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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能唾手可得?
我知道那是姚瑶在用她特有的方式向我宣告着权益——她的东西,我姚夕想都别想碰!
她会让你恨我怪我怨我,折磨我侮辱我践踏我。就算她死了,我都得不到你沈钦君的心!
僵持了有几分钟,沈钦君走到我身边,将浴袍拉起来围在我身上:“姚夕,你这种行为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
“那真好啊,咱们又多了一条共同点。”我抿唇一笑,慢慢向他靠近:“我也越来越讨厌我自己呢。怎样?是不是距离让你爱上我,又近了一小步?”
☆、第十一章 疯
“姚夕,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惺惺作态的戏码在我这里没有用。”沈钦君的眸子冷得令人迷醉,言语狠得令人心碎。
但脸上最真实的厌恶还是很成功地刺伤了我的心。
无休止的冷漠和轻视,无底洞般的嘲弄和侮辱。
爱与不爱不过就是谁先输一局的事,你沈钦君到底有什么资本可摆高姿态?!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
我不顾流血的手伤阵阵刺痛,一把扳住他健硕的肩膀: “沈钦君,到底是谁在惺惺作态地演把戏?既然你那么爱我姐,陪她去死不就是了?还不是为了两家的利益娶了我?”
想自杀没勇气?
要么我再‘设计’一起意外,让你不知不觉中跟她去团聚?”
我扬着挑衅的眉眼,笑容从凄然里蜕变出绝望。
“你什么意思!你承认了?”沈钦君一下子抖擞起神经,反手按住我的双腕。
“我承认了?呵呵呵,”我的掌心抓满鲜血,在两人之间的对视里呈现出刺目的光感:“沈钦君,在葬礼的时候你就说过了。那是你最后一次问,也是我最后一次答。
我说不是,你却不信。那么干脆当我姐是我弄死的好了,我懒得解释——”
未落的话音伴随着沉重的压迫,与我的身子一同砸在婚床正面上。
脖颈间骤然的按压便随着他失控的虎口生钳,一下子攫住我的喉咙。
全身的血液涌上越来越胀的大脑,喘息开始困难了。
“姚夕,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信”
我笑了,腮上意外溅上的两点鲜血一定会让我的笑容十分妖媚迷人。
沈钦君,你首先是个男人。
所以当我撩起修长的小腿在床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很明显就感受到了某种不一样的变化。
“沈钦君,你舍得么?”
我点了男人理性之外最易燃的一把火。
他突然低吼一声,放开我的喉咙压住我的肩膀,然后挺起身拉下灯——新鲜的氧气和撕裂的痛感终于并蒂而生!
“你就是想要这样对么!让我把你当成别人口中下贱的女人来对待,姚夕,我成全你就是!”
我咬着牙,始终不肯吭一声。圆睁着眼,试图去捕捉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疼惜。
可是黑暗中,什么都没有。
我去吻他,他却始终转着脸,拒绝得很无情很彻底。
但我比他想象得要疯,苍狼一样蛰伏,岩鹰一样敏锐,白狐一样狡猾。看似不动声色地温顺配合,但只要找准时机就扑上去啃咬!
我终于得逞了,毫不留情地叨破他轻薄的唇瓣,满口的血腥压抑出更深一层的窒息。而他,则会用更凶狠和更残暴来惩处我。
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动物,疯狂到你死我活!
男人的眼泪仿若失去云朵依托的雨水,一滴滴居高临下地落在我的眼里嘴里,很咸很涩。
沈钦君,你可真是爱哭啊。
我完全不记得刚刚的这场征途当中,自己有没有昏过去一次或两次。
后来沈钦君起身去开灯,目光一下子扫在床单上。我看到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足足怔了有三十秒!
☆、第十二章 是我不爱解释,还是没人相信?
我眯着眼睛撑起身子,低头看着修长的腿上满是斑驳的血污,染得米白色的床铺一片凌乱。
我明白他为什么惊讶,因为沈钦君一定从来没敢想过我会是第一次。
这些年姚瑶给我介绍的男朋友能组成一个足球队。我不接受也不拒绝,有时也会跟人家成双入对地出去。但只有我自己清楚,就如同没有一个人能占据我的心一样,谁也没能拿走我最重要的东西。
我守了沈钦君十年,在空穴来风的谩骂和诋毁中,为他守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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