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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叫苏轼?我呸!侮辱了名字!”徐楠鄙视。
王然莞尔:“苏是,是否的是。跟朝阳是本家,隔着点儿的堂兄弟。”
苏是的父亲和苏达是嫡亲堂兄弟,到了苏是苏朝阳这一辈已经越走越远,特别是那一房如今只剩下苏是一个独人,且走的和苏家不是一条道。
但苏达这一房对苏是幼时照顾颇多,尽管他自己成了混混,心目中却很尊敬苏达一家知识分子,包括年少便做了父亲的苏达。
“闹半天白来一趟。”徐楠遗憾的嚷嚷,她还准备干架的!
“对不起,早知道你们手痒,我就不出面了。”王然揶揄:“瞧你热血沸腾的样子,跟爷们有什么区别。”
林湛彻底松口气,“陈落,你快回去吧。大家也都散了吧,明天还要训练。”
“没意思,走走走,回去睡觉。”
顷刻间人群散尽,陈落背着书包继续往家里走,他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二十分钟路程,一直坚持每天步行。
寒冬腊月的夜晚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梧桐市很出名的蓝楹路环境清幽,每年春末到秋初,美丽逼人的蓝楹花持久盛开,一整条街都被蓝紫色的花瓣淹没,汪洋一片花海,如同在窒息的绝境中等待伊人的归期。这条街的建筑都是有年份的别墅,独门独户,房子不少,住的人却不多,大部分都关门闭户。白天便很安静,一到夜晚更是清冷空寂。
陈落眼看就要走到蓝楹路了,一辆面包车从后开来,急刹车停在旁边,车子里迅速下来几个人,为首的竟然是徐梦蝶,后面六个神色不善的打手。
此时的徐梦蝶画着浓妆,穿着夸张的冬季蓬蓬裙,像个公主一样傲慢的扬起下巴,轻蔑的走近陈落。她一言不发的伸出右手,照着陈落的脸便要来几下,她已经气得不行,三番两次的惹她生气,她刚才甚至迫于无奈给了彩虹哥一笔医药费,可是该教训的陈落却还好好的一根汗毛都没少,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那口气。
所以送走了彩虹哥后,她又叫来了几个人,反正只要出点钱教训个把人根本不是难事。
“小朋友你还真是喜欢挑战我的忍耐度。”
黑暗中,陈落背着书包慢条斯理的走向蓝楹路,枯萎的蓝楹树不见春夏的风采,那股绝望窒息却似融在骨子里。
蓝楹花,在绝望中期待爱情。
佣人打开大门,看见陈落忙告诉他:“陈总在屋里。”
陈落还没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中年人大步流星走向他,眉头拧成一团:“怎么读个高中还有人找你麻烦?那小女孩有什么来头?”
脱掉外套换上拖鞋的陈落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喝茶,“没什么来头,是学校跟我有矛盾的小太妹。”
中年人松口气,随即惊诧摇头:“这年头学校的小姑娘了不得,你是不是始乱终弃伤碎了别人的心?叫来一车人太狠了,幸好给你找了保镖。”
陈落莞尔:“这是个看脸的时代。小姑娘多半不喜欢我这样。”
中年人立即挑眉大怒:“这是什么话,凭什么不喜欢你?你样样出色,连你舅妈都赞不绝口。”
“呵,谢谢。舅舅今天过来有事?”
中年男人正色:“主要是来看看你搬出来后一个人住的好不好。还有……你妈妈的墓已经选好了,明年清明你和我一起去立碑。”
“哦。”
尽管陈落面色平静无比,中年男人却神色动容,连声音都带着些微颤抖:“舅舅心里难受,实在很对不起,折腾了大半年还是打听不出来她以前的下落……这墓只能弄个衣冠冢。”
陈落抬头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他的温度让男子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深呼吸后听到陈落说:“舅舅不用自责,别在意两老的遗愿,你是我妈的弟弟,不是她父母。”
中年男子沉声道:“我想去上城一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陈落皱眉,直接反对:“舅舅,我希望你别再插手这件事。”
“为什么?总要让我做点什么,别忘了她是我姐姐。”男子激动。
陈落打断他:“她是我妈,有什么恩怨我来解决。舅舅还是管好自己的公司和家庭最要紧,年纪不小你该养个孩子了,别把老一辈打下的基业便宜外人。”
中年男子变色:“我的私事你别管。”
“我随口说说而已。”陈落微笑,“时间不早我去休息了,你自便。”
中年男子无奈,面对自己的嫡亲外甥他基本享受不到做长辈的威慑,倒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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