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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公子,不必客气,曾公子是昭陵很有名气的才子,本官今天能请到曾公子,能与曾公子结交,是本官的幸运,我们进府再谈。”他点头哈腰,右手一摆,做个请的姿势,又道:“曾公子,请进府。”
曾白出于礼节,右手朝前一摆,也做个请的姿势,说道:“胡大人,请。”
胡仁用手挽住曾白,二人同时走进衙门,来到客厅,分宾主坐下,曾三站在曾白身边。
胡仁吩咐丫环送来茶和早点,胡仁热情地请曾白喝茶,然后向曾白抱拳行礼道:“曾公子,本官今天请你光临本府,有一事相求,本官犬子得了一种顽疾,失心之症,癫狂之病,本官为了与犬子治病,请了许多名医。不知吃了多少药,犬子之病,未见好转,本官得知公子深研歧黄之术,通晓内难二经,医道十分高明,请曾公子用尽心机,为犬子诊治,借曾公子之妙手,医好犬子之痼疾,本官将重金相谢。”
曾白笑道:“胡大人,你不要轻信谣传,小生不是大夫郎中,根本不会治病,小生平时闲得无事,偶而看看内难二经,翻一翻金匮伤寒,歧黄之术,搏大精深。小生学识浅薄,暂未入门。小生虽有悬壶济世之心,可惜胸中没有活人之术。小生岂敢拿人的生命来开玩笑。胡大人,你爱子心切,急儿子之病,这是人之常情。但胡大人不能病急乱投医,把小生这个在医术上,只懂得皮毛的假大夫请来。胡大人,恕小生直言,胡大人此举不智,请错了人。小生不才,治不了公子之病、胡大人要小生给公子处方开药,只怕误了公子,到时小生担当不起,胡大人,恕小生难以从命。“
胡仁再次向曾白抱拳行礼,恳切地说道:“曾公子,你不必过谦,也不必推辞,本官相信曾公子智力非凡,学究天人,请曾公子大胆为犬子治病,如能治好犬子,本官不胜感激,一定重金相谢,如果治不好,只怪犬子命该如此,与曾公子无关,本官决不会怪罪曾公子。”
曾白道:“胡大人既然这么说,我这个假大夫不好再推辞,只好勉为其难。胡大人,不知公子现在哪里,小生先看看公子之病情,如果小生能治,一定尽力而为,如小生能力有限,不能治,胡大人另请高明。”
胡仁听曾白答应去看胡奈,心里感到格外高兴,站起来向曾白做了一长揖,满脸笑容道:“公子,你答应为犬子治病,本官感激不尽。本官相信曾公子,定能妙手回春,犬子之病,治愈有望,本官有请曾公子移动大驾,给犬子看病。”他右手朝前一摆,又道:“曾公子,请。”
曾白站起来回礼道:“胡大人,请不要高兴太早,小生能不能治好公子之病,还是个未知之数,胡大人请带路。”
胡仁把曾白带到后院,来到一间锁着门的房子门前。胡仁吩咐手下的人开了锁,把门打开,和曾白一同走进房子里。曾白见胡奈赤着上身,坐在地上,用一支毛笔,在自己的脸上画来画去。胡奈一见有人进来,马上站了起来,一脸傻笑,对着胡仁曾白大喊起来:“我的美人儿,你终于来了,快来陪陪我,陪陪我,美人儿,你看看我的脸,多么美丽,多么,多么好看。”满口胡言乱语,只见他手舞足蹈,跳个不停。
曾白见胡奈的脸上,红一块,绿一块,白一块,黑一块,披头散发,满身油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十分难看,丑陋不堪,心里觉得好笑,因为当着胡仁的面,没笑出声。
胡奈见有人来了,高兴得一边跳,一边唱,向胡仁、曾白跳来,跳到胡仁、曾白的面前,他向胡仁曾白猛扑过来,胡仁曾白闪在一旁,胡奈用力过猛,一头碰在墙上,接着跌倒在地,头破血流。
胡仁见胡奈摔倒,头上流血,感到十分伤心,爱子之心,油然而生,他快步走到胡奈的身旁,双手拉住胡奈的双手,好不容易把胡奈从地上拉了起来,掏出手巾,去擦胡奈头上的鲜血。
胡奈失性,不认得父亲,他双手抱住胡仁,一脸傻笑,大喊大叫:“我的美人儿,我终于抱住你,让我亲亲你,我的美人儿,我亲你的脸,又亲你的**。”胡奈语无伦次,对着胡仁的脸亲了起来。
胡仁上次吃了大亏,这次早有防备,用手挡住胡奈的嘴,不让胡奈亲他,胡亲见胡仁用手挡住他的嘴,不让他亲,勃然大怒,发起狂来,用口去咬胡仁的手,胡仁忍痛,急忙把手弄开,胡奈见咬不着胡仁的手,他一口咬住胡仁的右耳,痛得胡仁杀猪般的大喊大叫。
听到胡仁的喊叫声,五个家人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他们七脚八手,慌慌张张,三人拉着胡奈,二人拉住胡奈的双手,想把胡仁父子拉开。五个家人拉了很久,好不容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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