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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和安奈一愣,同时看向教室大敞的前门又扭头看了看在他们旁边被挡住的后门,不走前门找后门,安奈正想开口叫佐助走前门。
被佐助故意扫过来的轻蔑一瞥而炸毛的鸣人揪住了佐助的领子,“你那什么眼神啊混蛋!”
“吊车尾的!”
“你是来找骂的吧!”(你真相了。)
“啊。不要吵,看来不能让佐助来教……”安奈的话未完,手上的名单被佐助劈手夺过。
“没办法了,老师拜托我的事情我也只好教你了,哼!”说完佐助把名单丢在了桌子上。
安奈在旁边满脸黑线,貌似他还没说完话吧,话说佐助是有顺风耳吗?那么吵还可以听到他们的交谈,再话说佐助不是要出去吗?现在堵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
“不要你教我,”鸣人想大力摇晃佐助的肩膀,不过佐助的力气比他大,鸣人炸毛了半天也只是拉皱了佐助的衣服。
“额,看来鸣人不想要你来教,那么……”
“闭嘴!再说话咳咳!你懂得。”
“……”打圆场的安奈被学生恐吓了,话说到底要他懂什么?
这个时候有人打开了后门对着嘴角抽搐的安奈说道,“安奈老师,出来一下校长找你有事!”
安奈虽然不放心鸣人和佐助,不过想着都是小孩子也不用想太多自己解决吧,拿起名单就潇洒的走人了。
余留下正准备打一架的佐助和鸣人。
不管鸣人愿不愿意,安奈是一开始指定了佐助,没有鸣人的拒绝,佐助更加理所应当的一放学就急色,啊不是一脸不耐烦的拉着鸣人往河边走去,直到走到了小河边的一棵大树旁。
佐助开口了,“先试着投几把手里剑给我看。”
鸣人撇过头,“不用了,我去找鹿丸教我。”
教个p啊教,那家伙和你半斤八两啊,佐助心里在鄙夷着,但还是忍了下来,“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连这个都不敢了吗?”
“你说谁是吊车尾,说谁呢你!”被佐助刺激到的鸣人抽出手里剑就往树上投去。
“唰——”的一声,手里剑以及其精准刁钻的角度飞过了佐助的两腿间的空隙钉到了地上,佐助承认那时他的腿有些软,也不禁后悔他干嘛来教吊车尾,他应该自己提高本领让从不夸他的父亲来好好的夸夸他才对啊,教鸣人的话搞不好某些地方就会创下无可挽回的伤啊!!!
比如刚才太**危险了,佐助脸一黑上前就拉住鸣人,“你给我认真一点,要是我哪里受伤了你就给我负……”好吧他想说什么,负责嘛,多么纯洁的一句话,他想歪了,自己想歪了,那时候佐助还真不知道自己对鸣人是怎么个心态,也不知道负责的具体含义,即使忍者世界的娃子是要比一般人家的孩子早熟。
“ ;干嘛!是你自己说要教我的!我都拒绝了!”鸣人瞪着那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撅着嘴抱怨就像是一只小狐狸。
大概是因为鸣人是一只动物吧,他只不过是心情好想饲养他而已,佐助为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找到了理由,但某莲想插话一句,佐助娃子要是真对动物怦然心动,你丫也太重口味了点。
所以当佐助发现自己因鸣人这么一个抱怨的样子而脸红不已的时候,他捂上了自己的脸,任由鸣人在旁边大喊着他的名字,在潜意识里催眠自己这是错觉错觉。
只是到底什么样的错觉让他这么的在意鸣人呢?
那一年风轻轻吹过的夏天,佐助第一次对鸣人心动了,或许,他可以试着和鸣人一点点的来,宇智波家的人只要发现了感情是会一直到底的。
只是这种可以很顺理成章的感情刚刚萌芽就被突如其来的灭族事件而打断了。
也许这么文艺的说大家不会明白,大概就是爱的很小心到爱的很偏激。
原本应该是对鸣人可以温柔的佐助,在内心留下磨灭不去的疤痕后,把对爱情这个观念也变的扭曲了,怕失去那么一开始就要放弃,为了复仇他可以亲手掐断爱情的嫩芽。
时间就像是影子,很少有人低下头仔细的观望,佐助冷漠的和鸣人度过了忍校生涯。
直到又是一个夏天,毕业成为了下忍,除了帮人带孩子,修修房子,去牧场帮帮小忙真的没什么可做的,对比起来还是在忍校专心学习更充实一些。
夏日祭就更有时间去参加了。
那天他们刚做完d级任务,夕阳西斜照的人影子都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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