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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
段凤羽单手拖着头颅,盯着木门看得出神,察觉到有人靠近,便转动眼珠,后慢慢站了起来。
意外的瞅着越走越近的女孩,一身单薄纱衣,听闻浑身都是水泡,而那纱衣并不会将那些水泡磨破,如此看去,到是觉得像极了月光仙子。
那走姿,那委婉的步伐,样样都带着超凡入圣的气质,在这个女人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污点,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的那样。
可事实就是事实,只能说人不可貌相,君无戏言,皇上说她勾引了就勾引了,因为他完全没有理由来污蔑一个小宫女。
只要是有心想攀高枝的人,就定充满了心机,更会想着将强敌一个个扫除,那她现在来是为了什么?讽刺她吗?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来到屋内,艰难的跪地。
“呵呵!起来吧。”居然还有人来向她下跪,云挽香,本宫真看不懂你了,真的看不懂了,长叹道:“有事吗?”
挽香站起身,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好像比玉锦那里还要落魄,如此穷酸,这个养尊处优的人当真能忍受吗?
不过看她的样子,很是疲累,却依旧不肯上床歇息就知道忍受不了,那些棉被,几乎全部发霉,里面说不定还有许多虫子,几百年没有清洗过一样,还记得当时她救她时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和现在比起来,岂止是云泥之别?
“奴婢就是想来看看娘娘!”
看看她?看什么?看她如何悲惨吗?然而不论她怎么仔细看,依旧瞧不出女孩的眼里有半点的鄙夷,甚至真挚得令她都几乎要上当受骗。
曾经本宫就告诉过你,敢试图靠近那个人,定不饶你,可你还是去了,从未将本宫放在眼里过,现在又来看看她,云挽香啊云挽香,要说这苗温娇会演戏,那么你绝对超出了她千万倍。
最起码本宫还知道她会演什么戏,可你这里,本宫猜不到。
“你没必要对本宫毕恭毕敬,说起来,本宫如今还不如你,最起码你还是可以接近皇上的,不是吗?”何必来假惺惺?
云挽香有些狐疑的拧眉,试图在段凤羽的脸上看出一点是开玩笑的表情,可她说这话时,明显是发自肺腑,什么意思?难道她也把她当成了是勾引帝王的狐狸精吗?
既然她都这么认为了,解释也是枉然,自怀中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搁置在了桌子上:“我并非大富大贵之人,宫中至今都还没给过我一文饷银,这些是我在宫外存的,听说您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在宫里,其实只要有钱就可衣食无忧,虽然不多,但您可以给那些送饭人一些打赏,就会顿顿可饱腹!”
段凤羽搁置桌面的小手骤然捏紧,后起身拿起那银票扔到了地上,刚想低吼,又斜睨了一眼那些正沉睡的下人们,这才咬牙切齿的自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本宫不许要你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来同情!”
“要不要随便娘娘,奴婢告退!”欠身后便转身离去。
“云挽香,别以为你真的可以一步登天,本宫告诉你,凭你的姿色,且还带着一个累赘,想入皇家,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拿五十两银子来嘲笑本宫,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告诉你,不要等我有出去的一天,否则第一个就要你好看!”
恶毒的话没有让挽香觉得后悔,完全当作是一个发泄无门之人的气话,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虽然这都是绵薄之力,做了才不会良心不安,皇后娘娘,这个时候生气是没有用的,我也相信你确实可以出去,毕竟你的父亲你的哥哥无人敢惹。
即便是皇上。
“娘!还痛么?呼呼!”
软塌上,往日这时早该进入梦乡的阿樱这两日却出奇的精神,趴在云挽香旁边对着那有着水泡的小腹吹气。
腮帮子都吹红了还不是不停的吹,希望可以减轻母亲的痛苦,多么希望这些伤是长在她的身上……
云挽香平躺着,手儿顺着宝宝垂下的柔软发丝,记得曾经,她也是经常这样摸洛儿的头,他才会乖乖睡觉。
女儿的话着实令人窝心,微微摇头:“不是很痛了,阿樱乖,睡觉好不好?”
“不要!娘您先睡,柴雨姐姐说您会等阿樱睡着后又去刺绣了,您都两天没睡觉了。”摇摇头继续吹着那些可怕的泡泡,以前她也被开水烫到过,痛了半个多月,仅仅是手腕而已,那时别说干活了,就是抬一下都痛得冒冷汗。
不明白娘亲为何这么拼命,但她知道一定是为了她,因为娘亲总是说自己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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