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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器了,这个小丫头真是很有意思。
绛仪是行家,不觉得奇怪,可是沈风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唱法,在他们心中,女孩子唱曲自然是想尽法子的花哨,才能更好的吸引听者的注意力。沈风甚至有点担心,明鸿不会还没彻底恢复吧?
“笙歌婉转。台上吴王宴。”
明鸿开口了,毫不迟疑,毫不做作,这几天她一直在考虑究竟如何才能更好的表现自己,多日的辗转反侧下,明鸿做出了决定。不要繁杂的衣物衬托,不要喧嚣的乐曲伴奏,唯有本色才是最真。
沈风张开了口,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这……”明鸿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几个旋身,然而配上她的歌声,竟仿佛把沈风带入了千年前的姑苏吴宫!从没有听到过一首曲子具有这样的感染力,清亮的嗓音似乎穿透了一切,就连壶中渐渐凉下去的酒在那一刻都有种正在升温的感觉。
“宫女如花倚春殿。舞绽缕金衣线。”
“余音绕梁三日,古人诚不欺我也。”陈棠为之动容,喃喃的说道,应莲的嗓子已经颇为不错,没想到这个明鸿今日一见,居然大胜从前,这两句唱出来,真的有种搅乱时间的感觉。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身上依然穿着平时的衣裳,可为什么会显得如此绚丽?即使是真的吴宫舞女,也不过如此吧?
“酒阑画烛低迷。彩鸳惊起双栖。”
已经没有人愿意发出任何声音了,唯恐掺杂在明鸿的歌声里造成那么一丝的不纯净。这一刻,天上地下,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有那声音永久的回响着,延伸着,环绕着明鸿婀娜的身姿,如同有形有质。是呀,难怪她坚持要清唱呢,原来有种歌声,会让人觉得任何伴奏都是多余。
“月底三千绣户,云间十二琼梯。”
声音转低,渐渐的微不可闻,却又始终不断,仿佛春风中拴着那天际风筝的一条丝线。而众人觉得自己成了那风筝,有种飞翔的感觉。那条线断开的时刻,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啊”了一声。那种一下子空荡荡的感觉几乎让他们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明鸿停下。
这首词本就很短,不过这一场别致的表演,只看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明鸿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那一刻,屏风后面的玉箫忽然明白,自己无论如何表现,今时今日都只能是明鸿的配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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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承诺
“好。”绛仪站起来拍手叫好,“没想到这次过来捡到宝了,沈郎,不知你肯不肯把她让给我呢?”
她居然叫他沈郎,明鸿吃了一惊,对了,刚刚进门的时候仿佛听到她这么叫过,不过当时有点紧张就没注意。
“哦?有这么好?”沈风一把把绛仪拉到怀里,“好到我一向眼高于顶的绛仪妹子居然都开口抢人了?”
“你懂得什么?”绛仪不但不挣脱反而把身子自然地更贴近沈风一些,完全不顾坐席上其他人略显尴尬的表情,“你也就只知道听个响声罢了,我培养一个女孩长大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
沈风今年四十多岁,在风月场厮混没有三十年也二十多年了,谁知竟然被绛仪说成什么都不懂,就连明鸿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谁知沈风毫不在意的笑道:“我当然不懂了,我的名字又没有叫绛仪,怎么会懂?”
“少来了,”绛仪推了沈风一把,顺便白了他一眼,道,“你明白说吧,明鸿我打算带走了,你到底舍得不舍得吧?”
明鸿眼睛一亮,却低下头什么都不说。
只听沈风说道:“这个你可问错人啦。”
绛仪奇道:“你少蒙我。我不去问你难道还去问陈相公不成?或者问我们家尾生?”尾生正忙着喝酒,闻言急忙摆手叫道:“问我,我自然是没意见,哈哈哈。”说罢,哈哈大笑着把酒一口气倒进喉咙里。
沈风笑道:“尾生兄说笑了。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和你们姑娘走,最需要问的是我们明鸿姑娘自己的意思才是。”
尾生举起酒杯,肃然起敬道:“沈兄,别的不说了,这一杯我敬你。”一仰脖子干掉,然后把酒杯倒过来举给沈风示意。
看来这个尾生虽然粗豪,倒也是一条好汉呢,明鸿特别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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