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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宛瓷很讨厌看戏,在现代网络电视泛滥的时代,戏曲早已被人抛之脑后。戏曲里面繁华的说唱声虽说很是娓娓动听,但是她就是不喜戏曲,最重要的原因在于爷爷,那个热爱戏曲胜过奶奶的男人,他抛弃了奶奶,选择了戏曲,他生命的一切!而最终他就连死都死在那繁华的舞台之上,所以她痛恨戏曲。
再美的戏都有落幕的时候,人生本生就是一场戏,人们不是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又何必再去演一场完全另类充满虚假的人生戏曲!
很假,很假,假的太过虚幻使人抓不住。。。。。。
她只想抓住眼前的幸福,就如此时握在手指间的温暖,她会一直紧紧的抓住。。。。。。
她相信。。。。。。
第三十九章 给我点时间
深暗悠长的宫墙甬道间,一行人正急促的行走着,他们的中间夹着一顶深蓝的轿子。他们的步子很快,昏暗的琉璃宫灯因持灯人的快步而不停摇曳着,如幽火忽的乍起又影现而去一般,在红墙上呼啸而过。
夜很静,静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哒哒哒”的回荡在空荡阴冷的甬道间。
“快点,快点。快跟上,皇上跟大人们都等着呢!若是迟了,扫了皇上的兴,你们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为首的太监似赶着投胎一般,不时的回头挥着手催促身后的人群。闻言,抬着轿子的太监们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脸上皆闪过惶恐。
突起的音调使得这寂静的夜色凸显阴森,诡异。
身着一身蓝青色太监服的宛瓷,心猛地一颤,本放于两侧垂着的手,蓦然伸出去握住身旁凤悠修长的手腕,低语说道:“悠,他们抬着阜商皇子去哪?”
凤悠反手回握宛瓷的柔荑,挪动着步伐贴近她身旁。睨着宛瓷清秀陌生,唇红齿白的小太监脸蛋,低声吐出:“盛金宫!”两人处于众人的最尾部,太监们皆是急急忙忙的朝前赶着路子,因此便无人发现两人间的互动。
“盛金宫!”宛瓷轻吟一声,贴着凤悠低垂的发丝间,微瞥了眼他的侧首,他的眼低垂着,侧脸的暗影平贴一抹森冷肃杀。
宛瓷刹那错愕,待过片刻才堪堪找回声调,“去那儿听琴吗?”
“去了你就知道。”凤悠凝眉,轻缓的笑在唇畔晕开。
悠为何带她来。。。。。。皇宫“看戏”!?他想干吗!?好像有什么在悄然改变着,可她却还茫然不知。。。。。。
她的心窜过一丝不安,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此刻她恍惚觉得贴着一层人皮面具的悠才是最真实的。。。。。。此时她才恍惚对于悠,他的一切,他从未告诉过她。
而每一次当见到悠时,看到他那轻柔飘渺的笑。。。。。。她便会觉得心很痛,很痛。。。。。。她直觉觉得凤悠心中藏着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一去触碰便会使他撕心裂肺的疼起来的痛。。。。。。
她想帮他。。。。。。
低掩眸中的忧伤,她的心刹那揪痛起来,想要了解他的一切的欲望正在心中勃然崛起!他会告诉她吗!?
想想自己也并未告诉他自己的一切,心瞬间又平复下来,只有微微的刺痛还在。
晶莹泛冷的细汗透过相贴的手心黏上凤悠的掌心间,他垂眸望向宛瓷低垂的眉眼,纤长的睫翼抖动着,他微微皱眉。
“丫头,怎么了?”他握着宛瓷的柔荑收紧,完全包裹进掌心,“抬起头来,告诉我好吗!”说时他的另一只手已轻抬起宛瓷的下颌。
泪眼欲滴的眼眸如蒙了一层水汽一般,凤悠觉得此时的心被人猛然针刺着一般疼。
此时众人已抬着软轿跨过了一道宫门,只余他俩。。。。。。
“怎么了?”他环过宛瓷的腰身,一拉便已把她扯入怀中,自己则背靠着红漆宫闱墙,身侧便是镶金红漆的宫门。他微垂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那一脸委屈的人儿。
“悠,你是谁?”宛瓷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温柔的男子。
“呵,丫头傻了吗?我当然是丫头的悠。”凤悠轻启红唇,柔柔的划过宛瓷的耳际。
看着重新变回温柔的凤悠,宛瓷错觉的以为刚才一脸森冷之气的凤悠不存在过。
“可我完全不了解你的一切,就这么跟了你,我很亏呢?”宛瓷微撅嘴说道:“妈妈常说,爱一个就必须了解他的一切,知道他的喜,怒,哀,乐。才能与他一起笑,一起哭,一起悲,一起承担一切的一切。。。。。。一个人的肩膀很小,扛不起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