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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秦淑完全没有必要去考虑。
“小少爷的意思是……怎么开?”秦淑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开是你的事,我不会干涉太多。”刘悠抬手示意秦淑随意坐,端起茶杯眯着眼认真道:“但我既然有开楼子的打算,那你就要把它弄成天都城数得上号的!哦对了,名字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想好了,叫金玉堂。”
秦淑有些拘束的坐下,但刘悠的话反而勾起了这位老鸨的职业兴趣。教坊司的官jì和青楼的运作完全不一样,官jì考虑的不是赚钱,而是怎样取悦当官的大人们,秦淑要做的就是训练那些犯官的女眷,就像让一个外企的CEO去当国企的局长,虽然待遇不差,可对于一个“职业经理人”而言却是遭了莫大的罪。
秦淑年轻时候也是天都城的红牌,也想过红颜渐衰风姿不再的时候开一家自己的楼子,奈何青楼的姑娘大多都是银子左手进右手出的主儿,到“退休”也没能攒个几两,尤其是在天都城这种地方,她的那点银子还不够租间楼。也亏是用不多的银子和不多的风韵勾搭了教坊司的一位小官员,让她进教坊司讨个生活,可当年的“梦想”却没有落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小少爷,天都城共有青楼一百零七家,更有三大家早已名满天都,要做大谈何容易……”秦淑不假思索而诚恳的说道。
刘悠暗中点头,此人对天都城的楼子果然了如指掌,却仍是冷哼一声,讽道:“小爷有银子,有权力,就差你这东风,现在看来,你这东风却不怎么给劲儿。”
秦淑虽算不上人物,可见识却不缺,刘悠这略显幼稚的激将法哪能看不出来。刘悠却不以为然,看出来又如何,教坊司将她供了出来,说明教坊司再找不到比她更能帮到自己的,刘悠相信秦淑是个聪明人,不会蠢到违逆自己的意志,更何况刘悠已从她眼中看出了那一丝兴奋。
“地点我希望在天宣街,临灵境湖,压场的姑娘可以从天都城所有的楼子里挑,这一点你比我在行,所以你去挑就行。”刘悠也不管其他,开始向秦淑灌输自己的看法,“下个月最好能开张,最迟不能晚于腊月。”
“最重要的一点,开始我可以接受一两个月的亏空,但名气一定要给我打出去!”刘悠盯着秦淑说道。
亏空?赔本赚吆喝?刘家还真是有钱啊!秦淑暗道。她哪知道出银子的是最不缺银子的唐家大小姐,刘悠只是慷他人之慨罢了……
“压场的姑娘自然要挑,不过其他的倒是可以向教坊司要人,可以节约一笔银子,”秦淑身份转换极快,反手就将教坊司华丽丽的卖了,“但要在天宣街买楼,就要靠小少爷的本事了,奴家可做不来。另外,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要把楼……金玉堂开起来,时间颇紧,奴家这就要开始物sè姑娘了。”
刘悠颇有乃父之风的挥了挥手:“做你该做的事情,有解决不了的来找我,银子不是问题。不过,明面儿上你才是金玉堂的老板,这一点,你记住了?”
秦淑福了福,谨慎道:“奴家记住了!”
“去吧,回头拟个条陈给我,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什么好的主意。”刘悠起身向后堂踱去,背后传来秦淑燕声莺语的奉承:“小少爷出的主意,自然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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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刘悠的生活因为唐家这一老一小的出现变得丰富了许多,每天rì出之前rì落之后的习武和白天与果果秦淑的商议让这个十三岁的少年脱离了往rì的浑浑噩噩,当一个目标在眼前的时候,任何一个有些野望的男人都会变得勤勉起来。
秦淑是一个极敬业的女人,也许这份敬业在实实在在的影响着她自己的身家xìng命,但她的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不到一旬的时间,她走遍了天都城所有的青楼,便是连那些最不入流的勾栏也没有放过。用刘悠的话说,她是带着发掘金子的一双慧眼在寻觅金玉堂的未来。
刘悠对果果说了秦淑的存在,并希望果果仍不要露面,果果亦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会给刘悠甚至整个刘府带来怎样的麻烦,所以难得乖巧的应承下来,只做一个幕后金主的角sè。
秦淑初步定下的作为金玉堂红牌的女子一共有七位,其中有五位是要去拿大价钱买的,另外两位却是从教坊司里挑选的,而且还是清倌人,吹拉弹唱样样俱全,刘悠却是捡了大便宜。
而对于金玉堂地址的选择刘悠却与秦淑产生了分歧,秦淑看中的是一家天都城富商所开的古玩玉器店,而刘悠则更偏爱占着天宣街最好风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