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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到,反哭了起来,宁氏责怪的要抢过孩子,秦彝不肯撒手。
“夫人,让我再抱抱,抱过这次,下次不知道何时再能抱抱我的太平郎了。京城战事要起来,夫人带了孩子回娘家,随了大舅兄他们去避难吧,孩子留在京城多有不便。男人上战场,身边就要没有挂念牵累,若是分心,必死无疑。”
秦彝斩钉截铁的话语,夫人含泪的点头,将太平郎从秦彝怀里接走时,秦彝追上几步,又抱了孩子埋在下颌下,眼泪真的落了下来。
罗艺从没见过大哥如此伤感,大哥受了再多委屈都没有这样失态过,他想去劝慰几句,但此刻任何言语都是乏力。
“二娘的坟,我已经带了太平郎上过香了,回府前从娘家绕道去过才回府来,在那里看到了香灰和野花、糕点,就猜是你一早去过了。本想早些去,只是要给爹娘请安,太平郎也起不来,所以没能在坟前遇到你。”宁氏匆忙的说,话语草草。
不等罗艺明白什么,大哥已经掩泪摆手,示意她们母子可以走了。
正文 88 出尘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3 本章字数:3975
入夜风紧,树叶叩打疏窗,罗艺安顿蕊珠睡下,披了衣衫在院里散步。月亮上一圈风晕,浑浑浊浊辨不清边际,罗艺边走边歇,满心都是对未来战局胜负难辨的感触。据说前一代的皇帝是个克勤克俭的君主,不喜女色,治国有方,临终前将南陈后主如今的皇上托付给了义父太宰秦旭。谁知道这新皇上竟然如此的荒淫无道,朝野上下一团乌烟瘴气,他还不自知不觉醒。
记得那日同蕊珠成婚,大哥诚恳地忠告,“日后生个孩儿,不图他们荣华富贵,但求平安一生,正直做人。父母留给金山银山,子孙不争气也是枉然。江山是给那些坐得稳的人坐的,家业也是。”
当时听得罗艺好不感伤。
不知不觉又踱步来到大哥的房间外。烛影跳动中,大哥在饮酒,罗艺不假思索的进去,涎着脸嚷着:“大哥藏了什么好酒,独自偷喝不带上小弟?”
猛然间见秦彝抬头,满脸是泪,眼睛满是血丝,红得如兔子一样。
“大哥~”罗艺不知道该说什么,爹爹责罚他时,他曾经大哭大闹的想逃脱罪责,大哥都要喝斥他说,男儿的泪贵似珍珠,不得轻弹。如今大哥是怎么了?
秦彝指指眼前的竹席,示意罗艺坐下,翻过一个空酒盏蹲在他眼前的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以往,按照礼法,大哥都要斥责他举动不要太大太夸张,不要急走急停,吃饭时更不许做出大的声响,如今看,大哥是失态了。秦彝颤抖的手在斟酒,酒满溢,流了一桌,罗艺忙把住他的腕子。
大哥用一只手掌蒙面,令一手摆摆无语。
沉寂片刻,秦彝仰头饮了一盅酒才说:“今天是我娘,我生母的忌辰。”
罗艺微惊,细细寻思,觉得不对呀,今天府里没有什么大事,晚膳时还是大鱼大肉,娘穿了一身鹦哥绿的衫子,蕊珠一身水红的裙,如果家中有祭,不该呀!大哥的生母,大哥的生母不是高堂上的娘吗?难道起初听人说的,大哥是义父抱养的军中遗孤,是真的?
“大公子,夜深了,睡吧!老爷知道要怪罪的。”门外传来秦安缓缓的声音,这声音来得这么凑巧,似乎已经早在听他们的对话。罗艺被进来的秦安劝走,一边吩咐人收了秦彝的酒壶,扶大公子去睡觉。
出了院门,罗艺悄声问:“安伯,大哥说,他不是娘的亲生……”
秦安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夹道左右看看,急得跺脚说:“小公子,这话不要乱讲,若被老爷和夫人听到,大公子还有命吗?”
罗艺更是糊涂,“安伯”“安伯”的叫个不停。
秦安见他纠缠不休,就甩开他的手无奈说:“对你讲了,可不许说给旁人听去,尤其不许说给小姐听到!可是记得了?”
罗艺点点头,认真的样子。
“当年,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就是大公子的亲娘。那是因为夫人一直没能生育,老爷就纳了一位士卒的遗孤为妾,就是二夫人啦。二夫人入门,老爷很喜欢,不多久就生了大公子。按了规矩,孩子要过继给正房夫人来抚养,所以大公子一直叫夫人为娘,喊二夫人做‘二娘’。老爷对二夫人也是极好的。谁想到,这真是娶妻娶德,纳妾纳色,二夫人哪里都好,就是手里不干净,瞒了老爷收了贿赂去为娘家亲戚打通关节,后来被老爷查出来了。可怜哪,就在一个夜里,也是个风高夜黑的夜,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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