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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同事,“喂,是周先生吗?”“对,是我。”杨淮满怀希望地。“是这样的,这个节目是我们工会组织的,我帮你转工会好吗?”女声热情地。“那……那就谢谢你了!”杨淮失望但无奈。“别客气,再见!”礼貌的女声。
铃铃铃……“找谁?”粗旷而奔放的工人阶级。杨淮把话重复了一遍。可别人告诉他节目是妇联直接和“市人民医院”外科联系的,他们也不太清楚!
杨淮这时的心情既高兴又失望,但这是最后一个机会了,上天保佑,让我一试就灵吧!“喂,外科!找谁?”一把全世界的外科都一样忙碌的声音。杨淮连忙的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什么?《太阳丽风》!这我可不知道,你问别人吧!”女声很不耐烦。“麻烦你帮我问问,好吗,谢谢了!”杨淮像个温柔的求婚男人。
“我们那有那闲工夫,要不你晚上两点后再问问夜班的人吧!”电话啪的挂了。而杨淮一颗满怀希冀的心,也像一只正在天空高高飞翔的风筝被一个调皮小孩嚓的剪了线一样,吱溜吱溜的往下掉。
不过,还可以问问晚班的医生护士,或许还有最后的希望。可是,深更半夜的,用什么电话打呢?霏霏每次叫人月底去交电话费的时候,都会要他们打一张住宅和手机的明细单。霏霏就是霏霏,做事永远都滴水不漏,不只家里的房子,包括公司、汽车和手机都是入她的名字,一切的所有权都是她的,杨淮对这些就只有使用权。霏霏的金钱和财产理论也和她的人生哲学同出一撤。想到这,杨淮就如同身上粘了一团沥青样焉焉不乐。
这时,下班的人流和汽车,旋转在一起;各种乱七八遭的声音噼里啪啦的;阳光也想下班了,没有了中午的活力而变成了像杨淮现在的阴茎一样。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这样对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心神不定和举动反常。是我没见识过漂亮的女人吗?不是不是!这是一个我曾在梦里见过在梦里才能见到的女人,一个一生中可以令我制造和分泌最多睾丸酮和激情荷尔蒙的女人,一个我心目中真真正正女人中的女人!虽然,她上述的某一项可能不是最美的。但,别的女人有她其中一项的美,却没有她别项美;有她的别项美,却没有她另项美;就是10万个女人中有一个有她全部的美,也没有她全部的美加起来产生物理和化学作用的美。美呀,这是我心中最美的美人!
噢,对了!杨淮在心里美人美人了一大通,这才觉得肚子咕噜在叫。他在一个小面摊上坐了下来。他叫老大爷下了一碗红烧肉拉面,然后呆望着喧嚷的人群,他的脑海又如草鱼在河里吹泡泡样汩汩的遐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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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已黑了下来。 小山妹正在看电视,问杨淮吃了没有,杨淮说吃了,但他晚上要在书房加班,叫她给他热点夜宵。
杨淮脱了外衣,就进外面的洗手间洗澡去了。杨淮平时很少应酬,没什么那种到处勾搭女人的毛病。霏霏也觉得,如果没有她父亲和她,杨淮就不会从一个穷地方的小毛孩,变成今天一个有20多人广告公司的老总,还开着一辆城里也不多见的三菱吉普。何况霏霏有那么多方方面面的朋友。泡妞?给个豹子胆他!霏霏也说过:如果一旦发现他泡妞?我切!杨淮也很乖,每次下班就回家。以前刚做老板的时候还觉应酬蛮新鲜的,天天酒来酒去,夜夜杯斛交错面红耳赤,可玩来玩去他就觉得没意思。经常是:一个傻大款用筷子在那剔着几十年没洗的烟屎牙缝;另一个用2寸多长的手指甲在陶醉的掏鼻孔,掏完了还把黑黑的鼻涕“啪——”的弹一个抛物线,这还不止,还把弹完的长指甲放进嘴里吮吮咂咂。有一次,他在“万豪夜总会”的卡拉OK房里,还见到那个一身白西服像个黑社会多过一个政府官的某局长站在桌上把裤档里面“那东西”掏出来在那甩得像荷兰风车样,转完了还对着酒杯撒尿,尿完了还把酒杯用力的扔向电视机,可扔歪了,搞到包房像三月里的小雨。
每次一想到这,杨淮都把胃呕翻!唉,现在的他宁愿自己一人在家玩玩电脑做做策划看看报,也不出去应酬了。可霏霏就不同,她差不多天天应酬,晚晚笙歌,要不是最近怀了孕,她不天天晚上喝个醺乎乎才怪。最近一年,每晚杨淮差不多都是和小山妹面对面的。现在连小山妹每个月脸上长一个大疙瘩就等于来“好事”,他都知道了。在饭桌上,他还教会了小山妹从原来每月都用她妈妈给她旧用布缝的“解放牌”循环再用月经带,改成了一次性的卫生巾,还教她睡觉的时候不要戴胸围,说那样会影响发育,以后不好找婆家。小山妹当时就羞得满脸通红跑进房间半天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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