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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九尾来袭时殉职了,他太太受不了打击进了医院,纱绫陪着。
乍一听我傻了,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提到九尾我只会想到四代的死,殊不知还有漫画中没提过的n多的配角也为保护村子而离开了他们的亲人。这下我真的没话说了。站在人家门口开始发呆。
“静叶?你怎么来了?”
我木木地转头,纱绫看起来很憔悴,眼眶红肿面色苍白,连头发都失去光泽了。平时看惯了她光彩照人神采飞扬的样子,现在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家伙也才十岁,我要如何安慰她的丧亲之痛?
“既然来了,就陪我去看慰灵牌吧。村子效率真高,我爸爸前天去世,今早就被通知慰灵牌已经刻好了。我妈妈这两天一直昏昏沉沉,由阿姨他们陪着??????”
我看着她进屋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絮絮叨叨,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想想除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语,我完全帮不上她的忙。我们往慰灵牌走去,一路上纱绫不断叨念着,大概是怕一停下就控制不住眼泪吧。然后站在牌前,我眼看着纱绫执意独自动手如仪式般摆放鲜花素果,眼看着她一言不发地泪如雨下。最后一声叹息,拉着她在草地上坐下,摸出那半瓶酒,“试试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拿着酒瓶盯了片刻,很豪迈地仰头就灌,然后理所当然地呛地猛咳。
我拍拍她的背,“慢慢来,你第一次喝酒的话要小口小口的咽。”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会儿,“你经常喝酒吗?”
“呃,还好,偶尔喝。”
“那你觉得好喝吗?”
“说实话,我觉得非常好喝。而且还能疏解压力保持身心愉快。”
她侧头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我见她似乎没有再喝的意思就想拿回酒瓶。她却开始慢慢地喝。于是我就这么看着。随着酒慢慢变少,纱绫开始犯晕,话和眼泪都多起来了。她哭着喊着在地上耍无赖,几句话翻来覆去就是“爸爸为什么要死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我真的无话可说,只能抱着她,任她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擦。
过了会儿她哭得累了,半梦半醒似的问,“为什么爸爸会死?”
我苦笑,“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呀。”让我想想,“大概,是因为他是忍者吧。”
“对啊,做忍者很容易死呢。连火影大人都死了。”她抱着膝盖,眼神无焦距。“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我的父亲了。你说做人为什么这么痛苦呢?是因为长大了吗?”
“嗯,我想,大概是,生来就苦吧。”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人从出生起就慢慢走向死亡,其间会失去的东西更是不计其数,什么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当可担得上苦字。只是就算觉得人生太苦,我也不想怀疑自己的生存意义。我只是个俗人,用不着这么文艺吧。
“是吗。”她慢慢躺下,迷迷糊糊似乎快睡着了。
我也开始神游。做忍者确实容易短命,杀人者人恒杀之。迟早我也会杀人如麻,到时候要用怎样的方法才洗得去身上渗入骨髓的血腥味。迟早我也会遇到杠不住强敌,到时候我将不得不面对死亡阴影。
我摸摸脖子,想起了隋炀帝的名言,“好头颅,谁人取之?”
唉,算了,多想无益,得过且过。
同人女的上帝视角
卡卡西没有目睹连绳的死亡,当时他正在外地做任务。当他回到村子被告知四代的死讯时,脑中的混乱如果给他具现化出来,那大概就是六岁时推开家门乍然见着的父亲身上蜿蜒流长的猩红,以及十二岁时在战场上看到措手不及的刀刃从挡在他身前的带土体内穿出。
六岁和十二岁,身边都有连绳。而现在,那个人正衣冠楚楚的穿着火影披风,面容一如既往的干净,发色一如既往的灿烂,嘴角边似乎还带着被卡卡西斥为颜面瘫痪正好可以忽悠广大人民群众的假仙微笑。历代最强最帅的火影、总是带着亲切温和的笑容黑他的老师,从此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四岁。
卡卡西呆看着他,心想如果他不是火影是不是就不会死了?然而这世界上并没有如果的事,更何况,他早知道他的老师是怎样的人,即使并非身居高位也会同样竭尽心力;他也知道,有些人总会把其它的什么看得比自己更重。连绳的眼睛总是清澈见底又仿佛能包容世上所有,他时常带着无比的轻松和自在对卡卡西说,我们木叶真是个好地方呀气候宜人物产丰富实在是居家旅行度假养老的首选。
卡卡西呆看着他,想起以前有一次他独自去做一个危险性颇高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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