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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呢。”叶晓苦着脸答道。
叶晓顿了顿,决定实话实说,道:“其实吧,我身上有一种隐疾,时不时地就要发作一次,着实让人难过,可又难以岂齿。那个,楚大哥,我知道你善良,对我又好,能不能不告诉别人,不然我可能要被乱棍打死的。”
叶晓这一本正经地说话倒是把楚实良吓了一跳。要被乱棍打死,看起来这事儿应该不小,可她又说什么隐疾?楚实良在脑海里转了好大一圈,实在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什么隐疾能让她被乱棍打死。不过,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他还是有点忧心,道:“我楚实良也算得上是你的朋友,如何会出卖于你,你真是小看我了。”
叶晓吐了吐舌头,心知他说的是实话,便继续说:“我们家有个奇怪的病状,那就是底下会流血……”叶晓凑近楚实良的耳朵,轻轻地说了那些个症状。
楚实良听后,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他瞬间就把自己的所学在脑海里翻了一遍又一遍,实在也没能想起来这算和哪种病症相挂靠。他不禁寻思,这个叶涛是个太监,莫不是净身之处有异?想想也不对,若是此处有异,也不会定期的来。
“你是多久会发作一次?”楚实良有些抱歉,突然觉得自己的医理知识有些欠缺了。
“多久一次?”叶晓抓抓头皮,说实在的,她也真没算过,“大概一个月?我没数日子。”
这怎么那么像……。楚实良的心里微微一动,突然萌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我帮你把下脉,瞧瞧吧。”他道。
叶晓点点头,伸出手。楚实良轻轻翻开她的袖子,露出她洁白的手肘。他看着她的手,心里的那种感觉竟然愈加浓烈。他的手指轻轻覆在她的脉上,这么一把,心底竟有强烈的震动。
“叶涛,你不能……。”正把着脉,突听得一人急切地斥声,随着脚步声的到来,楚实良转眼之际便见到了心急如焚的黎月。
黎月愣愣地看着叶晓的手臂,大有一种失措感。黎月感受到了来自于楚实良的目光,让她无所遁避。楚实良盯着黎月看,她忽闪的目光似乎已经表明了一切。楚实良内心有些震撼,目光深深地锁在了黎月的眸心里。
“那个……她……。”黎月从楚实良的眼中看出他已经知道了事实,心里暗惊,当着叶晓的面也不敢说得太白,只得道,“开些去寒的药……。”
黎月这么吞吞吐吐的话的意思,楚实良自然明白在心,把目光转向叶晓,显然她正迷茫。
“没事,给你开一剂调理的药,肚子便不痛了。”楚实良轻描淡写地说道,便去配了药交给叶晓。
“还不快去。”黎月对着叶晓瞪了一眼,叶晓自知理亏,连着低着头取了药,便溜之大吉。
“黎月……你好大胆……”黎月刚刚目送叶晓离去,便听得身后那声低沉的斥声。
楚实良冷着眸子盯着黎月看,黎月的心里猛然惊跳。他是个温实的人,平日里也极少发脾气或者是骂人,不过今日里真的冷起了脸色,倒也怪叫人害怕的。黎月垂下头,半天不敢哼声,实则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楚实良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黎月,这件事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难怪叶涛刚刚会说会被乱棍打死。
黎月吸了吸气,知道也瞒不住,只能说了实话:“没错,楚大人猜得就是事实。”
楚实良倒吸了口冷气,道:“这怎么可能,宫里净身这一关她如何过得了?我听说叶涛是六岁就进了宫的。”
黎月点头,道:“没错,叶涛是六岁就进了宫,但是前次出宫时被人杀害了,眼下这位是他的妹妹叶晓。”黎月便把事实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吗?”楚实良不由感到心惊,对叶晓的担心又多了几层。
“楚大人。”黎月突然跪了下来,对着楚实良磕了好几个响头,抽泣道,“求大人开恩,千万不要把这事抖了出去,否则叶晓的命就没有了。”
楚实良的目光有所缓和,道:“黎月,你知道你这么做也是犯了包庇之罪吗?”
黎月伏着身子在地,泣道:“奴婢知道,可事已至此,奴婢唯有尽力地保护晓晓。”
“没想到,你对叶家的事这么上心,冒着危险也敢做,真是难得。”楚实良的语气渐渐平稳了下来。
黎月听着他的语气便知他已经倾向了她这一边,便也不再隐瞒,道:“叶家与我有恩,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们家的事奴婢也是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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