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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告诉你。陶陶姨要结婚了。我得帮她忙。”
鲁秀玲知道陶陶是吴天良的儿子,于是喷儿一声就笑了,打趣地说:“天良,你老婆死后,你是不是看上你小孩姨了?现在她要出嫁,你心里酸不酸?”
吴天良说:“说着说着你就下线了,不跟你说了。”
鲁秀玲看着恢复了死寂的手机,喷儿一声又笑了,自言自语地说:“真逗,当姐夫的帮小姨子做事,这么起劲?”
随后她又想:我总不能在家等他吴天良吧?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去上海。于是再一次拨通了吴天良的电话。
吴天良颇有些生气,没好声地说:“我跟你说这几天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你咋记不住?”
鲁秀玲嘻嘻地笑着,嗲劲十足地说:“我就是记不住,哪能?咋样?”
吴天良说:“你别闹了。”
鲁秀玲说:“我就闹,我就是闹。”
吴天良说:“我求求你,你别闹了好吧。”
鲁秀玲说:“人家想你了嘛。”
吴天良说:“好好好,我向你投降。”
鲁秀玲说:“你啥时候去上海?”
吴天良说:“你先去吧。”
鲁秀玲说:“你啥时候去?”
吴天良说:“我合适的时候就去。”
鲁秀玲说:“你十天八天能不能去?”
吴天良说:“我也说不准,总之时间合适的时候,我立刻就去。”
鲁秀玲说:“好好,我不逼你了。我在上海等你噢。”
吴天良说:“你去吧,去吧,先去吧。”
说完,吧哒一声关上了手机。
鲁秀玲向手机呆望一会,咕噜道:“他可能忙昏头了,今儿个一点也不热情。”
翌日,她打点好包裹,孤身只影地赶回了上海。走进和吴天良度过了许多美好时光的小屋,她的心立刻颤颤不已地激动起来了。而想到那些充满激情和疯狂的时刻,她的心中更是旋即升起了一股甜美的云雾。这云雾一如原子弹的蘑菇云一般,逐渐升高放大,最后就严严地充满了她的整个胸腔。于是她无法自持了,于是她身不由己地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随着这颤抖的加剧,她就觉她的头皮在一次一次地收紧,而敏感的心更是一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不停地跺脚冲动,急欲抽身远逃。
整整一夜,她都没有睡着,她始终被一种爱情的激流卷裹着,挟持着,无可奈何,无力自拔。天亮后,她换下了水湿的*。
上了几天班,眼看着就要到正月十五了,可吴天良还是没有一点音讯。于是她再也按捺不住了,骂一声:“你个屄养的,不让我打电话,我就不打了?”接着便拨通了吴天良的电话。
电话里传出了吴天良的铃音:五哥有许多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伤悲?五哥有许多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
铃音到此戛然而止。
鲁秀玲心生怨愤,骂一声:“你个屄养的!”于是再一次拨打吴天良的手机。可吴天良的手机却关闭了。
鲁秀玲愣了——端然呆坐,一片茫然。她不知自己魂牵梦绕,茶饭不香的妙人儿到底怎么了?她不知吴天良为何要这样对她?她想我们亲过爱过,欲仙欲死地缠绵过,难道才过了仅仅大半个月的时间,他就把以前的种种浪漫、激情,全一股脑地忘了丢了?他难道真的不想我了?
捱过一个不眠之夜,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一次拨打吴天良的电话。可吴天良好象铁了心不睬她鲁秀玲了,他再一次挂了电话。如此鲁秀玲就疑云大起,慌张起来。于是不停地给吴天良打电话。然吴天良的电话,从此一如一块坚硬的顽石,再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鲁秀玲呆了傻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只坚硬脆薄的冰衣一般,刹那间就把她严严地罩住。她伤心、难过、不甘,她感到了一种空前未有的绝望。她觉得她就像被人突然抛进了深不见底的古井,前途一片黑暗渺茫。她第一次体味了世态炎凉,第一次体味了无依无靠的悲凉和心酸。
过了一天思绪纷乱的日子,她头痛欲裂,整个人简直要爆炸了。于是请了七天长假,满怀着期冀和怨怼,闷闷不乐地踏上了北上的列车。按照吴天良身份证上的地址,她找到了吴天良的家。
那是北方典型的四合院,一色的红瓦青墙,高大敞亮。主房横跨六间,坐北朝南,与之相对应的过房,也是六间,只是居中的两间,为了农用车辆的进出方便,特意把门开得大大的,丑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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