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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走出两步;当王大爷把盖浇饭放出来;当饭饭英姿飒爽飞奔而来。。。 。。。的时候;两人都顿在院门口;死活不往前再迈一步。
真的;饭饭它实在是。。。 。。。太。臭。了。
两人二话不说提著狗冲回家直奔浴室;放了水就把盖浇饭扔进去。
沈衡挽起袖子;对老熊喝道'压住了!'
老熊说'喳!'把裤腿一扒拉就跳进浴缸按狗。
盖浇饭数次反抗未果;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张开大嘴终於迈出了这辈子的第一步………………它;英勇地;大无畏地;义无反顾地;咬在老熊手背上。
熊向东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地把手抽回来;手背卡在狗牙上又被划拉了两条道道。
沈衡养它那麽大也没见过盖浇饭发飙;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迟钝地盯著老熊一脸冤屈的脸;说'呃;它打过针的。'
熊向东扭曲个俊脸心说你这他妈也护短到家了;又觉著跟一狗计较也够傻缺的;只悻悻捧著手跳出浴缸问'酒精创口贴放哪儿的?'
沈医生把盖浇饭关浴室闭门思过也跟著出来'你坐著我来弄。'
伤口不深;但还是有点出血。沈医生消毒完毕贴个块胶布;左看看右看看不怎的满意;努力回忆了下关於”狂犬病”的一切知识;可惜长久不用;大学时候的课程早遗忘在不知哪个旮旯;召唤无能。只有说'安全起见;明天你去打个针吧。'
老熊郁闷地瞧著手背上的胶布;说;'再请一天假;老板估计能直接废了我。'
收拾完毕沈衡深吸口气;端出家长的架子;咳嗽一声开了浴室门。
盖浇饭毕竟初犯;自觉有罪;正老老实实趴在浴缸里头;声都不吭。沈医生咳嗽一声;'出来。'
今天晚上熊向东是长了见识;摸著手背看沈医生怎麽教训儿子;那可真是一出精彩大戏。
'知道错没有?'
'。。。 。。。'
'知道没有!!说话!'
'汪呜。。。'
'咬人了啊?长大了你就反了是不是?!反了是不是!'
'呜。。。'
'坐好!谁让你趴下的?!嘿;你是不是说不听?'
'呜呜。。。 。。。'
'错了吗?!'
'呜呜呜。'
'听不到!'
'汪汪呜呜呜呜!'
。。。 。。。 。。。 。。。
以上;
老熊默默观战整场後;觉著沈衡如果将来当了父亲肯定是个严父;还是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那种。
於是;盖浇饭小朋友的斗争之路;就这样惨烈地夭折在了第一步。
熊向东到底是没有被BOSS废;人海龟精英帅锅一枚;废了只能是浪费国家养育他的粮食;boss暗想这划不来;不如变本加厉剥削回来。
所以春节前这段日子;老熊就过得倍儿悲惨;直到大年三十才被恩准放假;都已经下午四五点了;整个部门就他一个人;开著车一路通畅地奔回宿舍;打开门的瞬间忽然想起来;沈衡不在。
来成都两年;沈医生第一年春节是一个人跟只狗开著电脑宅著就过了的。第二年杨湿兄看不下去;把人给拖自己老家去了。
今年杨松明问沈衡要不要跟他回云南;沈医生心地善良觉著把老熊一人扔宿舍;著实太不厚道了就说算了;我还要回宿舍扶贫。
老熊听沈衡无意中说起这茬时候正在炒菜;沈医生靠了厨房门偷刚装好盘的糖醋排骨。熊向东铲子一扬;说;你跟他去!。
沈衡手就顿了顿;饭饭伺机已久一个飞扑抢到那块排骨;连骨带肉嚼得嘎!嘎!儿响。熊向东也不回头;继续翻锅里番茄炒蛋;来成都这麽久;我想一个人出去逛逛。
行啊;沈衡说;顺手又拿了块排骨;来;饭饭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去?
老熊嘴巴歪了歪;一铲子铲掉锅底一块漆。
沈医生当然不敢带著盖浇饭坐火车;就算他敢;杨老湿也能揍死他。
就这样三十那天沈衡就跟著杨松明坐上了去昆明的列车。可惜此情此景学习委员是没看到;不然就凭著这”都见家长了”的证据;也能著实在BBS掐架中扬眉吐气一番。
熊向东把包扔沙发上;进厨房发现盖浇饭这大爷趴在地上没精打采;居然也不过来欢迎欢迎。
'嘿!'
他蹲下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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