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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着二尾、五尾、六尾的力量来,配合着鸣人的九尾之力,共同牵引着大气内的波动。
天空中被撕开的圆形空间裂缝猛地一颤,其中本是流转不息的烟雾竟霎时间内变作沉寂,接着如惊涛骇浪般剧烈起伏着,“吼吼……”忽然间,莫名的各色嘶声从小到大地由空间裂缝中传出。之后,毫无征兆地,数道灰黑色的光线陡地游天际射落,朝着已被九尾之力所控制的鸣人掠去。
如今臀后已长出四条狐尾的鸣人目视着那来势汹汹的死光,瞳孔急缩,紧接着他又恍若褪衣一般,浑身上下全数的血色查克拉竟在弹指间聚于右臂,逐渐凝为球状,然后便以投掷之姿,将其扔上了半空之中,拦腰截击于落下的暗色光柱,须臾间,旱天惊雷震震。
“鸣人……”佐助惊察鸣人此时的变化,内心却无暇多想,赶忙从腰后抽出草薙剑,自身幻作咒印的“状态二”,纵身一跃,以滑翔之姿将适才剩下并无被鸣人成功阻拦的攻击给击散,“好恐怖的力量啊……这是!”感受到他那挥击草薙剑的右手隐隐正被股奇异的力量所侵蚀,佐助的心中不禁暗自感慨着,但却在这时,他猛地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威压,而那种好似要将他全身骨骼给压碎般的恢弘气势,竟逼得他身躯一滞,接着便摇摇荡荡地从天落下。此刻的佐助虽被身旁的狂暴气流给扰得有些难以睁眼,但他的写轮眼仍是捕捉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数颗硕大无匹的有角蛇头正缓缓地从空间裂缝中探出,睁着那艳紫色的蛇目瞪视它身下的凡人俗物……
“哼!”虽然八歧大蛇在出现时,展露出恍若黄金神祇般的威严,计都却没有丝毫心惧,只是他那对金色的重瞳猛地逆时针旋转,将七杀拳刃所破开的蛤蟆卷轴封印给重新弥补,之后更粗暴地将之扔向了一旁,接着甩手朝天际掷出数把长柄苦无,施展出“飞雷神之术”跳跃至夜空之中,反手抽刀挥斩,将另一波朝鸣人袭去的暗色毁灭光束给击溃,并且顺手救下了正从天坠落的佐助。
“开战吧!”同个时间中,不同地点的两方首领同时轻声说道。霎时间,血舞潋胸前的八咫镜发出清灵的乐声,随即便从中分衍三道巨大的黑影,皆朝着天之中央的八尾咆哮冲去。另外,凰之聚集地的脚下也于同时弹射起无数土刺石柱。
“抓到你了……”正歧与恋旭在心中异口同声地念道。这刻,正歧左臂上的“绯纹烙”猛然一亮,随即本是朝北吹拂的夜风猛地加压回旋,将除了恋旭之外的凰之全员给托起,避开了来势突兀的土之尖刺。而此时的恋旭则是霍地双腿合拢,夹于凸起的石柱之上,接着双掌下按,运使着自身的血继力量,全力操纵起土里的金属物质来,以便能够捉住那藏于土底的敌人。
原来,之前冥雪对鸣人所说的话实是半真半假,众人之中除了开启“八咫镜”力量的血舞潋,和破坏鸣人封印的计都之外,皆是不会暂时丧失行动能力,他们那列出阵形的举动均只是为了麻痹“晓”的一行人而已。而这个以鸣人的性命安全作为赌注的一搏,其实都只是为了一个原因,为了灭杀晓的一位重要成员-绝。
而“凰”为何会知晓这位从来未曾碰面敌人的举动,其实也是只有一个原因……
“轰!”不远处,深沉如墨的焰花夹杂着一声淡然的叹息,同时迎着夜风,跳荡于星月之下……
面若稚子的蝎此时惊愤莫名,看着他刚才乘坐役使的蝎形傀儡、以及即时抛离的人造手臂,皆在瞬息间被黑火化作虚无,他不禁狠声喝问道:“鼬,你……”
“已经当过一次背叛者的我……”鼬以右手持着苦无架住鬼鲛的“鲛肌”巨刃,一边从左袖中弹射出无数手里剑短暂阻拦着晓中其余人等的攻击,一边以古井无波的语气说道:“不介意再当第二次。”砰的声巨响直冲云霄,此时的鼬竟如爆裂弹般炸开,那狂暴气流所掀起的烟尘在一时间内,竟迷住了适才于附近攻击他的敌人。
“佐助,看了刚才的情景……”鼬的身影霎息间出现于一棵巨木之上,此时的他正翘着左腿坐于树梢枝桠边,乘着清冷的晚风,身形微微跟着上下起伏,“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弱啊……”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早已被计都从手中放下的佐助缓缓地解除了咒印型态,也不转身,只是以一种听来淡然,却又隐隐蕴有深刻恨意的语气讽刺道:“背叛之后又是背叛……你也是没有变啊!”
“跟我来吧,已经到了一切该了结的时刻了。”鼬纵身下树,慢慢地踱步入了蔽天浓荫之中,直至他那狭长的身影完全隐入了树影之中,他仍是没有望向计都丝毫……
一切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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