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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羽揉腿的手一僵,霍然站起:“大爷的!你说谁是大姐!”
青年愣了一秒,脱口:“就那么一说……”
展昭瞟了眼正翻白眼的冷宫羽,给她个眼神,示意她坐下,然后接着问地上的人:“你叫什么?”
“蒋三生。”青年老实回答。
展昭轻点头,又指了指地上横躺着的两个昏迷的人,问:“他们又叫什么?”
蒋三生:“……不知道。”
展昭疑惑:“你不知道?”
蒋三生:“我没看到脸……”
展昭摸摸鼻子,将白玉堂的寒月从他身上拿开,“你起来看看。”
蒋三生却仍旧趴在地上,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未动半分。
展昭低头看他:“???”
蒋三生哆哆嗦嗦道:“动了腿就没了。”
展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心中暗道,这人是傻子么?
白玉堂走过来,将自己的刀从展昭手里接过来。然后用刀鞘点了点蒋三生的肩膀,“想保住舌头就问什么答什么。”想了想,又补充道:“一切都听他的。”说罢,扛着刀到一旁歇息去了,他觉得自己自中毒后,体力实在不支。
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担心,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此次的胡闹而加重身体的负担。
他还没想完,蒋三生已经看清了那几人的面貌,并对他道:“一个是言穆,一个是季南,他二人都是魏坛主麾下的。”
展昭收回目光,在地上二人身上扫了一眼,又道:“关于祭坛和仪式的事情,将你知道的全部说予我们。”
蒋三生移了移眼珠,犹豫:“这个嘛……”
一旁,白玉堂靠坐在一段石阶上,闭着眼假寐,他双手揣在胸前,右脚不经意挪动半分,身侧的寒月被他的脚碰到,“吧嗒”一声倒在地上。
蒋三生被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神经质的差点蹦起来,他哭丧着脸,向展昭拜了几拜:“我说!我什么都说!”
***
扬州城的驿馆内,公孙策一页一页的翻动着手边的书籍,满面愁容,他书桌上的厚厚一沓纸张已经被他书写的只剩下了薄薄几张。
他又看了一会,随即放下书,疲累的用手按了按额角。
房门外,包兴站在门前,规矩的敲了三声,“公孙先生。”
公孙策听出了包兴的声音,连忙起身打开门,他在看到了门外的人后,立马躬身施了一礼:“学生不知大人前来,大人请进。”他闪开身,让门外的包拯和包兴进来。
包拯看了公孙一眼,点头,然后迈步进屋。他撩袍跨步在桌前坐下,包兴立马上前来斟了两杯茶。
包拯似乎接过包兴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对公孙道:“先生为何不坐?”
公孙浅浅一笑:“学生站着即可。”
包拯放下茶杯,面上表情缓了缓,“先生不必多礼,本府只是心内不安,想过来与先生说说话。”他轻微偏了偏头,对包兴道:“你先下去吧。”
包兴抬眼觑了公孙一眼,应声:“是。”便施礼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包拯和公孙策两个人,公孙也不矫情,他再次施了一礼,然后便在包拯的面前坐下,他看着包拯的脸,问他:“大人可是有心事?”
包拯知道公孙策心思缜密,便也不瞒他,“本府已将此行之事写折子呈报给了圣上。”
公孙理解的点头,“大人是在担心侯爷?”
包拯蹙眉应道:“本府虽从展护卫那里得知清平侯并非侯爷,可心中仍旧有许多疑问想不通。”
公孙策:“清平侯的身份的确值得怀疑,展护卫猜测,他要么是别人易容假扮的,要么就是被敌人控制了神经。”
包拯又问:“先生以为呢?”
公孙摇摇头,“学生现下还无法定论,不过学生倒更希望那是别人假扮的,至少那样,侯爷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包拯赞同:“先生所言极是,事情的真相,应该就快揭开了吧。”
公孙哂了哂,“待展护卫和白少侠他们将良友和管虎带回,应该就能知晓了。”
说到这,包拯忽然展颜:“白少侠果真是追去了?他身上的伤毒可还要紧?”
公孙策也笑开了:“学生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予了白少侠,相信他应是不会令我们失望。他身上的毒素,学生业已用银针使其暂封,不过也只能坚持一小段时间,希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