼去了。
陆承伟笑了:“停止这种交易?这是走私呀还是贩毒?二哥,你既然提到了劳动创造财富的命题,我就得提供点本人的学习心得。《资本论》,我认认真真读过三遍。老人家要是活到今天,恐怕早就出几版修订本了。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精华,正在于它有一个充满着革命和自我革命的不凡气度。我不想和你们争论。既然你们站在卫道士的立场上指责我已经滑到叛徒的阵营,我只好说一句,我对这个政权的爱,可能比你们更加深沉。”
陆承业道:“你先别标榜自己是个爱国者。事实是:你玩了一个金融戏法,一个亿国有资产从此成了你的私有财产了。”
陆承伟也不客气了:“二哥,记得你还是全国十大企业家吧?这笔账你怎么都算不清?天宇集团控股陆川实业后,陆川可以得到一个多亿的流动资金。职工股上市后,又有一个亿的资金流入陆川。区区一个陆川县,有这两个多亿资金流入,能引发多少良性变化?天宇集团拥有陆川实业后,等于又多了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进军世界500强的步伐也会加快。如果股市只能产生泡沫,中国干吗还要办两个证券交易所?我不知你们二位对现代金融运作所知多少。有一点你们总该明白,闭关自守的中国和改革开放的中国是有本质区别的。我在陆川搞的你们所说的戏法,它的功效就是把封闭的陆川,变成了开放的陆川。你们不算这笔账,就想当然地做出了是非判断,跑来兴师问罪,实在太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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