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闪,那熊样惹来我得意的哈哈大笑。
“匡恒啊匡恒,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呀!”
不堪受辱的某人仗着人高马大一身蛮力,翻身把我压下,清冷的眸光转为火热,见我动弹不得,嘴角噙着一朵恶质的诡笑,“别以为只有你会咬人……”
他亮出雪白的牙,咬着我的衣领向一边拉去,慢慢捏高我的手,慢慢从袖口退出,我全身犹如过电一般战栗不止,他一直紧跟我游离的视线,非要我随之燃烧、沉迷……却趁机悄悄推开我的膝盖,长身俯低终将我完全覆盖。
柔软的薄唇堪堪扫过我,即刻听到我们一同发出的满足的叹息,然后他转战颊边、颈项,沿途洒下一串串摄魂的啄吻,每次我都忍不住收紧腹部,抵挡一波波滚烫的浪潮……他热息喷薄,轻含微凸的锁骨,大手袭入棉T下摆,贴合曲线爱怜的摩挲,我抱住他似要拒绝又似把他更拉近自己,矛盾的沉浸在一片旖旎混沌之中。
他深浅不一的亲吻以及肢体绵密的探索使我不耐的摇摆脑袋,眯阖的眼皮让不巧闯进视野内的某样物体刺激得霍然大睁,二宝蹲地上歪着头,不解的看着纠缠交叠的我们,纯真的眼神中透着深刻的疑惑……
“啊!”我惊呼一声。
冰山大爷猛的抬头,“怎么啦?”
“二宝在看……”
他扭头,双眼与二宝两两相对,当即怒呐怨呐恨呐……千百种情绪错综复杂的辐射而出,“它吃饱了不在睡觉吗?”
“我们吵醒它了吧。”
二宝发觉我们在讨论它,马上兴奋的甩着短短的尾巴,狗头搁上沙发吭哧吭哧喷气,立竿见影的冰山大爷四肢麻痹僵直,我整好衣衫滚出他的势力范围,抱起二宝逃之夭夭,我实在不敢去确认他会有什么反应……
…………
周一上班没多久,“猫头鹰”通知我上楼交报表。心想这个林立群,我没去找他,他倒先来找我了,正好免得拖泥带水,早完事早了断。
上得楼来,象征性敲了敲敞开的经理办公室大门,林立群靠在桌边打电话,看到我他比了比手势,我关上门,不卑不亢的踱到他面前,拉椅子坐下。
须臾他挂了电话,手臂盘于胸前,低头睨我,我把报表放到桌上,“林经理,这期的收支明细。”
“小余,昨天到底怎么了?”他问。
我坦然与之对视,“我解释得还不够清楚么?我就想问清楚你送我妈那些东西一共多少钱,我要还给你。”
他叹息,“小余,我知道你妈是你的死穴,碰都碰不得,可我是这么想的,你们毕竟是一家人,总不能仇恨一辈子吧?关系总要改善吧?”
他好像拿自己当做化解仇怨的天使,循循善诱、诲人不倦,妄图以圣洁的光芒照耀大地,继而化干戈为玉帛。倘若他全无私心,单纯为了了结一段恩怨而努力,那么我是感激的,至少没有枉费三年多的师徒情。可惜,他“圣洁”的背后藏纳太多污垢。
“我妈怎么会是我的死穴?”我娇笑连连,“师傅,我和我妈的感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但我保证绝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即便与我亲密的枕边人为此深深担心,即便只要他开口就能问出全部始末,他仍聪明的选择缄默,等待我自愿提起的那一天。这就是“天使”与良人的区别。
林立群被我那“外人”二字膈应得极度不自在,缓了缓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
我打断他,“还你钱是觉得受之有愧,上次你买泳衣送我也是,算来我从没替师傅分过忧,何以恬不知耻老接受你的恩惠?”
“恩惠”绝对不比“外人”的打击小,我认为今天把话说到这步田地已足够,于是欠欠身礼貌的微笑起立,“听说师傅你要升任市场部总监,工作一定很忙,就别为徒弟我的事儿劳神了,相信我还有这个能力自己处理妥当。”
“小余!”他低低的嚷。
我看他一眼,径自笑得无害,“哦,对了,后天我要考试,希望能够成功过关,不辜负你的栽培。”
“栽培……”他失神的咕哝。
我说:“师傅,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嗯……”
我转身走了几步,他冷不防冒出一句,“永远只是师傅吗?”
我回头没心没肺的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
他眯细眼眸,温文的脸蒙上沉沉雾霭,和善与谦恭崩塌龟裂,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