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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青與則是心情複雜地開始吃飯。
他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又有點彆扭,具體問題在哪裡,他說不上來。
等他吃得快差不多了,步原維他們也吃完了。
他們三個強行繞路路過溫青與。
梁洲霽問:「你給他出主意了?」
溫青與點了點頭。
夏危:「哇哦。」
溫青與抬起頭看向步原維,他剛想說他和步原維果然不一樣,就聽到步原維說:「那你不是和我差不多嗎?到最後嘴巴再硬,還是幫了他。」
他迅速補充一句:「你比我遜多了。」
溫青與臉黑了:「因為他要上的是我的節目!」
步原維一臉嫌棄:「他還要表演我們團的曲目呢,我教的是我們團的曲目,比你這個寬泛的你的節目來得狹隘多了。」
溫青與失語。
夏危又發出了一聲快活的笑聲。
梁洲霽悶笑了一聲,又叮囑:「你們倆好好拍節目,別出岔子。」
步原維故意說:「能出什麼岔子啊?我們大主唱兜著底呢。」他說得陰陽怪氣。
溫青與臉更黑了。
步原維他們見好就收,抬腳離開。
正好這會兒白書森過來吃飯,他和溫青與對視一眼,溫青與木著臉路過白書森,就聽到白書森低聲說了句:「運氣真好,蹭上了。」
溫青與當即紅了眼,他冷笑:「那也比你這種紅不了的好。」
他不顧白書森乍紅的臉,走出餐廳。
他想到剛剛餐廳里的事。
他發誓。他絕對不會像步原維那個蠢貨一樣舔上去。
除非沈芒岳自己來找他,求他教導。
——
溫青與就這麼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出發。
今天要求他們上午七點出發,六點多起來就可以了,結果他五點多就已經睡不著了。
他熬到了五點二十,經紀人先一步起床出門。
他醒來後先是看了一眼手機。
上面的消息乾乾淨淨,沒有一個人找他。
溫青與在房間裡玩手機浪費半個了小時後。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他整理好走出房門。
經紀人大喜:「正好你醒了,我還打算要去叫你起床呢。」
溫青與心不在焉:「嗯。」
他裝作要看手機的樣子:「時間差不多了吧,沈芒岳什麼時候起來?」
經紀人說到這個就頭痛:「還起來呢!他好像一晚上沒睡吧,一直都在練歌房練歌還是怎麼的,我剛剛就是去練歌房找的他,現在已經回房間整理衣服,馬上就跟我們一起出發。」
溫青與聽了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他一晚上沒睡嗎?」
他話音剛落,沈芒岳從隔壁房間提著行李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沈芒岳是慣會讓人嫉妒的。
按照經紀人的說法,不管怎麼樣,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精神狀態肯定不好。
事實是,他現在精神狀態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人也沒有非常憔悴,只是相比平時的確多了一絲淡淡的疲憊,卻並不嚴重。
只有他眼下的一圈烏青證明了他熬夜這個事實。
沈芒岳開口:「也沒那麼嚴重。」
「我凌晨的時候睡著了。」
他去年還在通宵蹲守犯罪嫌疑人,這種程度的熬夜對他來說輕輕鬆鬆。
經紀人聽了立刻吐槽:「你別說的你好像特地凌晨的時候去睡覺了,你分明是撐不住了,凌晨的時候在練歌房睡著了。」
早上經紀人去練歌房看,他就看到沈芒岳蜷縮在沙發上。
經紀人心裡對他的愧疚更甚。
沈芒岳完全沒有被戳破的不好意思,他應了一聲:「嗯,撐不住睡著了。」
溫青與毫不客氣:「唱歌還是很吃狀態的,你要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去舞台上,說不定效果會更差。你嗓子現在是練了一個白天一個晚上嗎?別廢了。」
沈芒岳說:「沒事,我沒有一直在練歌。」
經紀人趕緊把保溫杯塞到沈芒岳手裡:「一會兒多喝點,好好保護嗓子。」
沈芒岳:「好。」
溫青與一直都在等路上的時候,沈芒岳問自己唱歌的事情。
他覺得昨天可能是沒時間,晚上他又睡了。
沈芒岳估計攢了一堆問題想路上問他。
結果上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