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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个问题，”索尔用手掌捂住了嘴巴，食指的根部抵住了自己的鼻子，“如果你自己有好的想法的话……”

“大人！”爱弥尔叫道，坐直了身子，正经严肃地看着索尔说道，“您身边的那位女仆——嗯，安吉丽娜，你认为她除了照顾您一辈子还有其他的出路吗？”

索尔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安吉丽娜如果最终自己能够决定什么的话，但是他却压抑着说不出来，事实上作为照顾自己的女仆，安吉丽娜一辈子大概都只能够作为女仆存在了，她不能够嫁给其他和洛克家族不相关的人，因为她知道很多洛克家族的秘密，同时就索尔自己的感情上来讲，他也不能够残酷地放给安吉丽娜自由，因为自由往往意味着无法维持生计。作为安吉丽娜的地位那就是当一辈子的女管家和少主人的情人，也许运气足够好能够和某个男管家解围伉俪，她自己本人从思想到行为都是完全属于洛克家族的，这就是仆人。

这是贵族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并且这些女仆们因为这样的思想和地位过得能够比一般的贫民好得多，但是这对于冥神来说则近乎负担。虽然他每晚和自己的女仆一起睡觉，并且习惯于这种生活没有不安。

“那个位置本来是我的，大人！”爱弥尔稍微提高了一点自己的声音，这句话让索尔的想法从现实中跳了出来，作为冥神的女侍，薇薇安在神界，在冥神的身边就扮演着安吉丽娜在索尔身边所扮演的角色。作为冥神的索尔并没有考虑过某种作为终结的结果——永恒的夫妻的契约关系——这种没有，冥神的眼中一切都处于生生不息的变化之中，至于永恒平静的未来大概永远都不能够到来。

“有时候我也会想，薇薇安，嗯，还是叫你爱弥尔公主殿下吧，”索尔清了清嗓子，“你是知道的，奥古斯丁和他的老婆弗里西嘉过着怎么样的夫妻生活，洛基又是如何的放荡不羁，托洛尔倒是一个老实人，但是西芙娜大概不甘心自己的美貌仅仅被托洛尔欣赏，弗雷娅我就不想去说她了。因为弗里西嘉的表现，我总是对她放出的箭心怀疑惑，我一直思考着到底什么样子的关系能够像死去之后完全不存在一样永恒，但是一直没有答案。这种疑惑在我变成凡人之后就更深了，特别是在了解了凡人所谓的伟大的爱情之后，这让我不能够把它和弗里西嘉联系起来，对于这种盲目的情绪我总是心怀怀疑，而我的身边有没有永恒的例子作为参考……”

“大人！”爱弥尔走近了，站在了索尔的身边，索尔抬着头看着她低着头的坚毅的眼神，“我用永恒的誓言发誓，”爱弥尔伸出手来握住了索尔的手，接着她跪了下来，单膝跪在了索尔的面前，“做您忠实的妻子和仆人。”

“没有永恒的，爱弥尔。”索尔低声说道。

“那么就以我活着的生命发誓，一直到我死！”爱弥尔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似乎不能够拒绝你。”索尔看着爱弥尔，好半天才说道。

“大人！”爱弥尔笑着站了起来，眼睛里面闪着泪光，“请容许我放肆一下！”她说着张开了双手贴在了索尔的身上紧紧抱住了他。

“我真高兴！”爱弥尔在索尔的耳边低声说道。索尔感觉到了爱弥尔胸前小小的蓓蕾顶在了自己的胸口，少女身上的香味在索尔的鼻间萦绕，隔着衣服相互接触的肌肤感到了一阵柔软和滑腻。

突然爱弥尔感到一个热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腹。

“大人！”她惊讶地站起身来，注视着有点尴尬的索尔。

“这个身体的感觉和以前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同，”索尔揉了揉鼻子，把脸偏了过去，“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就是西芙娜拉我的手我都没有什么感觉的。”

“大人！”爱弥尔用手掩住了嘴巴，发出了一阵阵的笑声。索尔闭上了眼睛，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额头。

“真是不甘心呢！”爱弥尔摇着头说道，“我以前可以只希望能够生一个像瓦利一样的孩子呢！可惜大人你不像奥古斯丁。”爱弥尔幽怨地看了索尔一眼。

瓦利是奥古斯丁的私生子，是一个英伟不凡的青年人，他的母亲是大地女神林德。

“我总怀疑创世神给我的身体有点问题，”索尔耸了耸肩膀站了起来，“我以前看到死亡呃死去的灵魂一点感觉都没有的。”索尔走了到窗前，抬着头看着天空的星星说道，“我要回去了，公主殿下，你知道我晚上不能够出来太久。”

“因为那位安吉丽娜小姐吗？”爱弥尔在索尔身后说道，“嗯，我明白的，我不会嫉妒她的。”

“嫉妒？”索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