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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勉强挂在半空中。我本来心里一喜,心说这老东西终于能摔死了,但又发现他这么命大。我愣住了。这一刻我们没枪,不然我保准立刻对他射击。
我暗暗心急。大嘴也直皱眉。妲己趁空递给大嘴一个东西,还念叨句,“用这个砸他。”
没等我看清呢,大嘴就接过这东西。还把窗玻璃打开了。他也真是拼了,把这东西抡着丢出去的。
我就看到好大一团的黑影,奔着老者冲去,而且很有准头的,这东西最后砸在老者的头上。
老者哼了一声,被这么一带外加一晕,他整个身子坠了一下,一只手也松开钢缆了。
他挺危险的,全靠另一只手死拽着钢缆,甚至他身子也有点不受控制的扭来扭去。
妲己很快又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大嘴,念叨说,“嘴哥,再来。”
大嘴嘿了一声。这次我瞧清楚了,这竟是一只女鞋,也就是妲己穿的。
我全明白了,打心里也连连佩服妲己。妲己穿的是警用皮鞋,这玩意丢出去,不比板砖的威力差多少。
但没等大嘴撇呢,我把鞋抢过来。我只是做出要砸老者的冲动,还扯嗓子喊了句,“老瘪头子,我去你妈的。”
说白了,我就是在吓唬人。老者估计平时为人也实在,没遇到过我这种一肚坏水的,外加他也真是怕这高空飞鞋了。
他吓得哇了一声,又要使劲往上爬。一时间他太匆忙了,体力也有些跟不上,这一下竟抓秃噜了。
他这只手意外的松开钢缆时,他整个人迅速往下坠。
我们仨都看着他,他一边坠一边手脚乱刨,甚至像猫一样,发出哇哇的惨叫。
现在这高度,我都看不清地面啥样,估计少说四五十米,他摔下去,死定了。
我们仨都松口气,甚至大嘴还身体一软,往车厢壁上靠了一下。而在他刚靠的一瞬间,缆车晃了一下,发出吱嘎一声响。
我心里一激灵,但不觉得是被大嘴靠出来的,因为他的身板没那么大的威力。
大嘴也警惕着,念叨句,“怎么回事?”
没等我和妲己回答啥呢,车顶传来砰的一声响,这缆车竟失控的再次滑行。
原本它滑行时,速度还能被控制,现在它越来越快。我心里清楚得很,一定是被老者一顿乱削乱砍,有啥关键的零件坏了。
我们仨急的跟热锅上蚂蚁一样,问题是,我们无计可施。
缆车滑动不久后,还抖动起来,这种抖动不是好事。大嘴跟我们建议,都靠在车厢壁上,生死有命吧。
我和妲己照做。而且我悲观的认为,我们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了。
妲己在人生如此时刻,选择靠向我,扑到我怀里。而我潜意识的紧紧抱着她。
缆车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分钟吧。我在这一分钟里,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最后车顶的挂钩因为速度太快,负载太高,扛不住的断掉了。我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发生了。
缆车脱离轨道,离开钢缆,彻底的落了下去。
我们仨都处在一种失重的状态,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受,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说,心血也莫名的上涌着,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这时候,缆车离地面不算不远了,我们下方更是一片苍天老树。
缆车最后撞到一个茂密老树的顶上。乍一看这树长得跟个大蘑菇一样,缆车让这蘑菇顶部陷入了一大块。
无数的树枝托着缆车,虽然这间接卸去了缆车的一部分力道,却还不够。缆车又往下坠了十多米。
我没时间研究这树,也不是植物学家,但这种树真的很怪,在主树干上还缠着类似于爬山虎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比爬山虎要粗壮和多枝多叶。
其实它有名字,叫寄生树,说白了也是一种树,但它的根都戳到苍天老树的树干里,偷偷吸取老树的养分,便于它本身的存活。
我们被苍天老树的树枝卸去了不少力道,随后缆车又刮到了寄生树。寄生树的柔韧性更好,又有不少树枝被缆车误打误入的一弄,最后都缠绕到缆车身上了。役冬斤划。
我们真就是九死一生,在离地两米左右的距离上,缆车彻底停了。这时的寄生树也很惨,被缆车拽的,有近一半的树干跟苍天老树分开了。
我这时控制不住的早就摔倒了,而且被坠力一弄,扛不住的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我没死,也不知道昏了多久,还做了个怪梦,天上突然下起了浆糊,