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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越想越气,越气力气越大,冲击得越发猛烈。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看著欧鹏,却发现那家夥仿佛嗑了药似的,精神头反而上来了,眉头仍然锁著,却把屁股抬了起来,双腿圈住了厉剑的脖子,开始低声哭叫,同时用小腿去绞厉剑的脖子。
那个高难度的动作当然玩不成,却好像火上浇油,让厉剑更加暴怒。他分开欧鹏的腿,往旁边一扒拉,俯身抓住欧鹏的腰,把欧鹏提溜了起来,顺势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之後抓住欧鹏的两瓣屁股,自己往上拼命地顶了起来。
欧鹏倒抽著气,双腿死死夹住厉剑的腰,双手抓著厉剑的肩膀,又痛又爽之下,低头咬住了厉剑的衣服,将呜咽和呻吟咽回了喉咙中。
这个姿势进入得特别深。欧鹏根本就不用费力。厉剑一顶,欧鹏都几乎要飞了出去,然後是重力的影响,又重重地落在厉剑的腰腹上,那把利剑,简直要把欧鹏刺穿。更要命的是,欧鹏的欲望在厉剑的灯芯绒外套上磨蹭,偶尔还被拉链挂著,痛中带著爽,爽里又糅合著痛。
欧鹏眼睛半睁半闭,依稀可见下面的池塘边有人在走动。欧鹏低下头,看著厉剑的头顶,那欲望,已经扛不住了。喉咙里迸发出低低的呜咽,就好像被打断了腿的野狗,然後是身子痉挛,双手双腿将厉剑缠得紧紧的,射了。
厉剑使劲地抓住欧鹏的屁股,将这个奇怪的男人搂得死死的,也到达了高潮。
过了一会儿,厉剑放松了下来,摸著欧鹏的屁股,却听到欧鹏“嘶”了一声,厉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举起手一看,手上居然有血。
厉剑有点心慌。这是哪里的血?自己的手没有丝毫的疼痛,难道是那里?受伤受得这麽厉害,以至於血流漂杵?厉剑托住欧鹏的屁股,准备慢慢地把欧鹏放下来,又听到欧鹏“嘶”了一声:“别摸我屁股……痛死了……”
“怎麽回事?”厉剑问。
“刚才你把我在地上拖来著,屁股磨破了,恐怕伤口上还有沙石什麽的……”欧鹏艰难地从厉剑身上下来,扶住旁边的小树。厉剑伸头一看,果然那两瓣屁股都有血迹,脏脏的。
欧鹏喘了两口气,并未回头,只是说:“抱歉,好像射在你衣服上了……”
厉剑低头一看,果然深蓝色的衣服上有著白浊的液体。他掏出纸巾随便地擦了擦,又凑过头去,仔细地看欧鹏的屁股,说:“你等一下,我到下面去看老板有没有酒精,消消毒,再弄点纱布……”
“用不著……”欧鹏皱著眉头弯腰去找自己的裤子:“擦破皮,也不过就好像被蚂蚁叮了一下,不算什麽。”
厉剑一咬牙,往地上一坐,顺手一拉欧鹏,将他拉倒,命令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厉剑拿著餐巾纸小心地擦拭。当然,顺便也看了看那个小穴……那里,油光水亮,红肿,似乎也有些血丝。
欧鹏忍著,却忍不住。屁股被擦破皮,够丢脸的,不过本来也没有什麽。讨厌的是有沙粒磨到皮肤里去了,加上刚才做的时候厉剑一直抓著他的屁股使劲……欧鹏悄悄擦去额上的汗,想著待会儿还要开车回去,汗立刻又冒出来了。
“嘶……”厉剑在干什麽?纸巾擦啊擦的,有什麽用?还是让他先下山弄点消毒的东西,至少也要弄点水,把沙石洗出去才行……但是……这种感觉……
欧鹏一手撑著地,回头一看,呆了。
厉剑正在舔他的屁股,舔一下,对著旁边吐一下口水。再舔一下,又吐一下口水。舔了好几下,明显的吐不出口水了,厉剑就用纸巾去擦自己的舌头……
欧鹏低下头,额头抵著地,鼻子有点酸,对著泥土轻声地说:“哥们,你这样……也太他妈的猥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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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贱;两个字,犯贱;三个字,死犯贱。
这是事後欧鹏对自己在农家乐表现的总评价。他自认为对厉剑越来越了解,越来越看透那个人的本质,对对自己却越来越迷糊,越来越弄不明白。
那次野合,并不如何惨烈,但是後果,却很严重。即使厉剑用舌头和口水清理了他屁股上的擦伤,也无法消除他肉体上的疼痛。农家乐的老板有络合碘和创口贴。络合碘起到了应该有的消毒作用,创口贴却无法遮挡住他的擦伤──伤口很浅,覆盖面积却很大,如果贴上的话,胶布会粘在伤口上,要撕下来,恐怕会造成更大的创伤。好在内裤是全棉的,糟糕的是,牛仔裤太紧……
回去是厉剑开的车。因为车子是欧鹏借了别人的,所以只能先让厉剑回家,欧鹏再独自开车,先还车,再打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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