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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听……啊,新进宫的太监们闲聊时说的。”
这算哪门子的比喻?还新进宫的太监?新进宫的太监不都大多数是幼龄之人,哪会懂得这么多?不过季桓轩不想深究这个问题,这个小太监虽然偶尔会有些呆傻的举止或言语,但是总体上说还属于机灵明白事理的,所以他会懂得这些或许也不足为奇。这也是他愿意与她聊天的原因之一。
不过她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京兆府尹确实可能存在问题,或许是他该出面探查一下了。
聊着天,两人就已经回到了景仁宫,季桓轩突然有些感叹,若是这条路再长些该多好。
叶晓把三皇子送回了景仁宫,用了晚膳后,照例想为他推拿肩膀时,他却称今日有些疲累,让她提早下了值。
叶晓倒也开心,因为今日不但不做推拿的活,而且三皇子仍然赏了点心给她,所以她乐滋滋地揣了点心就回了西三所的住处,一夜自然睡得安稳。
安安稳稳的过了几日,身上的隐疾似乎也已经大好,叶晓仍然在景仁宫里忙里忙外的倒也自在。可是,有一天的早上,就有宫女传报,惠妃要见她,这又把她的心给提了起来。对于惠妃,不管之前李全和她说的事是真是假,她的心里总没存着些戒心。其实哥哥的死一直都是个迷,是不是惠妃做的也都只是她心里的猜测罢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对惠妃没什么好感。若李全看得没走眼,当时惠妃身边的人和马勇勾搭,商量要害死她的事,那可是千真万确。所以这一路去往惠妃宫里的时候,她的心里如同揣着个小鹿似的,咚咚跳了个不停。
果然,到了惠妃那儿,惠妃确实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奴才见过惠妃娘娘。”叶晓心里揣着不安,跪下请安。
“你可知错”惠妃的脸色极为严肃,正确的说是含着浓浓的怒气。
先不说叶晓在心里对惠妃有那一层顾忌,就惠妃本身而言,她的气质就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所以惠妃这一发怒,让人就更加心生不安了。
叶晓低眉看着自己的膝盖,大气不敢出,谨慎地答道:“奴才不知娘娘何指,可请明示?”
惠妃冷哼了一声,道:“前几日三皇子病了,那晚本宫离开时千叮万嘱让你好生照看着三殿下,你是怎么照看的?反而第二天还让他的手受了伤?而且居然还瞒而不报?”
叶晓马上想起那是在她烧衣服时发生的事,她刚想解释突然又闭了嘴。这事儿定然不能让惠妃知道了,不然追问得深了,未必能这么幸运,与三皇子一样被唬弄过去。
“奴才莽撞,娘娘恕罪。”叶晓只能求饶。
惠妃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本宫是看你欠管教。来人,先将这奴才杖责二十大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当个奴才自然得抗得起打挨得起骂,叶晓自然对这个道理是深知肚明的,所以惠妃这令一下,她自然没有二话,任由太监将她按在了地上。
受刑自然得受皮肉之痛,叶晓进宫这许久还未曾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所以这一棒打下去就让她呼天喊地的哇哇乱叫了。惠妃却是波湅不惊,或许是这种状况见得多了,所以不见她有任何心软的征兆。
接着便是第二棒、第三棒……
叶晓便在心里不停地哀叫,希望这二十大板尽快过去。虽然说打几下死不了,可这痛起来还真不是她可以忍受的。
“慢着,先停手。”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叶晓艰难地抬起头来,竟然是季桓轩过来了。
叶晓看过去的眼睛正好与季桓轩相遇,只不过此刻她的眼神显得稍显苍白,季桓轩微微皱了皱眉头,便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首的惠妃,行了礼,道:“给母妃请安。”
惠妃淡淡一笑,道:“今儿你倒是来得够早。”
季桓轩作了一揖,道:“不知儿臣宫里的这个奴才究竟犯了何事,让母妃如此愤怒?”
惠妃喝了口茶,用帕子掖了掖唇,道:“这奴才害得皇儿你的手受了伤,如此照看不周,理应受罚。”
季桓轩点点头,道:“母妃言之有理,奴才犯错自然得罚,不过这个伤是儿臣自己弄的,便又当另一回事了。”
惠妃道:“你这是在为这个奴才说情么?”
季桓轩微笑,道:“母妃,儿臣讲究的是公平处置,这奴才若真的是错了,自然不得原谅,但是事实上此事与她无关,再说儿臣的手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无需再多责怪了。叶涛是我景仁宫的太监,我自会带回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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